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林夕月說,“封口費怎麼也得一頓飯吧?”
“要吃火鍋。”薑清黎進一步提出要求。
“哇我都這麼慘了你們還落井下石啊!”
艾莉誇張大叫,雙手在半空撲騰,像一條被曬乾的鹹魚,這個動作成功逗笑了其他人。
薑清黎笑到一半,發現旁邊注視著自己的目光很明顯。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聽覺短暫空白幾秒,血液流動的速度卻變快了些。
握著玻璃杯的手指收緊,她屏住呼吸,然後轉頭看向青年,朝他抬了抬下巴,語氣緊繃:“你看什麼看?”
“好久沒看小姐笑得這麼開心了。”薑佑臣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原本做好應對的薑清黎一懵:?
因為沒反應過來,女孩雙眸微微睜大,睫毛忽閃,讓人忍不住想摸摸她的頭發和臉蛋。
薑佑臣隨手拿了杯酒,喝了一口,掀眸看她,低磁聲線裡帶著笑:“以前不是總愛這麼說我麼?”
薑清黎經由他這麼一提醒,想起來確實有這麼回事。
有那麼一段時間,她喜歡跟老秦一起看那種《霸道總裁雌性愛上卑微小白花的我》之類的誇張偶像劇,裡麵每個管家都喜歡說這句話。
在薑清黎認識的人裡,某人給人感覺是最像霸道總裁的。
成天冷著一張帥臉,穿著一樣的製服卻給人一種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感覺,不高興的時候微微擰眉,就讓人擔心是不是有集團要破產了。
他總是特彆嚴肅,所以一看見他笑,薑清黎就要說這句,然後看著他有點無奈的表情笑得肚子疼。
回想到過去,薑清黎的緊張感消散了許多。
她彎了彎眼睛:“你還記得呀。”
他停頓幾秒,微微傾身拉進距離:“不會忘。”
一束迷幻藍光落在青年眉眼間,青年長臂搭在她身後沙發靠背,像是將她整個圈入領地。
他在,四周蠢蠢欲動的雄性不敢再上前。
薑清黎想起來第一次跟著他們到酒吧去玩,他就這樣。
以前覺得沒什麼,現在卻感覺好像有個人拿著鐵棍在她身上戳,渾身不自在。
被呼吸略過的耳尖似乎有點癢,薑清黎揉了一下耳朵,轉移話題:“對了,還沒問你怎麼來這裡了?”
他一向很討厭嘈雜的地方。
薑佑臣頓了頓:“來見某個人。”
他直勾勾的視線讓薑清黎耳尖發燙,乾巴巴問:“之舟哥嗎?”
“……不是。”
“那是誰?”
薑清黎剛問出口,周遭的音樂忽然停下。
艾莉說:“哎,快看台上……”
薑清黎順著她指的方向,往一樓看去。
隻見鄭蒙不知道從哪找了把吉他,坐在舞台中間,調整話筒。
樂曲響起,鄭蒙直勾勾看著這邊,深情款款道:“這首歌,獻給一位美麗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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