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麗青的事告一段落,在她幾近崩潰的時候終於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沒走斑馬線橫穿馬路被撞死的,雖然司機刹車了,但巨大的慣性還是將她撞飛了出去,後腦勺磕到地上,人還沒拉到醫院,就沒氣了。
事情告一段落,但駱岑裡還沒結束,他提出讓慕白白可以不用等畢業先來刑偵隊入職,屬特彆邀請。
想了想去刑偵隊實習,早出晚歸,每天被迫去第一案發現場,和發臭的屍體打交道,久而久之身體也染上屍臭味……
慕白白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斟酌一番她果斷的拒絕了。
這種有條條框框約束的公檢法單位,她沒法自由的想離開就離開,她還得時不時抽空去吸取日月精華,無法拘於這個四四方方的寸土之地。
沒想到她會拒絕,駱岑裡都怔愣了片刻。
要知道有多少人擠破腦袋也沒能進來的崗位,而且這還是完全無法走關係進的特殊小隊,總局的刑偵隊!她就這麼風輕雲淡的給拒絕了?
“你可以再想想”不願意錯失人才的他還是勸了勸
慕白白點點頭說好,心裡腹誹自己才不要同意。
她答應的太敷衍了,駱岑裡無奈的給她又斟了一杯茶,茶壺還沒有放下,她的杯中又空了。
駱岑裡又繼續給她滿上,她依舊很快就喝了。
他一頓,又繼續斟茶,他動作熟稔雅致,她喝的雖急但不失優雅,如此反複幾次,駱岑裡都有些想笑了。
“很渴?”
慕白白皺眉,一臉苦惱的盯著桌子上的小茶杯。
“也不是渴,就是杯子太小了,喝起來費勁,好茶我喜歡捧在手中品,用你手上那種茶盞。”
想起她捧著茶盞牛飲的畫麵,確實是,不太雅觀。
但駱岑裡還是將手中的茶盞遞給了她
“來”
不美觀便不美觀吧,這小接待室裡能有幾個人能看到呢?
慕白白滿心歡喜的接過,放在鼻尖嗅了嗅,茶香怡人,滿足得眉眼彎彎。
“嗯,好茶!”
品茗了幾口之後,慕白白忽然放下茶盞,展顏一笑,接著對他說“你贈我好茶,我也替你算一卦!”
“嗯?”
“手伸出來”
駱岑裡知道她抓鬼的本事了得,倒是沒有想到她還會看手相,現在聽她這麼說,神使鬼差的就將手伸了出去。
柔軟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掌放在眼皮底下仔細端詳起來。
少女鼻尖挺翹,泛著粉紅,就和她腮邊的顏色一樣,似最溫暖的驕陽,煞是好看。
她坐直身子,掰著手指頭一一說與他聽。
“不久以後你有一個機遇,但是會有風險,那個風險可能是你的死劫,本來你的死劫不應該這麼早的,但是看手相是提前了。”
“死劫?”
駱岑裡眉心擰了擰,想起家裡的長輩曾提起過,自己滿月之時,家中來了一個穿著破爛的道士,說駱家有文曲星降臨,但是習文娃娃早夭,過不了死劫。
所以自己從小接受軍事化訓練,長大自然而然的進入了部隊,履創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