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醒來時,刀刃正貼著脖頸,濕熱的風裹著血腥味鑽進鼻腔。他本是曆史係研究生,一場實驗室事故竟讓他魂穿明朝宣德年間,成了西南邊境一名被叛軍俘虜的小校尉。看著周圍同胞的屍體,他攥緊拳頭——這亂世,唯有實力方能立足。
突圍後,林燁憑借後世軍事知識,在邊境招募流民組建鄉勇,改良火器、布設防線。當安南叛軍屢次侵擾時,他親率千人奔襲,夜渡紅河時,水冷刺骨,他望著對岸火光,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華夏疆土,寸土不讓。”激戰三月,叛軍主力被殲,安南王出城請降,林燁踏入升龍府時,看著百姓惶恐的眼神,暗下決心:“不僅要征服土地,更要收服人心。”
安撫安南未畢,緬甸東籲王朝趁機犯境。林燁馬不停蹄率軍西進,熱帶雨林中瘴氣彌漫,士兵紛紛病倒。他夜宿營帳,看著地圖上蜿蜒的山川,焦慮難眠:“硬拚必敗,需尋破局之法。”他想起緬甸部落林立,便派使者分化利誘,聯合反對東籲王朝的部族,內外夾擊。決戰當日,他身先士卒,刀鋒染血時,心中激蕩著豪情:“今日一戰,定要讓西南永固!”緬甸王被俘,千裡疆域納入版圖,林燁站在伊洛瓦底江畔,望著滔滔江水,深知征服隻是開始。
百越諸部散居嶺南,民風彪悍。林燁並未動武,而是帶著鹽鐵、農具親赴部族聚居地。麵對首領的敵意,他放下兵器,誠懇道:“華夏一家,榮辱與共,我帶來的不是征服,是安寧。”他幫部族開墾荒地、醫治病患,當瘟疫蔓延時,他徹夜不眠調配藥方,親自熬藥分發。看著部族孩童不再饑餓,老人露出笑容,林燁心中滿是欣慰:“民心向背,方是立國之本。”百越諸部自願歸附,嶺南大地儘數平定。
隨著疆域拓展,一個更宏大的構想在林燁心中成型——建立華夏帝國,統禦四方。登基大典那日,他身著龍袍,卻無絲毫驕矜,望著階下各族代表,內心沉甸甸的:“這帝國,承載著萬千生民的期盼,我需慎之又慎。”
最艱難的是推行統一文字。各地方言迥異,安南有喃字,緬甸有緬文,百越更是部族林立、文字不一。詔令初下,反對聲四起,地方官員屢屢上書:“民心難改,強行推行恐生叛亂。”林燁深夜批閱奏折,眉頭緊鎖,卻意誌堅定:“文字不通,則政令難行,文化難融,今日之難,是為後世之安。”
他下令在各地設立官學,征召飽學之士編纂簡易蒙學教材,派京官赴地方督導。麵對安南士子的抵觸,他親赴升龍府講學:“文字是文明之根,統一並非泯滅特色,而是為了互通有無,共沐教化。”他允許地方保留方言,卻強令官文、科舉一律使用漢字。有老儒直言進諫:“此舉違背祖製,恐失人心。”林燁屏退左右,懇切道:“祖製是死的,民心是活的,今日的堅守,終將讓華夏文明綿延不絕。”
推行途中,阻力重重,有官員陽奉陰違,有部族暗中抵製。林燁一方麵嚴懲頑抗者,一方麵以身作則,每日研讀各地文書,學習方言習俗。當看到邊境孩童在官學中朗朗背誦漢字,各族商人用漢字簽訂契約,他心中百感交集:“三年辛勞,終見成效。”五年後,統一文字深入人心,政令暢通無阻,各地文化交流日益頻繁,安南的水稻、緬甸的玉石、百越的香料通過官道運往中原,中原的絲綢、瓷器、技藝傳遍西南。
站在皇宮高處,俯瞰萬裡江山,林燁撫摸著案上的統一文書,心中感慨萬千。從孤身突圍的校尉,到統禦四方的帝王,他經曆了血與火的洗禮,見證了分裂到統一的蛻變。他知道,開疆易,守土難;征服易,同化難。但看著這片土地上的百姓安居樂業,不同族群和睦相處,他明白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華夏帝國,不僅要有遼闊的疆域,更要有統一的文化、凝聚的人心。”林燁望著遠方落日,眼中滿是堅定,“這條路沒有儘頭,我將用一生守護這份統一與安寧。”晚風拂過,吹動案上文書,那些工整的漢字,正是華夏文明綿延不絕的根基,也是他穿越時空、守護這片土地的最好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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