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
陸淮與看了看年知行,又看了看慕白白。
一個眼底帶著淡淡淤青,一個不僅眼底帶著青色,還哈欠連天。
他像是發現什麼小八卦,興致勃勃的問他倆昨晚怎麼了。
“是偷雞了還是摸狗了?沒乾點壞事也不能困成這副模樣啊!”
他自說自話,得到年知行一記輕飄飄的眼神。
你品,你細品!
陸淮與這眼神一瞥,就看到了慕白白脖頸上那抹曖昧的紅痕,發現新大陸一樣的看直了眼。
“怎麼還讓蚊子咬了一個大包呢!”
年知行夾起幾片生魚片,沾了一大坨的芥末就往他嘴裡送。
動作又快又準,那一大團的芥末猝不及防送到口中,嗆得直衝天靈蓋,往大腦和鼻子上湧。
陸淮與終於安靜了,玄關處推門而進一道修長的身影,黑色羊絨外套搭在手腕上,上麵還戴著一隻價值不菲的手表。
“抱歉,有事耽誤了”
來人正是祁鳴,分彆和幾人打了招呼,熟稔的在陸淮與身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這是怎麼了?”
陸淮與含淚咽下了三片生魚片,又猛灌了一杯水,指著年知行罵他不乾人事。
祁鳴臉上蕩著笑,被點名的年知行風輕雲淡,保持著他翩翩公子的人設,主打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還順手給慕白白夾了一個剝了殼的甜蝦。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說著,還好心的給陸淮與也夾了一個甜蝦,芥末裹得滿滿當當。
“你當芥末是醬油呢!”陸淮與不滿的哼哼兩聲
“你的愛太過嗆人,我接受不了!”
旁邊的祁鳴笑了,在斟酒的功夫說道“我剛看到你媳婦兒了”
這句話是對陸淮與說的,提到自己的媳婦兒,他麵上劃過一抹緋紅的不自然,低頭將那隻甜蝦給吃了。
又是一陣難以形容的上頭,和奪舍一樣的刺激。
這回換年知行揶揄他了
“怎麼了,一提到秦芝芝,你這麼心虛,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陸淮與含淚的瞪著他
“彆亂說,我和秦芝芝,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我們想哪樣了?”
陸淮與不說話了,這兩個男人都是奸商,他這種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不適合與這些吸血鬼鬥。
一提起秦芝芝,陸淮與的話都少了,就默默的低頭吃飯,隻是他耳後根處,卻越來越紅。
吃了一會兒他又舉起酒杯,對慕白白表示感謝。
“要不是你,我現在還和他們倆一樣是單身狗呢!慕小姐,不對,太生疏了,白白,我敬你一杯!”
陸淮與舉起酒杯,眼神真摯。
慕白白毫不客氣,也舉起了酒杯,裡麵是白酒,她從未嘗過的味道。
“你確實該謝謝我”
如果不是她進入陣中,破了秦芝芝的孽緣,現在也就沒有陸淮與什麼事了。
陸淮與不清楚期間的彎彎繞繞,隻是聽她這麼說,覺得慕白白這個人脫胎換骨了一樣,著實有趣,不由得爽朗一笑。
“我乾了,你隨意!”
說著,他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