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娜一睜開時,入目的是滿眼的蛆,她嚇得驚聲尖叫,連滾帶爬的往後退。
等退遠了她才看清屋內的三人
郝甜
房佳慧
餘穎
她失蹤的朋友都在這兒
除了郝甜,其他人也隻有精神不濟,身上並沒有傷。
一時間,她是找到組織的開心,隨即立馬愁雲慘淡。
“這是哪裡?”
為什麼全城翻爛了也沒有找到她們?
她們無力的搖著頭,她們也很想知道這是哪裡,怎麼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伍娜萎靡了,那是不是證明,如今同樣被關在裡麵的自己,想要出去也是遙遙無期?
不,她不要!
這個地方臟亂臭,還隨時可能沒命。
她要出去,對,她要出去!
此時的伍娜就隻剩下這麼一個念頭
“你們知道誰抓我們來的?是不是胡朵朵她媽?”
回應她的,是一扇沉重的鐵門拉門聲。
眾人立即看去,第一反應就是送飯的來了。
果不其然,是那個黑袍人,依舊渾身上下籠罩在一件黑袍之下,連手上都戴著黑色的手套,捂了麵具的臉上更是看不清容貌。
伍娜細致觀察著那人的身量,想和印象中的那個人做比較。
看著並不是很像胡朵朵的媽媽
忽然,那個身影轉向了她,伍娜頓時有種被惡鬼盯住的既視感,渾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對方手裡拿著一根鞭子,步伐沉穩的一步步朝著她走來。
伍娜害怕極了,頓時大腦一片空白,便沒有心思想七想八了。
看著手中的鞭子,她一步步的往後退,生怕那鞭子落在自己身上。
一直等靠到了牆上,那人也停下了步伐,站定在她的麵前。
“拿著,我給你一次機會,我不打你,你用這鞭子打彆人,三鞭,我今天就饒過你”
伍娜臉上詫異,可那根鞭子已經遞到了自己麵前。
看著那根鞭子,神使鬼差的,伍娜接了過來。
她站起身子朝著自己的好友走去,等錯開身子時,一鞭子朝著黑袍人打去。
黑袍人後背長了眼睛般,手一伸就抓住了鞭子,用力一甩,拿著鞭子的伍娜被猝不及防的甩了出去,身體撞到牆上。
接二連三的鞭子落在她身上,伍娜身上的衣服立即綻開了一朵血紅色的花。
她疼得嗷嗷直叫,在地上打滾。
黑袍人的鞭子舞得極好,鞭鞭到肉。
沒出一會兒,穿著光鮮的女生就變得邋遢,蓬頭垢麵,身上都是被鞭子抽打出來的痕跡。
打了幾遍,在求饒聲中,黑袍人終於收了手。
“下次記得聽話”
伍娜連連點頭,哪哪都火辣辣的疼。
而她的朋友們,沒有一句關懷,全都精神渙散的躺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狀態。
頭頂的燈或許明亮,亮若白晝,24小時點著,這裡也沒有任何時間痕跡,她們分不清今夕何夕,隻有一室的安靜,和逐漸麻痹的感官。
困了就睡,餓了就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鐵門又嘎吱一聲響,沒有意外,還是黑袍人。
她的手上仍舊拿了一根鞭子,不同的是還多了一個衣服。
將衣服扔給伍娜,讓她換上。
隻是伍娜不知道的是,這件衣服是艾滋病患者穿過的。
隨即她又把鞭子交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