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招攬茅山!
直接成為他手下。
不過他想多了。
原來的茅山就不可能成為他手下,他現在開這個口有啥意義?
然而,林風幾乎是不假思索,便淡然搖頭,拱手一禮,態度恭敬卻立場堅定:
“承蒙秦廣王抬愛。但我茅山立派之本,在於維係陰陽平衡,超度眾生,而非卷入任何派係紛爭。此事,請恕林風與茅山上下,難以從命。”
他直接表明了中立態度,不依附任何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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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
你秦廣王是很牛,但我們茅山沒必要依附啊!
要依附,還不如原來那樣,占據地府一席之地呢!
秦廣王目光微凝,並未立刻動怒,反而對林風的拒絕似乎有所預料。
他也是隨口說的。
要是能成是好事。
不成也就那樣。
隨後他話鋒一轉,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好,此事暫且不提。那你告訴本王,茅山所有師叔祖呢,不在茅山,也不在地府……他們,如今何在?究竟去了何處?”
這才是他此番親臨的真正核心問題!
那些突然消失的茅山先輩,本身就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他們的去向,至關重要。
林風神色不變,早已備好說辭,語氣輕鬆得像在談論家常:
“勞秦廣王掛心。諸位師叔祖不過是靜極思動,去唱跳打籃球了。
嗯,用他們的話說,在地府當差無數歲月,也該歇歇,活動活動筋骨了。
其次,往後,地府的諸多事務,他們怕是……無心,也無力再插手了。”
他將一場可能引發兩界動蕩的大規模遷徙,輕描淡寫地說成了老前輩們的集體退休療養,既解釋了去向,又再次強調了茅山退出地府權力格局的決心。
聽到這話,秦廣王沉默了下,然後點頭。
“既如此,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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