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醫院那邊打來的,慕白白的驗血報告出來了,上麵數據顯示一切正常。
這個報告結果有點顛覆陸淮與這麼多年的行醫認知,她的血液居然正常,他就是盯個洞也看不出來哪裡不對,看來不正常的是他。
一路無話,帶著如此詭異的氣氛到了年家老宅。
這還是陸淮與第一次大過年的在彆人家留宿,此時還不算太晚,進去的時候年家兩夫妻還沒有睡,坐在一樓客廳聊天,話題圍繞著馬來西亞那個項目。
年父一度以為自己老婆中邪了,他們考察了那麼長時間的項目,因為慕白白的隻言片語就要放棄。
他勸一句孟新禾就罵一句他錢多燒的,光長年紀不長腦子,年齡都是用腦子換的。
年父委屈的嘴角抽抽
正聊著,自家兒子忽然帶著慕白白回來了,還像考拉一樣抱著她,這動作親昵到孟新禾眼睛都瞪圓了。
陸淮與隨後走了進來,抱歉的說要叨擾了。
孟新禾便沒有功夫管自己的好大兒,招呼住家保姆給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年知行連多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直抱著慕白白大闊步往樓上走,那動作落在幾人眼裡,就是猴兒急!
還是孟新禾有眼力見,吩咐保姆今天三樓不論有任何動靜,都不允許去打擾。
都是成年人,懂得都懂,保姆捂著嘴去給陸淮與收拾客臥了。
年知行這邊徑直回到了自己房間,坐在沙發上頭仰著喘粗氣,不是累的,而是熱的。
他快要被慕白白身上的灼熱,燒得渾身無力了,連同自己的溫度一路攀升。
想泡澡,更想遊泳。
可麵前趴的女人,他又無奈的歎息一聲。
“慕白白,醒醒”他誘哄的輕拍女生的臉
垂著頭看她,也隻能看到大半顆毛茸茸的腦袋,和她的下頜部位,以及緊抿的唇瓣。
她像是行走在沙漠裡,快要乾涸的魚,終於找到了她的沙洲,絕境逢生了。
有個聲音一直在叫著她的名字,慕白白想睜開眼睛,眼睛卻像糊住了一樣,怎麼也睜不開。
又燙又累,她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抱著他。
“慕白白,慕白白”
那個聲音還是在叫著她的名字
慕白白努力想要睜開眼看看,她知道是年知行的聲音,可努力了很久她隻是抬著下巴,薄唇蹭過他的俊臉,帶來一陣異樣的酥麻感。
年知行覺得自己更燙
慕白白體內的灼燒卻因為這個意外減輕了些許,她想睜開眼睛抱著他啃,但迷迷糊糊的,她還是沒能做到。
想睡覺,非常想。
意識越發淺薄,她也越抱越鬆。
身上的力道一鬆,懷中的人也軟軟的栽了下來。
年知行伸手接過她倒下的身子,這才看清她的臉,明明身體溫度嚇人,她的臉色卻是一片蒼白,白得像紙。
他覺察不對勁,輕輕拍了女生的臉,當真是沒有半點反應。
半晌,他的視線落在了那雙唇瓣上。
好幾次親她的畫麵重疊,在腦海中交織而過。
或許,科學走不了,隻能試試玄學。
他俯身壓在了她的唇瓣上,就那麼保持著雙唇相抵的姿勢,沒有再進行下一步動作。
慕白白鼻息呼出來的氣息很燙,噴灑在他臉上像是剛出爐的蒸汽。
年知行忍著沒挪開,就這麼堅持了好幾分鐘,直到唇瓣被輕輕的咬了一口,他才鬆開。
如他所料,慕白白恢複意識了,睜著一雙眼睛,眼底通紅一片,瞳仁出現了短暫的金黃色,漂亮又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