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領頭的小混混一聽杜戰業說話挺客氣的,以為他是想送自己東西求情呐。
伸著頭一副得意的樣子對杜戰業說道:“你想讓我看什麼?我倒要看看什麼東西能讓我們住手?”
“拿出來!保證讓你滿意。”杜戰業說著轉身迅速從手推車上抽出藏著的短棍。
領頭的混混還伸著頭看是什麼東西,剛反應過來,杜戰業對他就是當頭一棍,疼的他抱頭轉身就跑。
與此同時,方青山、魯超、二賴也都抽出短棍。
四人像打了雞血一般,“哇哇”大叫著衝向六七個小混混,手中的短棍把這些小混混打的抱頭四處亂竄。
夏良傑被付國雲和王必芬左右死死抱住胳膊,他想用力甩開她倆,又怕傷著她倆,叫她倆鬆開,她倆就跟沒聽見一樣。
夏良傑隻能朝杜戰業喊道:“兄弟們彆追了,都回來…………”
此時四人已經打紅了眼,一個比一個勇猛。
夏良傑看著平時有點膽小的二賴,今天晚上卻非常勇敢,雙手握棍上竄下跳緊追著那個領頭的打。
四人已經分開追著亂竄的小混混打,小混混有六七個,所以他們用棍專打小混混的頭和臉,打的沒一點還手的能力,隻顧逃跑。
四人手中的棍都有分寸,沒有下死手,這個打法看來四人提前商量好的。
夏良傑不停的喊:“都回來,彆再追了…………”
付國雲和王必芬看四人一直追著小混混打,兩人也大聲催四人快回來。
杜戰業聽到喊聲停止追擊,魯超卻還追著小混混打,被杜戰業追上攔住了魯超。
也許那個領頭的言語調戲過付國雲和王必芬的原因,方青山停止了追擊反而和二賴一起把那個領頭的打翻在地。
那人抱頭蜷縮在地上,兩兄弟一棍棍的打在他身上,兩人一邊打一邊罵:
“他媽的,打我哥,讓你嘗嘗挨打的滋味。”
“叫你嘴賤,打死你狗日的。”
“你不是叫陪你嗎?用棍子陪你。”
“滾!以後見你一回打你一回。”
兩人也不知在他身上掄了多少棍,反正夠他受的,兩人停下手累的呼呼喘氣。
那人聽見“滾”字,連滾帶爬就跑,看來都是皮外傷。
因為他一邊跑一邊回頭喊:“有種你給我等著,我一會回來。”
發現他鼻青臉腫,有點鼻血,臉上沒有血,頭上卻有腫包,方青山和二賴也沒理他,便返回手推車旁。
杜戰業和魯超也回來了。
夏良傑一臉生氣的說:“你們幾個是不是商量好的,故意不讓我出手,不出手也罷,誰讓你們追那麼遠,把他們打走就行了,沒聽說過窮寇莫追,萬一小混混身上有刀,狗急跳牆怎麼辦?”
四人聽後也是心有餘悸,當時頭腦一熱就刹不住車了。
隨後讓四人把棍先藏好,趕緊收攤離開夜市,以防聯防隊過來巡邏。
魯超卻說:“傑哥,咱可以先把東西裝上手推車,然後再看情況,如果聯防隊有動靜,咱立刻就撤,那些小混混一會一定會回來,我們走不走他們都會回來,因為他們返回來主要是給夜市的人看,這樣他們能找回點麵子,那個領頭的打的太輕了,他不服呀,我們等一等,看他們還回來嗎。要把他打服了打怕了,才能長治久安。”
杜戰業和方青山以及二賴也附和道:“魯超說得對。”
杜戰業說:“一不做二不休,隻要聯防隊不過來,等他們回來非把他打怕了。”
夏良傑一看事情到這個份上了,乾就乾吧!
“好!趕快收拾東西,雲姐、阿芬你倆先回出租屋等著。”夏良傑說著掏出鑰匙塞到付國雲手裡並推著讓她走,付國雲和王必芬沒走。
付國雲說:“我倆不走,真要打起來,我倆守著手推車,剛買回來的東西不能被那些狗東西再砸了。”
王必芬說:“傑哥,有難同當嘛!幫不了大忙幫小忙總可以吧!不用顧忌我和雲姐,這裡不是有菜刀嗎?我們會保護自己。”
王必芬說著拿起小案板上切蔥花的菜刀晃了晃。
夏良傑看兩個女人都這麼義氣也不再說什麼,隻是告訴兩人,“再打起來,你倆可彆拉住我了,我要親自教訓把我頭打破的那個人。”
他們幾人七手八腳把桌凳裝在了手推車上。
夏良傑剛給四個兄弟發了煙並點燃,本想抽支煙歇一會,一群小混混手執棍棒從聯業製衣廠的方向氣勢洶洶地走過來。
因為從這裡走人比較少,而且夏良傑他們從夜市熱鬨地段也不好逃跑。
這群人隻要看見幾人沒走就可以來個甕中捉鱉,給剛才狼狽逃竄找回麵子。
付國雲和王必芬站在手推車裡麵,五個男孩子就站在手推車外麵一字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