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麼大風,還下起了雨,好冷呀!”夏良傑冷得縮著脖子迅速又把門關上並上了栓。
回頭喊道:“靜葉,我帶你去碟吧看通宵吧…………”
隻見靜葉已經甩掉靴子坐進被窩裡,雙手也藏在被窩裡,冷的也縮著脖子,“傑哥,現在我冷的不願意出這個屋子,出門就淋濕了,還是被窩暖和。”
“我這有傘,一會就走到了碟吧,快下床!”夏良傑說著走到洗澡間的半截牆上拿下一把小雨傘。
靜葉“噗哧”一聲笑了,“傑哥,就那小傘能遮住咱倆嗎?再說外麵刮著大風,一出去打開傘,傘就被刮壞了。”
夏良傑瞅瞅手中的小雨傘,真禁不起外麵的風刮,那怎麼辦呀?總不能我倆睡一張床上,都正值青春年少又乾柴烈火的,那不是找麻煩嗎!
於是夏良傑走到床前推了一下靜葉的肩膀,“靜葉,你在這睡吧!還是我去碟吧看通宵吧。”
靜葉扭頭看了看他,“你去看通宵,是外麵的風不把你的傘刮破?還是不淋濕你的衣服?”
“那咱倆也不能在一個屋睡一張床上,你是有男朋友的人,而且很快就要結婚了,要是讓你男朋友知道你在我這住了一宿,就是咱倆沒事,他也認為有事。”
靜葉把頭往下低了低,頭都快抵住了被子,柔聲細語地說:“傑哥,你這句話倒提醒了我,既然這樣,乾脆咱倆有點事唄!也算對得起他冤枉咱倆。”
夏良傑一聽陰沉著臉,伸出手掌在她頭頂上輕輕削了一下,”你這腦子裡想的啥?彆瞎說了,我打地鋪,把床上的席拿給我,反正有多餘的被子。”
靜葉開心的像小女孩抬起了頭,一雙嬌嫩白淨又纖細的手搓著在嘴前哈著熱氣,“傑哥,你同意我住下了。”
“我不同意咋辦?天公不作美,又刮大風又下雨還這麼冷,你就留下湊合住一宿吧!天亮要是不下雨,我早點送你回廠,千萬彆讓你男朋友知道了你一夜未歸。”
靜葉聽完嘻嘻地笑道:“傑哥,你是不是看我住這裡心裡緊張呀?你都忘了李樹林去了三中,這刮著大風還下著小雨,我回不去,他能回去呀?就是早上我回了廠,他也不一定回去。”
夏良傑撓了撓頭笑道:“我……我忘了這事,快拿席子和被子給我,我要打地鋪了。”
夏良傑說到打地鋪心裡突然想起了梅小花,想到他在滿香姐那裡打地鋪和梅小花睡在一起的日子。
想起曾經和梅小花纏綿的夜晚,他頓時渾身發燙。
靜葉手中拿著席子看見他站在床前發起了呆,就用卷起的席子搗了他一下,“喂!傑哥,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美事呀?”
夏良傑緩過神,臉有點紅地說謊道:“啊……啥美事沒想,就是想起了上次打地鋪睡,還是在上初中時的寢室裡。”
”哦,是這樣呀!你把席鋪上,我下去給你鋪被子。”靜葉把席子遞給夏良傑就抱著床上的被子下了床。
夏良傑拿著席子就去推手推車,靜葉見道:“傑哥,你推它乾啥?這床前有這麼大地方就鋪在床前唄?”
夏良傑說:“我把手推車推到床前,這樣我可以睡得離你遠點,手推車好歹能在中間擋點視線。”
靜葉把被子往床上一扔,走過去把手推車又推回了原地,接著奪過夏良傑手中的席子,“把席子給我,床前放一個手推車,上麵還那麼多東西看著多嚇人,你就在床前打地鋪睡吧!”
她說著就在床前鋪好席子,一邊鋪被子一邊還說:“你究竟擔心你會偷看我還是我偷看你呀?晚上又不脫衣服,怕什麼!”
夏良傑坐在桌子旁喝著水看著眼前的女人為自己精心鋪的地鋪,問道:“靜葉,你還沒結婚呐,怎麼照顧起人來跟個小媳婦似的。”
靜葉鋪好被子盤腿坐在鋪好的地鋪上回應道:“我和李樹林訂了婚就一起出來打工,我們一直都租房住,有時還自己做飯,結婚和不結婚其實區彆並不大,就是少了結婚證和孩子,現在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大變化了吧?”
夏良傑點了點頭:“明白,明白。”
他真的明白靜葉為什麼見到他不再拘束膽小,而且在他麵前又熱情奔放。
夏良傑的天公不作美在靜葉這裡簡直是天公作美,上天還是眷顧她的癡情,讓她和青春記憶中的男人共處一室。
她知道夏良傑喜歡她,但不是愛,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喜歡。
他到現在喜歡的還是馬瓊瓊,但是靜葉喜歡夏良傑,那是純純的愛。
今晚她要把自己的青春畫上一個句號,以後就安生結婚生子。
她想到這裡爬上床坐在自己的被窩裡,同時溫柔地說:“傑哥,你也坐被窩裡吧!彆坐在那涼凳子上了。”
夏良傑關了燈脫了外套鑽進了地鋪的被窩,靜葉也脫了外套躺在了被窩裡。
就這樣漆黑的屋裡一個床上一個地上,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著這些年的事…………
兩人說著說著夏良傑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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