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葉也不想離開夏良傑溫暖的懷抱。
雖然兩人才睡過兩個晚上,她好像開始對他上癮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她會舍不得離開他。
她還是戀戀不舍地推開了夏良傑。
在床上和地上撿起扔的到處都是的衣服,並一一穿上。
穿鞋子的時候才注意到床前都是衛生紙,她羞紅的臉像個紅蘋果似的。
她趕緊找了一個方便袋子,把這些紙團撿起裝了起來。
不然夏良傑看見又要說她是水做的,看來她昨天晚上喝的一瓶多飲料還是起到了大作用。
再看床頭一整卷的衛生紙就剩擀麵杖那麼粗。
現在她都想不起昨天晚上兩人折騰了多少回,也不知道得到了多少回有些女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那種幸福。
當撿起床前那個空綠茶瓶放進垃圾袋時,她瞬間麵紅耳赤手腳發軟。
他拿上衛生紙一蹓小碎步跑到衛生間上了一趟廁所,然後又洗了洗臉。
回到床前撿起夏良傑的衣服,才推著夏良傑的腦袋喊道:“夏良傑……夏良傑……快起床了,快送我去常平火車站,現在九點多,應該不晚。”
夏良傑坐了起來,光著上身伸了個懶腰,“啊……好吧,去看看吧!不行再回來,明天走。”
接著他就在床上扒拉著被子找衣服,靜葉已拿著秋衣準備在他麵前,“彆找了,晚上把衣服扔的地上到處都是,把我的衣服也扔到地上,安生吧!我伺候你穿一回衣服。”
夏良傑嗬嗬一笑,“當時還管扔哪?先淨身才是正事,不管咋樣昨天晚上也是良辰美景洞房花燭。”
靜葉一聽,把秋衣套在他頭上,在頭上拍了一巴掌,“老實點,叫你話多。”
夏良傑也真聽話,就乖乖的讓她伺候自己穿衣起了床。
趁夏良傑上廁所、洗臉的時候,靜葉收起了床單。
還是新床單,一晚上就臟的不像樣,現在她都不好意思直視它。
她把被子疊好放在床頭,兩個枕頭放在上麵。
然後把床單弄成一團抱在了懷裡。
夏良傑走出衛生間看見靜葉的舉動很好奇,“你抱個床單乾啥?”
靜葉一臉嫵媚挑眼看他了一下,“拿到你出租屋洗洗,都不知道臟成啥樣,還裝蒜!”
夏良傑恍然大悟,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忘了忘了,幸虧你記著,要不然方青坡來了還以為房頂漏水了,床單那麼多印痕。”
靜葉抱著床單一邊開門一邊嬌嘀嘀地說:“你還好意思說,把人家折騰的死去活來。”
夏良傑站在身後抱著她的頭對著她的嘴連親了幾下,“快走吧,彆刺激我了。”
靜葉打開門一隻手抹著嘴唇,小聲說道:“還有點綠茶味,昨天晚上我說兩天沒洗了,你還……有沒有惡心到你。”
夏良傑關上門摟著她的腰,一邊下樓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有綠茶怕啥!再說了味道還不錯,農夫三全有點甜,嘿嘿…………”
靜葉伸出一隻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小點聲,不怕有人聽見,多丟人呀!”
然後她把頭靠在他懷裡神秘地說:“你這張嘴不但能說會道,特彆你那三寸不爛之舌……我都差點暈了。”
兩人回到出租屋,夏良傑出去買早餐,正好她留在屋裡洗洗床單。
夏良傑出門後,讓她把門拴上。
無論白天還是夜晚,一個女孩留在出租屋肯定是把門拴上安全。
拴上門後,靜葉打開床單想再欣賞欣賞上麵的地圖。
哇!上麵全是她的傑作,腦海裡立刻有了她昨天晚上熱情的畫麵,看了一眼打開的床單臉上就火辣辣的。
她立馬把床單塞進水桶裡,放上洗衣粉雙手用力搓了搓才算把那羞人的地圖搓掉。
夏良傑拎著早餐回來,她已把床單洗的乾乾淨淨晾在了屋裡的晾衣繩上。
吃完早飯,夏良傑幫她拉著密碼箱,她則挎著他的一隻胳膊,像一對情侶來到漁梁圍街上。
兩人坐了一輛摩的就去了清溪汽車站。
又從清溪汽車站坐車到了常平的汽車站。
然後又去坐摩的,摩的師傅問:“兩位靚仔靚女去哪裡?”
夏良傑說:“去火車站,常平火車站。”
夏良傑出來打工後還沒回家過過年,對於回家的途徑就知道去廣州火車站,坐火車也是最安全的。
他從家出來時坐汽車顛簸了兩天三夜才到東莞,所以對於坐汽車他都留下了陰影。
靜葉也是聽廠裡老鄉說常平火車站就有回河南的火車。
所以兩人都記住了常平火車站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