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男人根本沒將慕白白放在眼裡,她細胳膊細腿的,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一看就是放在家裡精心嗬護的。
用他們的話來說,也就床上有點用。
這樣的人,哪裡是他們對手,就是一根手指也比不了。
後麵一個小弟模樣的人為了表現自己,率先站了出來,笑得一臉輕蔑。
隻是這笑容沒有維持多久,慕白白對付這麼一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三拳兩腳那人就被打趴在了地上動彈不了了。
其他男人見慕白白懂些拳腳功夫,也不想做無謂的犧牲,直接兩個一起上,準備製衡慕白白。
拋去靈力,慕白白其實不怎麼會打架,所有的招式還是上次看年知行和那個陣中的倭寇國打手對抗時學的。
她學的笨拙,一開始打的時候遇到了壁壘,招式出的並不漂亮。
但是慕白白聰明啊,打了幾招就熟門熟路的知道如何回擊了,甚至是學會了反擊。
兩個人逐漸落了下風,第三個人加了進來。
以多欺少出現在這些不法分子身上,並不會受到道德約束,他們隻想著怎麼製服慕白白。
除了那張漂亮的臉蛋,他們其他地方毫不吝惜的拳打腳踢。
慕白白勝在身姿輕盈,打不過她躲得也快,一個越步跳上房梁,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躍身跳到他們身後,一腳躥倒兩個。
她記得年知行說過,男人最薄弱的地方是下盤,當打不過就用耍流氓的方式,隻要能贏和自保,就要不擇手段。
慕白白不擇手段了,主要是對手太過不要臉。
她一挑三,專攻男人下盤最薄弱的地方下手,打了一會兒幾個男人隻顧著夾緊雙腿,手捂著關鍵部位,生怕慕白白來一記斷子絕孫腿。
戴金鏈子的男人喝了一口二鍋頭,將酒瓶隨手丟在地上,凶神惡煞的朝著慕白白而來。
“連一個娘兒們都對付不了,一群廢物!”
慕白白看了他一眼,心裡暗罵一句無恥,自己都和他們打了十幾分鐘,精疲力儘之時他倒是來占好處了。
“走開,我一個人來!”
他們本來就被打的厲害,這會哪哪都痛。
慕白白也沒占到好,腿腳被打的淤青,痛得她站著都想搓幾下。
那個大金鏈子也是觀察了一會兒,她發現慕白白的招式並不熟練,主要是利用巧勁兒,他是懂點功夫的,所以很有自信單挑已經沒力氣的慕白白。
大金鏈子出手,他本就消瘦,動起手來的時候身子很敏捷。
他抓慕白白的力道很大,男人的手黏膩又黑。
慕白白心裡泛起了惡心,濃濃的排斥席卷而來。
大金鏈子被燙了一下,手不覺鬆開,慕白白兜頭一個悶棍敲下來,被一把抓住。
比力氣慕白白比不過他,在虛晃一槍之後,慕白白又朝她的下腹踢去。
“早知道你這娘兒們喜歡這個,等下跪著哥哥給你!”
對方早設防了,慕白白踢了個空,一個劈叉坐了下去,男人還惡心的頂了頂胯。
慕白白臉一黑,揚了一地的灰。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了好一會兒,慕白白手麻腳也累,大金鏈子更累,招呼著其他幾個人一起上。
雙拳難敵四手,慕白白知道落在他們手上的下場,打不過她就跑,幾個人在屋裡屋外老鷹抓小雞一樣,來回的跑。
慕白白翻牆跳窗,鬨得雞飛狗跳。
很快,外麵就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幾個人嚇得不行,連著慕白白也不追了,就要跑。
出惡氣的時候來了,慕白白怎麼會讓他們跑了,拿著棍子就去追,專挑他們腿打,腿打斷了就跑不了了。
等警察下車時,五個人被慕白白打趴了三個,還有兩個被追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