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今天可以約你一起吃飯嘛？”。
第一次見林鸞不忙著離開，鳳曦賀的開心止都止不住，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
林鸞一臉的疑惑，指指自己又看看鳳曦賀。
“怎麼說這個？”。
林鸞不喜歡飯局，尤其是有關於工作的飯局，不論是針對人還是針對事的她都不喜歡。
自然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和鳳曦賀出去吃飯，去從事她不喜歡的生活裡的工作社交。
鳳曦賀不在意林鸞語氣裡隱含的婉拒，仍舊目光灼灼地道：
“你平時離開都比較匆忙，今天似乎不忙著回家。林小姐，我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共進午餐嘛？”。
林鸞假裝沒有看見鳳曦賀的期待，也假裝沒發現他那種近乎撲麵而來的熱烈。
仍舊保持著自己的態度，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等一下我有個患者需要看看，今天不忙著回家。”。
“還要忙工作，我就不留你了，你早點回去休息，保持放鬆有助於舒緩精神力。”。
人和人，終究不是物和物，即便理智很清楚，自己也有選擇，也不曾忘記初心。
林鸞也沒辦法做到冷冰冰漠然地注視鳳曦賀，言語中多少還是多了一些屬於熟人的溫情。
鳳曦賀如同被人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燦爛的笑容多了幾分勉強，人也多了一些外顯的攻擊。
“林小姐在接了我這樣一個高危，你竟然還有其他的工作。療養院的待遇似乎差了許多，聯盟給療養院的撥款一向很富裕，治療師們的待遇按理來說不應該如此。”。
鳳曦賀話裡的不滿與隱喻，林鸞倒是聽明白了，隻是這個話她還真有些不好解釋。
對林鸞來說在療養院工作最重要的向來不是工資，而是貢獻積分。
至於目前她手上的工作並非威逼，而是林鸞無法拒絕的利誘。當然這些是林鸞需要考慮的東西，不必跟彆人解釋太多。
“水木星療養院治療師的待遇應該還可以，我和我的同事們都沒有離開的打算。至於工作的事情，這是我自己的考慮，與療養院的待遇沒多少關係。”。
雖然覺得鳳曦賀應該不會因為這件事有什麼過激的行為，林鸞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下。
事實上療養院這樣完全由女性所掌控的地方，對於治療師而言或許不會十全十美，但是本質上絕對百分百維護女性自身的權益，沒有一點退讓的餘地。
這也是當初林鸞選擇在療養院工作的主要原因。
林鸞的解釋在鳳曦賀看來都是掩飾。按照慣例，療養院的治療師們在擁有一個高危患者的情況下，不必再接收彆的患者。
況且林鸞手上的高危患者不是一個而是兩個，根本不需要再接彆的患者。
“林小姐雖然你很優秀，但是也應該好好照顧自己，維護自己的權益。關於工作這件事，女性擁有絕對的選擇權。”。
鳳曦賀目光灼灼地看著林鸞，希望她維護好自己的利益，不要輕易被哄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