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五大聖地之主，也不了解這方麵的辛密。
“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蘇炎不解的詢問。
“天道至公，你有了天命，便當不得先知，況且，鬼麵天衍法令，也根本不適合你。”殘魂道。
其實這是一個矛盾。
因為天命所歸之人，一般是不信命的。
不信命之人，自然也學不會鬼麵天衍法令。
“你現在，一點挫折都還沒有經曆過，也不覺得這天地之中，有什麼能夠束縛你。”殘魂繼續道：“可一旦學會這鬼麵天衍法令之後，你可就不再是自由身了。”
蘇炎聽到這話，陷入沉思當中。
這兩者的因果關係，蘇炎還搞不懂，但是殘魂的意思他明白。
簡而言之就是。
鬼麵天衍法令，他修行不了。
那這次自己冒險的目的是為了什麼？若是早知如此，他甚至不會來這裡，也便不會被九重樓尋到破綻，被刺殺。
殘魂瞧見蘇炎的表情，嗬嗬笑了笑：“你也不是沒有收獲。”
“什麼意思？”蘇炎皺眉。
“至少，我能保你一命。”殘魂看向一個方向。
那是蘇炎剛才來的方向。
顯而易見，殘魂的意思，是能幫蘇炎解決九重樓的殺手。
“另外，這天地人三盤，也能在日後，護住你的最後一道防線。”殘魂將天空中漂浮著的天地人三盤收回手中，丟給蘇炎，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前者蘇炎理解，可後者蘇炎不懂。
殘魂看了蘇炎一眼：“你還配不上‘人皇’二字。”
“你憑什麼這麼說！”蘇炎有些不悅。
“小孩子心性，總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總覺得自己無所畏懼。這點夠嗎？”
“人皇不該如此？”
“人皇自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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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憑什麼說我。”
“人皇是為了背後要守護的東西，你為了什麼？”殘魂看了蘇炎一眼，笑眯眯的反問，“你隻是為了自己心中的年輕氣盛，僅此而已。”
這話直接說進了蘇炎的心坎之中。
沒錯。
不論是之前在花妖族地幫助花妖聖者除掉鮫人，亦或者是之前在天地戰場舍己為人。
他的出發點，不是來自於保護誰，或者是為了什麼。
真正驅動他的，更多的，反而是年輕的衝動。
“你們都說我年輕是個孩子。”蘇炎哼了一聲，有些許不服。
如今他生活中的長輩，都說他是孩子。
他已經有些反感這些話了。
明明自己已經是同輩無雙，心性完美。
“你會永遠希望你自己是個孩子的。”殘魂對蘇炎道。
“我不覺得我是個孩子。”蘇炎搖頭：“我的責任，我會自己承擔，哪怕付出生命也一樣！”
殘魂聽到蘇炎這樣回答，卻笑而不語。
這答案很標準。
這天下所有的孩子，都會這麼回答。
“我信你。”殘魂點頭笑著。
卻莫名讓蘇炎心中覺得憋屈。
蘇炎皺著眉，最後道：“前輩還是先和我說，怎麼讓我逃出去吧。”
“我雖是殘魂，但為你擋住九重樓樓主不是難事。
至於那其餘兩個人，就得靠你自己。”
“那這毒怎麼辦？”蘇炎凝重道。
“這毒，能害你，也能救你。”殘魂看著眼前的霧氣道：“這毒霧吸入過多，戰力會跌落，時間長了，不論多強的修士，都會淪落為凡人。”
“我會替你擋住九重樓樓主，一直等到他的戰力掉到和你平等。在這期間，你若是能殺了另外兩人，你就是一打一，若是殺不了，就是一打三。至於最後你能不能活下來，和我無關。你吉人自有天相。”
“不是，你的力量應該足夠幫我解決他們吧？”蘇炎道。
“能。”殘魂點頭：“但我還得留著力量，守著這傳承，等天機崖真正的傳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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