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們塗山選擇包庇凶手?”
周圍輿論的聲音,此起彼伏。
塗山單方麵都快要壓不住了。
六耳可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小人物。
她是傲來國二小姐,若是塗山不給外界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勢必會引起傲來國與塗山的全麵戰爭。
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
塗山一旦與傲來國交惡,全麵開戰。
那周圍的北山,南國,西區域,一氣道盟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畢竟這五國是盟友,一直以來都是同氣連枝。
下午。
塗山辦公室。
“大當家,二當家,傲來國那邊已經開始施壓了,若是我們塗山短期不給它們一個交代的話,他們就要整備軍力,朝著我們塗山發起全麵進攻了。”
一聽手底下的狐妖,前來彙報消息。
塗山雅雅也是暴脾氣,她沒什麼好臉色:“哼,打就打,他們傲來國真把自己當成什麼角色了?不過是一群苟延殘喘的猴子罷了。”
“如今三少六耳已經死,傲來國雖說不足為懼,可是那位的麵子,我們也是要給的。”塗山容容道。
“你是說那個邋遢的家夥?”
塗山雅雅想到了,腦海之中浮現的人影,那個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普通人的人。
偏偏就是如此普通的一個人。
一直出現在白月初身邊。
怎麼看都不正常。
“那家夥雖然看起來是一個普通人,但據我所知,此人很有可能和傲來國的關係匪淺,而白月初掌握的定海一棒,也很有可能出自那家夥的手筆。”
“此人萬萬不可與之交惡。”
“嗬,那又如何?我們塗山不懼他人!”
自從三少爺被張遮弄死了,塗山雅雅可以說看誰都是小癟三,從不輕易放在眼中。
塗山容容捂住額頭,搖搖頭:“哎,姐姐,畢竟關係到了兩國外交,豈能說打就打如此這般兒戲?”
“若是能穩妥解決此事的話,自然是要用穩妥的法子。”
“若實在不行,戰爭才是最後的手段。”
接著,塗山容容給出自己的建議說道:“其實想要解決這個難題倒也不難,我們隻需找到他人,當麵對質一番即可。”
塗山雅雅深思熟慮了片刻,突然抬頭問道:“容容,你覺得六耳之死與那家夥有關係嗎?”
塗山容容旋即搖頭:“此事不像是他的手筆,若是他真想殺掉六耳的話,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我所料不錯的話,此事定有人從中作梗,意圖挑撥離間,栽贓嫁禍……”
“會不會是黑狐?”
塗山雅雅語氣驟然一冷。
塗山容容再次搖頭否認:“黑狐?”
“可沒這麼大的本事。”
“那妖婦連姐姐都尚且打不過,又如何能是傲來國二小姐的對手呢?”
“什麼?容容你說我還不如那個六耳?”
“哎,姐姐這都快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情說笑,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他,由他出麵才能迅速平息這場風波。”
塗山容容說完這句話,塗山雅雅也很快打消了這個疑慮。
若不是她們了解張遮的為人,光明磊落,從不屑使用如此卑鄙的伎倆。
恐怕也會合理的懷疑,凶手是他。
畢竟動機合理,實力也隻有他在明麵上達標了。
若想要堵住那些人的嘴,恐怕解鈴還須係鈴人,得找到張遮這個正主才是。
但如今的他又在哪裡,身處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