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幕降臨,雨勢逐漸疲乏,逐漸停息。
厚重雲層被一雙無形的手撕開縫隙,金色陽光散落,被洗刷過的清澈海麵架起兩道彩虹。
環境汙染嚴重的現在,哪怕是淨化最好的上城區,也罕見雙彩虹。
遊輪裡悶了一下午的年輕人擁到甲板上自拍個不停。
艾莉也拍了幾張,奇怪地問:“清黎怎麼還沒好啊?都一天一夜了。”
她回想了下顧念跟洋娃娃一樣漂亮乖順的樣子,實在難以想象他有一天一夜的精力。
林夕月想了想:“可能,花樣多?我之前看個報道,說兔類獸人的時長非常可觀,享受啊……”
正說著,忽然感覺後背一涼。
艾莉轉頭往旁邊一瞥,對上一雙陰冷的金色豎瞳。
她魂差點嚇飛,猛地收回視線,抓著問林夕月小聲問:“什麼情況啊?那個誰怎麼來了?!”
“他其實已經來了半個小時了……”林夕月扶額歎息。
她說著,小心翼翼回頭看了眼。
不遠處的沙發上,夜臨淵已經收回視線,雙腿交疊,姿態散漫地坐著。
遊輪中午靠岸,薑佑臣因公務先離開後,很多參加宴會的人也陸陸續續離開。
送走幾個朋友,林夕月一回來就發現夜臨淵出現在視線裡。
誰也不知道他怎麼來的,什麼時候來的,反正他就是突然出現在了這裡。
他一出現,帝國皇家學院的學生全都變成了鵪鶉,自動縮到一邊去,離他至少十米遠。
而夜臨淵絲毫不在意這些,靜靜坐在那,時不時看看終端。
片刻後,夜臨淵抬眼,掃了這邊一眼,那架勢,跟領導要問話一樣。
壓迫感實在太強了,林夕月不情不願走過去,畏畏縮縮問:“夜教授,您、您是來等清黎的嗎?”
夜臨淵盯著她兩秒,似乎是想起來她是誰,嗯了聲。
林夕月還是很仁義的,壯著膽子說:“那個……她上午給我們發了消息,說今天有事,一整天都會在房間,不要讓其他人打擾。”
言下之意,夜教授你回去吧,這也沒你事兒。
夜臨淵微微挑眉:“和薑佑臣?”
這怎麼還有薑佑臣的事兒?
林夕月奇怪,但不敢問,隻能老老實實回答:“呃……不是。”
夜臨淵淡聲說:“知道了。”
那就是和顧念了。
一天一夜。
也不怕死在裡麵。
修長指尖點了點真皮沙發扶手,夜臨淵喉中溢出冷笑。
下一秒,他忽然頓住,低頭看了一眼心口位置。
刻印在那處的標記正散發灼熱刺痛。
林夕月想幫薑清黎找補幾句,比如說他們其實是在房間裡討論學業和社會新聞什麼的,卻見夜臨淵忽然起身,往外走去。
等等等等,他不會是要去搶人吧?!
薑清黎說過不能有人打擾,萬一他們正在——
林夕月嚇了一跳,趕緊跟了上去。
但夜臨淵腳步飛快,幾乎是眨眼間就到了薑清黎房間門口。
他抬手,手搭上門把手。
還未動靜,門卻被人從裡麵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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