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拳的玉兔跪在地上,單手捂著胸口,嘴巴張著,成片鮮紅的血線順著她的嘴角滑落在黑色啞光瓷磚上。
江夏雙眼望著轉盤,完全不理會緊張的如坐針氈的藥杵:“這個遊戲還真是越玩越好玩了。”
呼呼呼!
指針停下。
江夏看向斷了一條胳膊,姿色依舊不減的嫦仙:“看來今晚嫦仙小姐運氣是真不錯,多半是老天要刻意撮合我們兩,想讓我多深入了解了解你。”
他伸出手,一把掐在嫦仙下巴上,把她整張臉抬起來:“依舊真心話,你們和王朝、或角龍是什麼關係?二選一,沉默或說彆的,我就把你臉皮剝下來!”
喉嚨被擊中一拳的嫦仙,說話都有些費力:“我……我不知道王朝……”
“不是吧,你這位玉兔妹子都交代了,你還不說?”
江夏左爪伸出,指尖刺入嫦仙下巴皮膚。
剛要挑皮,似乎很怕失去臉皮的嫦仙急忙道:“我真不知道王朝!我隻知道角龍!從半年前開始,我們就是他的人,看似不屬於一個團隊,其實暗中我們都聽他的!什麼王朝,我不知道,不知道!”
江夏鬆開嫦仙的臉,又看向還跪著的玉兔:“怎麼,真等著我去揪你?過來,不是喜歡勾引嗎?來我身邊坐著,我讓你好好勾引……你可以用任何手段,什麼都行!”
聞言,楊傑猛地看向江夏。
不是,夏!你還真打算假借任務之名,好好享受享受是吧?
那個嫦仙已經被你拿捏的跪在腳下了,隨便你怎麼弄,你倒是分我一個啊!!
我天鼠為團隊付出這麼多,被敵人抓過,綁架過,毒打過,威脅過,現在好不容易輪到美人計了,就不能讓我好好體驗體驗嗎?
你不能光一個人享受啊!
玉兔捂著胸口,費力道:“你怎麼保證,我們說後,你會放了我們?”
江夏伸出手去撥動轉盤:“事情得一件一件來不是嗎?先把你現在該做的事做了。”
玉兔捂著胸口,費力邁著兩條白花花的玉腿,一步步接近,走到江夏身邊坐下。
見江夏現在兩個美女環繞,天鼠妒忌的眼都紅了!
見指針指著自己,玉兔眼眸一閃。
江夏看向她,微笑道:“還是真心話,就說說,角龍派你們來的前後因果!遊戲環節,隻談遊戲,有什麼話,這局結束再說。”
說著,他眼神看向玉兔這雙白花花,充滿誘惑的大腿。
“不說的懲罰是,我把你這兩條腿砍下來,擦上鹽,掛起來醃著。”
憑這個麟龍剛剛的所作所為,玉兔明白這不是嚇唬她。
她凝視著江夏的雙眼,眼中一開始還有恐懼的顫抖。
可不知為何,幾秒鐘過去,她眼中的恐懼跟顫抖漸漸平複,轉而出現一抹凝重。
凝重過後,一抹興奮突然從她眼底閃過。
江夏也覺得很奇怪,在這個女人眼中,他似乎看到了一閃而過的一抹興奮?
怎麼回事?
前一秒明明還挺恐懼,一副怕死的樣子,怎麼突然眼底就閃過一抹興奮?
對魔種來說,興奮所代表的,應該和魔性掛鉤吧?
玉兔緩了兩口氣,捂著劇痛難忍的胸口費力道:“我們是角龍的人,一切都聽他安排,他事先什麼都沒跟我們說,就讓我們到江北省待著,讓我們好好玩,多和當地的同類打交道。”
“直到昨天晚上,他來任務了,給了我們一個男人的照片,說讓我們想儘辦法勾引他,把他拿下,讓他徹底傾心於我們。這個人,代號叫龍主!”
江夏觀察著女人的眼睛,頗感意外:“繼續說,目標不是龍主嗎,怎麼又變成我們了?”
玉兔繼續道:“龍主,他本身就是你們江北省省城一個大型魔種會所的老板,他經營的地方,和這個俱樂部很相似。角龍說今晚這個俱樂部開業,他多半會來看看,讓我們在這兒守著。”
“但就在你們進入這裡十分鐘前,我們也剛好要進入這裡邊,角龍又來電話了,給我們重新發了任務。”
“他給我們發了你們兩的照片,說一會兒你們兩可能會來魔種俱樂部,而且大概就你們兩。”
“說可能你們兩個會蒙麵,讓我們多注意,如果是兩個身段看著挺年輕,而且身上沒有同類氣息的男子,多半就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