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白圍著現場跑了一圈,任何陰魂都沒有找到,居然一道都沒有,她想找陰魂幫忙都不行。
包括死者的陰魂也一樣,沒了。
她打算回去找鬼王幫忙,但是最近她都沒有任何關於鬼王的行蹤,這一時半會還是得先把年知行送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在路邊看到一個瑟瑟發抖的女人,她看了一眼死者,又往前走,一步三回頭。
女人念念叨叨的說死了也好,死了也好。
“好什麼?”
慕白白冷不丁的出聲,聲音不大,卻嚇得女人一個激靈。
女人慌亂轉過臉,就看到了幾步開外的女生,漂亮得如魔似魅,卻是與這黑夜融為了一體,是一種不敢窺探的美。
女人當即出了一身細密的汗,又聽見漂亮的女生問了一句。
“你剛才說死了好?為什麼說死了好?”
“死了不好嗎?一了百了”
在對上女生的視線時,那女人一驚,猛地意識到什麼,連忙擺手解釋。
“我是說我死了好,我沒說彆人啊”
慕白白總覺得女人很奇怪,說不出來的奇怪,但是她身上沒有命債,隻有淡淡的死感。
再觀她麵相,額頭尖窄,顴骨低陷,耳小廓凸,是典型的苦命之相。
那女人又擺著手走了,越走越快還一路小跑,活像後頭有鬼在攆她。
慕白白沒有再將注意力放在對方身上,轉而朝年知行的車子走去。
男人正在閉目養神,手捏著眉心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
慕白白隻以為他是喝醉了,上車的動靜都小了點。
等坐上車,撥電子刹車的手被他一把握住。
“我有點心緒不寧,借你的氣息用一用”
慕白白這會發現不對勁了,湊過來看他臉色,並不是很好看,隱隱還纏繞著一團黑色的煞氣。
她想起自己剛開始來這裡,就有人想換年知行的命格,後又隱隱犯小人,到整個年家犯小人,如今再看他周身氣運,紫氣中又開始摻雜了黑色,在和他身上的帝王之氣分庭抗爭。
贏了,他命格被換,氣運被奪。
輸了,年知行相安無事。
慕白白臉色立即沉了下來,難怪他會覺得不舒服。
“年知行,是你年家招惹的小人在作祟!”
她急啊!怎麼偏偏又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那邊連環殺人案還沒有處理,會有更多的受害人,可這緊要關頭年知行又出了事。
偏偏她又不能不管年知行
若真的是被那心術不正之人換了命格,那掌著京都半個命脈的權勢,若行惡,那將有數之不儘的人遭殃。
就如同古代的暴君…
這籌劃之人可真下了一步好棋啊,不論他們如何選,對方都能獲利,倒是將她逼得進退維穀。
正在此時
車窗外倚靠了一道紅色的頎長身影,黑發隨風飄揚,看著甚是恣意風流。
慕白白一抬頭,他也恰巧垂眸在看她,還朝她擺了擺手。
慕白白眼睛一亮
鬼王!
正愁沒地方去尋他,他這就送上門了,當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她連忙按下車窗,鬼王那張俊臉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