雖然他們才在一起幾個月,可是他已經習慣了有薑清黎的生活。
習慣了她對自己笑起來時彎如月牙的笑眼;習慣她牽手時候的溫度;習慣了她同床共枕時和自己共頻的心跳和呼吸。
他已經沒有辦法想象離開薑清黎之後的,顧念的人生。
少年沉默片刻,忽然抽出匕首,放在女孩手裡。
薑清黎握著刀柄,抽開,鋥亮鋒利的刀刃映照出兩張不一樣的臉。
“這是你的武器?”薑清黎問。
“嗯。”
顧念沒再說話,呼吸忽輕忽重,不知在想什麼。
驟然停下的沉默拉長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煎熬酷刑。
像是忍受不了,顧念忽然開口:“對不起,姐姐。”
在她沒反應過來前,他猛地攥緊她的手腕。
下一秒,次序倒轉。
他單手扣著女孩纖細的手腕,將人壓在沙發上,脊背弓起,陰影垂落在她臉上。
一改往日的乖順,他輕而易舉單手扣住她的頸,俯身靠近,唇停在她唇瓣一寸之距,侵略意味強悍。
像是被他強烈的反差嚇到了,薑清黎往後縮了縮。
顧念抬眼,好像是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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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上距離,銜住女孩紅潤的唇珠。
膝蓋往上,將她結結實實控製在方寸之地。
他居高臨下地垂眼,輕歎:
“姐姐,對不起。”
說著抱歉,卻一點沒有道歉的意思。
甚至有種病態的如釋重負。
“姐姐,我一點都不乖。”
“真正的我,卑劣下賤。”
“你靠近我的時候,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哭你。”
被扣著的手扭動了一下。
顧念輕聲問:“姐姐怕麼?”
“你——”
薑清黎還未吐出完整的音節,忽然被對方握住手腕,往他的方向猛地一帶。
匕首貼在頸側,再近一步,就會割開咽喉,噴薄鮮紅血液,灑落在她乾淨的裙擺上。
少年忽然笑了一下。
他盯著她的眼睛,卻又像是沒有焦距。
那雙總是乖順的眸子裡,湧動著濃鬱的偏執。
像放棄了掙紮。
他一字一句,近乎自毀般開口——
“姐姐覺得惡心的話,乾脆就把我殺了吧。”
“我不會反抗的。”
如果你不要我,那我去死好了。
如果我成為被你殺死的第一個人,你一定會永遠記住我,對不對?
室內一片死寂。
顧念扣著對方的手腕用力。
薑清黎試圖抵抗。
但眼前看似清瘦的少年,力道大得驚人,她用力踹他,卻沒換來都沒有半分停滯。
眼見刀刃劃開皮膚,鮮紅血液刺眼。
薑清黎顧不了那麼多,仰頭吻在他唇上。
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咬。
血腥味彌漫在唇齒間。
少年身形猛地一頓。
薑清黎趁機抽走手腕,猛地一甩。
砰——
匕首摔在地板上,發出清脆刺耳的聲音。
顧念已經無暇顧及。
此時此刻,他隻能看見女孩抓著他的領子,一字一句對他說:
“顧念。”
“你說的這些,我早就知道了。”
??是的,兔子是病嬌
?但是那種一親就能被控製病情的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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