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峰,陳西洲?”
聽到這個人名後,張天凡和墨魁再次色變。
墨魁說道:“聽說一個月前,此人是被宗門從外麵招收進來的武道天才,年僅十八歲,修為便已經達到了天武境六重天!乃是朝陽峰不可多得的年輕天才!可吳明威是怎麼跟他發生矛盾的?”
劉旺氣得咬牙道:“陳西洲調戲我們青雲峰的侯師妹,結果被吳明威看到後,吳明威就與陳西洲產生了口角上的一些摩擦,相互不服氣的情況下,兩人就上了比試台,在眾人的麵前進行比試。”
說到這裡,他輕歎了口氣後,繼續道,“結果,吳明威慘敗!不僅慘敗,而且還被打得鼻青臉腫,暈了過去,好在他剛剛被帶回了青雲峰,現在正在臥床不起,有些不省人事了!”
“什麼……”
張天凡和墨魁臉色難看。
半刻鐘後。
他們一起來吳明威的府邸住處,看望吳明威。
此刻的吳明威,確實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渾身是血是傷。
旁邊還有一名女弟子,一直坐在他的旁邊看著他,然後偷偷地抹了抹眼淚。
墨魁走到女弟子的旁邊,說道:“侯師妹不必太過於傷心!”
女弟子看向墨魁,然後忍不住地潸然淚下:“墨師兄,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吳師兄要不是為了救我,他也不至於被那陳西洲打成這樣,都是……都是我的錯!我侯曼曼對不起他……”
張天凡也走了過來,對侯曼曼說道:“侯師妹不必太過於傷心自責,你可是我們青雲峰的人,你被人欺負,我相信,換作是我們青雲峰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對這件事袖手旁觀的!”
侯曼曼依舊在哭哭啼啼道:“可是……可是吳師兄已經被那陳西洲打斷了一隻手臂,而且,還被陳西洲給廢掉了修為……我……我真的好自責!嗚嗚……”
“什麼!”
聽了這話後,張天凡和墨魁頓時瞪大了眼睛。
修為被廢。
這是何等慘痛的結果。
簡直殺人誅心!
“沒想到這陳西洲出手竟然如此歹毒,真是混蛋,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
墨魁氣得咬牙切齒,眼中仿佛充滿了滔天怒火。
“等等……”
張天凡卻攔住墨魁道,“彆衝動,彆忘了,那陳西洲可是天武境六重天的修為,以你天武境五重天的修為去找他報仇的話,無異於找死!”
墨魁心緒激動:“那還能怎麼辦?難道我們青雲峰的人,就該一直被其它五峰的人看不起,就該被他們一直欺負麼?不,我不服!就算我打不過那陳西洲,我也要咬下他身上的一塊肉!老子再也不想忍氣吞聲了!”
張天凡說道,“要出手也是我出手,畢竟……我的修為比你高!”
墨魁沉默了。
因為張天凡的修為確實比他高。
張天凡繼續道,“那陳西洲是天武境六重天,我也是天武境六重天,這一次,由我來出手!”
說完,他走出吳明威的府邸。
墨魁看向侯曼曼道:“侯師妹,你留下來繼續照顧吳明威,我們現在就去找那陳西洲算賬!”
說完,他和劉旺也跟了上去。
蘇無塵頓了頓,也跟了上去。
……
內門,朝陽峰。
張天凡四人立於朝陽峰的大門前。
張天凡對著朝陽峰中大吼道:“陳西洲,你給我滾出來!”
朝陽峰的內門來來往往,紛紛駐足看向外麵來。
“陳西洲,你給我滾出來,敢欺負我青雲峰的人,現在卻躲起來當縮頭烏龜麼,孬種,給我滾出來!”
張天凡再次暴吼一聲後,青雲峰內終於有人冷笑地回應道:“青雲峰的廢物,想找我陳西洲算賬麼?哼,有種你就進來,我等你!”
墨魁雙拳緊握,氣得咬牙:“真是狂妄的混蛋!”
張天凡雙眼微眯,然後便徑直地走進了朝陽峰。
墨魁、劉旺,以及蘇無塵三人,也紛紛都跟了進去。
“不用再找了,我陳西洲就在這裡!”
一道聲音傳來。
張天凡循聲望去,他便見一名青年男子的嘴裡叼著一根長尾草,正一副悠哉的坐在一塊青石上,一臉不屑地看著他。
張天凡怒視陳西洲道:“你就是陳西洲對吧,還真是久聞大名了,不過,既然你敢調戲我們青雲峰的女弟子,又打了我們青雲峰的男子的話,那我今日,一定不會放過你!”
陳西洲咧嘴一笑,“你就是青雲峰的張天凡吧,我見過你,不過,我很好奇,你要如何不放過我?”
張天凡蹙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今日,我張天凡要挑戰你,你……可敢與我上比試台一戰?”
陳西洲從那塊青石上跳了下來,看向張天凡,冷笑道,“哼,有何不敢?既然你們青雲峰的人這麼喜歡自取其辱的話,我不介意以一己之力,團滅你們整個青雲峰的所有弟子,哈哈……”
墨魁怒了:“團滅我們青雲峰的所有人?哼,真是大言不慚!你簡直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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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想打人,但卻被張天凡攔了下來:“彆衝動,你不是他的對手,我來!”
他看向陳西洲道,“有本事,上你們朝陽峰的比試台!”
陳西洲咧嘴冷笑:“求之不得!”
……
朝陽峰的一座比試台上,此刻正站著兩道挺拔的身影。
正是張天凡和陳西洲。
兩人怒目相視,眼中是充滿了冷漠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