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麼多年來,皇帝沒有為沈持立過墓碑,也沒在公開場合提起過他哪怕一次。
就好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剛回皇室的時候,秦牧野其實很期待和素未謀麵的母親相認,像其他的兄弟姐妹一樣跟母親攜手。
但秦世儀幾乎沒有主動召見過他,每次見麵都是因為他叛逆上新聞。
在外人眼裡完美的皇帝,怎麼看,都對他們父子厭惡至極。
秦牧野呼吸微沉,卻又收到薑清黎的消息:【你什麼時候有假期?】
主人:【想摸小狗腦袋了。】
看見這兩行字,秦牧野的心瞬間軟了下來。
餘光裡,旁邊病床礙事的雀緋翎在看軍事理論書,時不時轉頭盯著他怕人跑了。
秦牧野翻了個身,背對著鳥人,甜蜜地給雌主回信息:【過年有十天假期。】
主人:【要那麼久啊,你都不會想我的嗎?】
秦牧野:【想啊。】
怎麼不想,他不打怪的時候天天都在想。
現在也想要穿過屏幕和距離,把她揉進懷裡,然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他現在已經不是囂張跋扈的秦牧野了,他心甘情願地被薑清黎馴化,想要成為更好的自己,承擔該有的責任,配上她的喜歡。
薑清黎和秦牧野聊完,正好走到車庫。
尹諾已經離開了,車庫內僅有一輛車停在中央。
身形挺拔的青年站在車邊,漆黑眸子遙遙看來,冷冽神情在看到她的一瞬間變得柔和。
他看上去應該等了有一段時間,卻沒有任何不耐煩的情緒,就像以前很多次接她回家一樣。
薑清黎微微停頓,再次邁步時動作變得快了些。
走到跟前,謝佑臣打開車門,讓她先進。
車內和平常沒什麼差彆,簡約內飾,空氣中浮動著淺淺的令人安心又熟悉的木質香。
但車座上,卻有一把和場景格格不入的花。
霧藍色雪梨紙層層包裹之下,白玫瑰精美嬌嫩。
薑清黎收回視線,扣安全帶的時候,不經意般問:“殊姐送你的花?”
“我和秦殊隻是上下級,沒有任何私人關係。”謝佑臣說,“花是買的。”
他還會買花了?
薑清黎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好像吞了一整個酸杏子,話不經過思考就脫口而出:“你要去約會?和誰?我認識嗎?”
謝佑臣沒有說話,而是低眸,凝視著著她。
不同於以往短暫又錯開的視線,現在他看她的目光中,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像是在觀察她的情緒,斟酌是否可以坦白。
薑清黎被他看得不太自在,抿了抿唇。
她好像確實不該問這些問題,他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有什麼立場問。
女孩張了張口,正要轉移話題,卻聽對方說:“是送給你的。”
薑清黎一愣,猛地抬眼。
青年緩緩靠近,屬於他的味道混合著玫瑰氣息將感官全部包裹,不留一絲縫隙。
他看著她的眼睛,輕聲問:“可以嗎?”
“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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