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喝你的酒就當你放狗咬我的賠償了。”聽到有酒喝,敖青立刻道。
獵人大叔一愣,這才發覺自己說了什麼,平常和酒友習慣性客氣的話順口說出來了。這會兒撤回都來不及了。
可對方都應下了,自己想要反悔都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道。
“歡……歡迎神獸大人光臨寒舍,一定獻上好酒。”
鄭常連忙道:“不必勉強,大叔你彆聽他的。”
“不……不勉強,畢竟是我的狗冒犯了神獸大人。”
他雖然也是感知不出修為差彆的凡人,但也聽寨子裡的修士說過。
修士分的級彆,什麼煉氣築基金丹的,寨子裡能一個打他們十幾個的就是煉氣修士。
寨主和幾個當家那種能用肉體抗住刀劍,徒手就能開山碎石,還會幾手玄妙法術的,就是築基修士。
而傳說中的金丹修士,會什麼神通的他沒記住,他隻記得一點,金丹期會飛。
也不對,不是像鳥那樣拍打翅膀飛起,應該是懸空漂浮?
反正就應該是剛剛敖青漂浮的樣子,一般的蛇肯定沒法這樣飄起來,還散發出讓人害怕的壓迫感。
那可是神仙手段,聽說也隻有九山城的城主和那仙門的長老宗主達到了這種水平。
這一人一蛇說不定也是這種大人物呢。
受限於見識,凡人對修士的看法總是存在巨大誤差的。
某種程度來說,這是另類版本的的皇帝也用金鋤頭?
……
實在拗不過這位周大叔的堅持,鄭常隻能跟著他再次穿越遍布陷阱的平頂寨邊界。
“麻煩仙師了,這些陷阱是防著外麵那些壞心思的修士進寨子裡的。以前進出自由的,時不時會發生邪修抓人的事,不太嚴重寨主他們也不太管。”
“後來整個平頂寨加入九山城了,九山城要求寨主加強庇護凡人,寨子裡的修士才建了這樣的邊界。防不防邪修我不知道,倒是防住了我們這些在山上打獵的獵戶。”
周大叔隨口說道,鄭常看起來平易近人,他也沒那麼緊張了。
鄭常聽完,這才明白,那道陷阱如此密集的邊界線是乾嘛用的。雖然有些形式主義,但也算有點作用吧。
比起小村莊,確實能防住一些邪修,至少兩個邪修帶走十幾人的情況肯定是不會發生了。
鄭常跟著周大叔走到了居民的聚集地,附近還有田地。不過並不多。
倒是家家戶戶的院子都掛著獸皮,看來狩獵是這些人的主要生活來源。
“仙師,這裡就是我家了,有些簡陋,您多擔待。”
“沒事,我就坐坐,什麼酒菜真的不用了。”鄭常笑道,按住了還想說話的敖青。
“不不不,神獸大人想喝,應該的,都是些自釀的酒,不值錢的。”周大叔連忙道,接著他就對著屋內大喊道。
“小瑾!幫爹把地窖裡的肥酒搬一壇出來。”
裡麵的人還沒出來聲音先傳出來,“爹!你怎麼早了幾天就回來了?還一回來就要喝酒,這是打到大獵物了?”
一個綁著圍裙的少女推開門走出來。看到父親身邊人後,麵露驚訝。
“咦?怎麼是你?”
鄭常看到了走出來得少女,也默契的笑了笑:“是你啊,真是巧了。”
周大叔的女兒正是昨天看到鄭常洗澡的周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