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白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已經呈現了觀影狀態,她完全成了這個陣中的看客。
其他四位女學生沒事,事情的發展脫離了原本的軌跡。
她看到伍娜從戶外醒來,醒來時身上正趴著一個流浪漢,流浪漢見她和自己一樣臟,以為她也是個乞討者,便摟著她睡。
伍娜一醒來,在確認自己已經脫離了囚牢般的生活,喜極而泣。
眼角剛滑落一滴淚水,立馬就發現了不對勁,她的身上怎麼趴著一個蓬頭垢麵,還散發惡臭的人。
仔細一看,是活的,還是個男人。
乞丐!
已經殺過兩個人的她心底湧起了一股戾氣,大聲叫嚷著讓對方滾。
流浪漢可不是那兩個餓得半死不活,又精疲力儘的女學生,他除了是一個成年男人,還是一個不計後果的瘋子。
當即被吵醒的不悅,就化成了暴力,一拳拳砸在她的身上,最後又發現這娘兒們雖然臭了點,和自己一樣。
但身體……
路人報了警,有一個乞丐在公園裡非禮了另一個乞丐,場麵相當刺激,又辣眼睛。
有不怕事大的群眾不僅現場直播,還打了碼發到了網上。
這樣的熱鬨,網友愛看。
隻是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那張女生的臉被放大了再放大,越看越像失蹤多日的伍娜。
一石驚起千層浪,越來越多的人湊過來看這個熱鬨。
聽說伍娜找到了,不僅找到了,還被流浪漢給非禮了,就在東街口的公園。
問起來,在場的目擊證人還孜孜不倦的回味,津津樂道的討論。
伍娜臉色陰沉沉的,秘密去做了一個身體檢查,檢查結果,天塌了。
hiv抗體檢測結果大於1
艾滋病抗原抗體,陽性!
一個重錘兜頭就砸了下來,砸得她頭暈眼花。
艾滋病!
艾滋病!
她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同時在醫院搶救的,還有郝甜,經搶救,人沒事了。
但是她的腿截肢了一隻,舌頭沒了徹底無法清晰吐字,她訓練著用喉嚨發出音節,晦澀難懂,但也可以進行簡單的溝通。
有記者想進行采訪,郝甜的狀態不會接受采訪,那隻能將話筒對準伍娜,問她在那裡遭遇了什麼。
綁匪是誰,剩下的兩位同學去了哪裡,還有沒有活著。
警察過來替她解了圍,來找她做的筆錄,這個時候她收到了一條微信。
是郝甜發來的
兩秒的語音
是她在含糊不清的叫她的名字
警察忍不住同情郝甜“這孩子真堅強,剛才我們去找她做筆錄,她還一直叫你的名字,你們也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了!”
警察發自肺腑的感動,落在伍娜的耳朵裡,卻是一陣又一陣的心驚。
郝甜能夠叫自己的名字,那是不是也說明了,有一天她很可能清晰的會指證自己殺人的事?
她還以為郝甜半死不活的,會感染而死,如今她的精神狀態可不像是將死之人。
地下室的時候,明明她都出氣多進氣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