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下到電梯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正圍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爺爺在責備。
女子一邊哭一邊在責備,老爺爺垂著頭一個字也沒說。
慕白白隻來的及聽見一句“彆給我們添亂了行麼?”
老爺爺步履蹣跚的進了電梯,在錯開的時候,她看見爺爺那身上淡淡的功德。
這倒是讓她想起了那個在筒子樓的老奶奶,雖然已經死了,可是那周身的功德怎麼也掩不住。
兩人誰也沒有留意,並肩走了。
年知行直接將慕白白帶回了湖庭苑,在慕白白想回去自己的房子時,被拐到了隔壁年知行的家裡。
“右邊第一間你的,衣服都有,去洗漱”
他伸出手,指著一間房對著她說。
慕白白沒有動,伸手將他那隻指路的手指給拉了下來,拽在自己手中。
實際上在偷偷的補充自己的能量,今天和烏鴉打架打得太累了,好不容易才看到這個金主大大,慕白白隻有一個想法多牽一會。
“這麼久沒見,我多看看你嘛”
年知行之前還挺硬的態度,因為她這句略帶撒嬌的話就軟了下來。
他還是沒忘她當時一本正經和自己談錢的事情,因為不是被特殊對待的那一個而生氣。
可是現在,他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住的往上揚。
“不是才四天沒見?既然想見我,回到京都不會第一時間怎麼不聯係我?”
慕白白癟癟嘴,開始解釋。
“若隻是四天,我也就不會說很久了,但是和駱岑裡去找生魂的時候,我們又意外入陣了,我們在那個陣裡待了小半年呢!”
所以之於慕白白而言,他們是半年沒有見麵,可不就是很久了麼。
年知行倒是沒有想到她又意外入陣了,之前她一個人出陣的時候,都是精疲力儘,這一次她倒是生龍活虎,大半夜的還有精氣神和駱岑裡去醫院。
嗯,他心裡好像有點不舒服,方才那比ak還難壓的唇角立即就壓下去了。
“你和駱岑裡一起待了半年?”
慕白白有點燙嘴,一時間這個問題有點回答不上,這不是明擺著,他們倆一起入了陣,可不就是一起待了半年。
慕白白咬斷自己舌頭的衝動都有了,沒事提什麼入陣的事,越解釋他這邊情緒越糟糕了。
慕白白向前一步,扯他的衣服,勾著他的小指晃了晃。
“嗯?”
“朋友妻不可欺,同理可證,朋友夫也不可以覬覦,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她真摯的大眼睛裡麵,熠熠生輝的寫著四個大字恪守本分
年知行發出一聲輕笑
“半年不見,歪理又學了不少,讓我看看是不是嘴巴又變甜了。”
俏麗的小臉跟著他的話音落下,而紅到了耳尖。
年知行的意思就是想聽她再多說兩句好聽的,可話慕白白細嚼慢咽的,便以為他是想吻自己。
她彆彆扭扭的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與雀躍。
“彆人提這要求,我可不理的,但你嘛~”
慕白白湊過去將嘴巴撅了起來
“來吧!”
年知行眼神錯愕,視線落在她那翹得可以懸壺的唇上,眼底的笑意蕩開。
唇上沒有預期的溫熱,額頭被彈了一下,伴隨著男人愉悅的輕笑。
“去洗澡,已經將近一點鐘了,晚安”
年知行覺得自己很好哄,她輕飄飄的示好,自己的煩躁就這麼莫名其妙被撫平了。
男人邁著長腿走了,被留在原地的慕白白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鼻子,這年知行怎麼還逗人玩呢!
不是說看看嘴巴甜不甜,隻會說不會做。
她一個箭步衝上去,不甘的往男人後背上跳,像隻樹懶一樣掛著。
正在走路的年知行步伐一頓,微微側著腦袋過來看她,就聽到她張牙舞爪的聲音。
“刁民,還敢戲弄我!”
年知行長臂一伸,繞過她的後腰,輕易的就將人給抱到了身前,微微向前一步,慕白白就被抵在了門框與他的胸膛之間。
溫熱的呼吸噴灑下來,曖昧的分子開始不安的湧動。
“你說說,我怎麼就是刁民了?”
慕白白眨了眨眼睛,一張俏臉很不爭氣的紅了。
“你你你”
這橫在自己後腰的手滾燙,隔著羊毛衫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炙熱。
慕白白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強勁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