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常提問，敖青咽下了嘴裡的食物答道。
“種靈米靈蔬是你們人族才乾的，要種這些東西，得用靈土栽培，再用靈泉澆灌。浪費啊，直接吃靈土喝靈泉不更好嗎？”
“……”
隻能說不愧是一切長蟲生物的進化的頂峰，涵蓋了一切長條形生物的能力嗎？連蚯蚓的吃土都學會了。
幸好敖青退化成的是蛇，掛條蛇在脖子上還算看得過去。要是退化成蚯蚓，掛在脖子上……
鄭常覺得自己接受不了，蚯蚓隻配掛魚鉤上。
【宿主！這個味道好！再幫我嘗嘗。】
鄭常停筷了，係統連忙催促他繼續吃。
“你倒是會挑，就看著最貴的選。”鄭常又夾了一片擺在正中間的菜肴。
這是一道好幾種靈獸肉的拚盤，每一片肉片都切得薄如蟬翼，然後以不同的方式烹飪。最後廚師再將不同顏色的肉擺盤成一隻鳳凰的形狀。每一口都有不同的滋味。
這是飛天樓的招牌菜“飛凰騰達”。
彆看擺成鳳凰的樣子，名字裡又帶個凰字。但這道菜裡，沒有一片肉是禽類靈獸的肉，全是走獸水產。
“確實是好吃啊，五百靈石一份，倒也……算了，我還是覺得很不劃算。”
想到這，鄭常對本想咽下去的肉又嚼了幾口，細細品味起來。雖然花的不是自己的錢。
“可惜隻有菜，要是有一壺靈酒就好了，彆的不說，你們人族釀酒的花樣確實多。”敖青舔著嘴邊的肉汁說道。
“酒？你可真是債多了不愁啊，最便宜一壺都得五百呢，你彆想了。”
高檔場所，菜賺的是小頭，大頭全在酒水上了。這種事情，在修仙界也適用。
“我就說說，回想起以前與同族飲酒作樂的日子而已，沒想到如今落魄至這種程度。”敖青哀怨道。
為了排解憂愁，他又下巴脫臼吃了一大口麵前的菜。
一人一蛇很快就將這十二道大菜消滅乾淨。
靈食和凡食不同，吃下去之後能煉化成靈氣吸收，胃裡不會留下多少殘留，所以隻要不把丹田撐爆，靈食吃多少也不會撐。
吃完後，鄭常也不著急離開。端了杯茶坐到了露台邊。
此時已經入夜，雲層又都在腳下上方的星空可謂是一覽無餘，星空中並無鄭常前世熟悉的星星，月亮也比前世的要大上一圈。
看著這陌生的星空，鄭常難得露出了一絲惆悵。
也不知道原先的世界怎麼了。
“係統，修仙界的彗星也是這麼獨特的嘛？紅色的彗星。哇，還不止一顆，是三顆啊。”
【宿主，數據庫裡沒有關於紅色彗星的記錄。】
那天上的是什麼？
“這天上的是什麼？”敖青發出了同樣的疑問。
下一秒，鄭常確定了，天上的絕對不是什麼彗星。
誰家彗星也不能九十度拐彎啊。前麵的一顆轉彎了，另外兩顆也跟著轉，和活的一樣。
這時，傳音鈴響起，接待他們的那位員工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