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出發啊，你不是說你要去舊都城的嗎？”
“我覺得還是能多逛一兩，不著急啊。”
“咋的？蛇姬沒玩夠，你想玩女蜥人不成？”
“這個還不至於，就是打賭打贏了而已。”
“打賭？”
“哈哈哈，沒什麼，話說早上你聽見了嗎？羽人族在那裡鬨騰呢。”
“早上？那時候我正僵著呢，沒聽見。蛇姬還挺熱情的，感覺她可能感受到了我的龍族血脈。”
“是嘛？原來如此。咳咳，還是說回羽人族鬥毆吧，我聽說這事很蹊蹺喲。”
“好好的，你咋還打聽起這些小道消息來了。”
“事後閒聊的時候聽說的，你到底要不要聽。”
“你說吧。”
“就說青羽和黑羽兩撥羽人本來是關係還算不錯，兩族的少族長更是相交莫逆，若不是都是男的，怕是都要聯姻了。”
“兩男的聯姻也不是不行。羽人族這種情況的比例比人族多多了。”
鄭常露出了黑人問號：“你小子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聽說的啊，所以這兩男羽人勾搭出什麼問題了？”
“我可沒說他倆勾搭上了啊，是他們兩結伴外出曆練，但隻有青羽的少主回來了。”
“然後雙方就打起來了？那黑羽的也太沒有品了吧。遊曆期間碰見意外殞命，這也怪不得同伴吧。”
“唉，怪就怪在這了，黑羽少主魂燈碎了，死是死了，但死不見屍。和他一同遊曆的青羽少主卻說不出黑羽少主是在哪裡殞命的，而且他回來的時候是毫發無傷的。”
“嗯，那就有些說不通了，若遇強敵不敵喪命，應當是苦戰一番多有折損啊。怎麼會毫發無傷呢？莫不是兩人其實並非至交，青羽少主聯合外人害了黑羽少主？”
“沒錯，黑羽那就是和你這樣想的，所以兩邊爭起來了。暫時還算克製，可以後難免。”
“咋滴？你還要介入羽人族內鬥啊？”
“拉倒吧，我隻是邊州散修，跑來管中州爺的事情乾嘛？”
“那你說這個乾嘛？”
“說著解悶啊。”
“……”
“話說他們原來遊曆的地方有個湖。”
“你想說黑羽少主掉湖裡淹死了？”
“當然不是，他是淹死的，青羽少主怎麼不記得？顯然不是。”
“那你想乾嘛？釣魚啊。”
鄭常點點頭道：“是啊，打算考察一下中州水脈的水文情況。”
“……”
敖青再次沉默，這麼一會兒，給鄭常整無語兩次了。
“那你就去吧，反正去哪你也是釣，有區彆嗎？”
“嗯，後天出發吧。”
“為什麼後天？”
“哦，今晚我約了蛇姬姐妹雙修，一晚上對付兩個蛇精，明天不知道有沒有力氣了，休息一天，後天出發正好。”
“……”
敖青無語三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