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方青山和王必芬以及二賴和付國雲過來之後。
夏良傑便向幾人說出了自己的擔心,是不是這幾天衛生安全部門要檢查這些擺攤賣飯的?
方青山嗬嗬一笑:“傑哥,你放心賣炒粉,衛生部門晚上才不上班呐,查也是查那些開飯店的,再說夜市那麼多賣小吃的都在,就是少了那幾家賣炒粉的。”
夏良傑解釋到:“就是這樣才讓人懷疑有問題,賣小吃的攤子小還好收攤跑起來也快,我們這些賣炒粉的這一攤子桌桌凳凳的,根本來不及跑。”
付國雲也安慰道:“兄弟,你安心擺你的攤,你不是跟聯防隊扯上了關係,有什麼事他們肯定會提前通知你。”
幾人知道怎麼回事,二賴說的更輕鬆,“哥,晚上真有大檢查,我們又不在這裡,桌凳你就彆管了,你就推著車子跑。”
王必芬也開玩笑地補充了一句:“傑哥,真不行什麼也不要了,隻要人跑了就行,萬一真讓人抓住說不定罰款就夠買這些東西了。”
夏良傑不解地看了看幾人,“你們幾個怎麼說那麼輕鬆,我可是認真的。”
方青山回應道:“我們也是認真的,現在跟聯防隊扯上關係還怕什麼,咱就是夜市擺攤做個小生意,放心吧!”
…………
確實一連幾天都安然無恙,夜市裡除了那幾家賣炒粉的沒出攤,其它攤位沒任何異常。
但是這天晚上八點多,幾個賣炒粉的老板拿著煙酒來到夏良傑的攤位這裡。
他們的慘樣讓夏良傑很是驚訝。
個個頭上纏著紗布戴著帽子,鼻青臉腫,腿瘸,一隻胳膊架在繃帶上。
他發現他們傷的都是左胳膊,那可是炒粉時顛鍋用的左手,估計這沒十天八天是出不了攤了。
夏良傑看眼前的景象不解地問:“你們這是……這是怎麼弄的?”
其中一人說:“兄弟,我們幾個是來給你賠禮道歉的,我們錯了,我們不該找人找你的事。”
另外幾人也乞求夏良傑的原諒。
夏良傑裝作十分生氣也十分驚訝:“什麼?那群小混混是你們幾人找的?我們都是同行都是為了生活,你們就這樣欺行霸市呀?”
其中一個中年人說道:“小兄弟,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我們就會這個手藝,指望它養家糊口,你就放過我們,還讓我們在這裡擺攤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惹你了。”
夏良傑這時才明白他們的來意,他們這是被打了,認為是夏良傑找人乾的。
此時夏良傑才想起前一段時間幾個兄弟的異常,不管是不是幾個兄弟乾的,他都要替他們想法開脫。
於是一臉憤怒地說:“你們今天來道歉,是不是還有其他意思?你們一個個傷成這樣,是不是認為是我找人乾的?”
幾人低著頭都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夏良傑看著幾人沒出聲,接著說:“首先我告訴你們,我沒有指使人去打你們,其次我也不知道那些小混混是你們幾個找的,最後我打了那些小混混算是報仇出氣了,你們說我有什麼理由去找你們的事?你們仔細想想,是不是你們得罪了其他人,有人想嫁禍給我。”
幾人聽後紛紛點頭,那個中年人說:“不管怎樣,我們有錯在先,我們拿的煙酒你收下。”
夏良傑一本正經地說回應道:“好!東西我收下,我可以原諒你們找人打砸我的攤子和打傷我的事,以後我們和平相處,但是你們被打一事我保證不是我乾的,我也會交待我的兄弟們不找你們的事。”
幾人聽後連連道謝,臨走時,夏良傑叫住他們幾人有意提醒道:“幾個老哥,你們找的那群混混被我兄弟打的屁滾尿流四處逃躥逃,還有那個領頭的,是我親自教訓的,比現在你們那一個人都傷的重,你們說他恨我多還是恨你們多?為了你們幾個出的那點錢,他差點喪失了半條命,他會不會認為你們故意找了硬茬給他,故意坑他?”
夏良傑這麼一說,幾人也覺得有道理,現在他們也不能肯定是誰打了他們,他們也隻是猜測,或許就是幾個搶劫的。
他們出事時,先搶的錢,他們反抗才被打的。
晚上聯防隊來夜市巡邏時,夏良傑把一部分煙酒又轉送給了聯防隊員。
他表示天冷了,慰問一下弟兄們,幾個聯防隊隊員也沒客氣就開心地收下了,對夏良傑也是一番恭維和保證的話語。
夏良傑雖然懷疑是自己幾個兄弟乾打的那幾個賣炒粉的,但他沒有問過幾人。
其實就是杜戰業帶著三兄弟乾的,他早就摸清底細,在哪下手最合適。
他四人都戴了一頂鴨舌帽,用布蒙著臉就露兩隻眼,這幾個賣炒粉的租的都是附近村的民房,而且民房的道路很窄,也沒有聯防隊巡邏。
於是,四人就在村裡設了埋伏,而且是目標人回出租屋的必經之路。
隻要見賣炒粉的收攤回來,他們就上去搶他的錢盒子,兩口子想著到了家門口,就拚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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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合四人的意,就對男人棍棒加身,他們沒打女人,女人已是嚇的叫也叫不出來。
打完之後,他們把錢盒子裡的零錢全部倒進了編織袋裡揚長而去。
這幾個賣炒粉的收攤時間不同,住的遠近不一,他們有時候一晚能截住兩家。
幾天後,漁梁圍夜市幾個賣炒粉的收攤回出租屋時都被搶了,而且都被打的住了院。
四人晚上做完事都是走小路回二賴的出租屋睡。
這不是住了幾天院後,出院就商量了一下,來給夏良傑賠禮道歉了。
夏良傑經過攤子被砸還被人打傷,他就悟到這個社會就是弱肉強食的年代,做一個安分守己的人永遠被人欺負,對欺負過你的人不要有任何仁慈,一定要比他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