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檢點？
薑清黎解釋：“也沒到那個地步，剛才原時曜用異能——唔——”
話沒說完，夜臨淵便偏頭吻上她的唇，堵住了接下來的話。
薑清黎剛要躲開，反被他抱在手臂上，邊接吻邊往裡，進了臥室。
臥室內窗簾禁閉，隻有一盞暖黃的燈亮著，床上隨意丟著一條輕薄睡裙，完全是適合做些什麼的畫麵。
被抱坐在床上的時候，薑清黎終於發現不對勁，伸手推他。
這次推開了。
夜臨淵雙手撐在她身側，金眸眯了眯：“換個姿勢？”
“不是，我就是回來換個衣服。”薑清黎用手臂在身前交疊，比了個“不行”的姿勢。
夜臨淵沒動，也沒說話。
但——
薑清黎低頭，看見蛇尾鑽進裙擺，緩慢纏繞著她的小腿往上。
“幫你。”
夜臨淵說著，鮮紅蛇信嘶嘶作響。
他知道她喜歡什麼。
酥麻感往上，薑清黎怕自己屈服於美色，一個翻滾從手臂空隙裡鑽了出去。
“不、不行……”薑清黎彆開臉，“你每次都咬我腿，被人看見怎麼辦？”
“怎麼？怕被新歡看見？”夜臨淵扯了扯唇，豎瞳緊緊盯著她的反應。
薑清黎拍了拍他頭頂：“彆激將我，月月還在外麵等我，我換完衣服要趕緊出去，還得繼續參加篝火晚會。”
她走到行李箱旁邊，發現行李箱裡麵的衣服已經被拿出來了。
吃完晚飯換衣服還在的。
“在衣帽間。”夜臨淵用蛇尾遊走到她身後。
薑清黎走到衣帽間，打開衣櫃。
衣櫃裡的衣服整整齊齊擺放好，顏色由深到淺，除了她帶來的十幾件衣服，還有幾件沒見過的長裙，是夜臨淵喜歡的類型。
薑清黎有些驚訝：“這些都是你收拾的？”
夜臨淵不置可否：“這裡還有彆人？”
這倒是沒有，薑清黎隻是很意外。
夜臨淵看著就跟賢惠完全不沾邊，竟然會幫她收拾衣服。
隨手拿了條裙子，薑清黎對著鏡子比劃了一下，正打算反手去解身後的紐扣，夜臨淵已經走過來，抬手幫她拉開。
拉鏈拉開的聲音不輕不重，但在安靜的室內有些突兀。
窸窸窣窣聲後，衣料落地。
感覺到微涼呼吸，薑清黎脊背一麻，不自在地動了動肩膀，催促他：“快點快點。”
夜臨淵拿起她手裡的衣服，啞聲道：“伸手。”
薑清黎照做，係帶穿過手臂。
鏡中倒影著他們的身影，薑清黎看著夜臨淵用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幫自己整理，腦子裡閃過各種劇情，臉微微發紅，催促道：“你快點，快點。”
夜臨淵整理好衣服，從背後環住她，下巴壓在她頸窩，閉著眼，輕喃：“一分鐘。”
不帶任何穀欠念成分的一個環抱。
仿佛斷電了的機器人，在汲取能量。
薑清黎下意識把手搭在他的手背，安撫般拍了拍：“沒事吧？我感覺你今天有點病殃殃的，比平常還懶，難道又受傷了？”
“沒有。”
夜臨淵不喜歡解釋。
說完這個詞就打算揭過，但對上薑清黎質問的眼神，抿了抿唇：“……太熱。”
他彆開臉，眼裡有些厭惡和煩躁。
薑清黎進一步理解他的話：“你的意思是，今天太熱了，所以你一直不高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