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白立即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立即就炸毛了起來。
手機也像是燙手的山芋,響一聲就被她慌亂的丟了出去。
手機掉在床上,發出悶悶的吱吱吱響。
慕白白心慌極了,怎麼辦怎麼辦,年知行打來了,他一定是因為自己那朋友兩個字感到了不舒服。
事實她想的沒錯,年知行會議開到一半,他就中途喊了停,站在落地窗前撥她的通話。
他點了一根煙,修長的手指夾著,細細嫋嫋的煙從他俊俏的臉龐劃過,平添了一分邪氣。
電話每響一次,他的手就敲一次窗戶。
一直等響了八聲,他也敲了八下,還是沒有人接,他的眼底已經一片寒霜了。
慕白白在躲他?
躲什麼?
也躲不掉,有什麼好躲的?
他像是最高級的賞金獵人,眼底燃燒著勢在必得的光,還有他的占有欲。
他長指往煙灰缸攆滅了香煙,掛了電話之後才壓下不悅神色,回到了首座。
慕白白一看到通話終止,原本慌亂的心更亂了。
完了完了,她沒有接年知行的電話,他是不是更氣了。
慕白白一忐忑,手機就收到了一條轉賬信息。
【不接電話?】
對方向您轉賬十萬元
【躲我?】
對方向你轉賬十萬元
【慕白白】
對方向你轉賬十萬元
也就三條信息,便再也沒有任何消息發進來了。
像年知行那般驕傲矜貴的男人,能低頭向她服軟,既是打電話又是發信息還附帶轉賬,結果都石沉大海。
想必不會再理她了吧…
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般冷落過,他可是年知行啊!
慕白白頭皮一陣陣發麻,跟著他信息下沉的,還有她那顆心,猛得墜落了下來。
分不清是心慌還是心悸,慕白白抓著手機心裡想的是如果他再發一條信息,自己就回複。
可是等了一個小時都沒有再等到他的消息
完了,這回是得罪狠了。
一個上午,慕白白都無精打采的,美味佳肴在她的口中都味同嚼蠟。
到了下午,年知行那邊終於再次發來信息。
【人沒失蹤就吱一聲】
慕白白回了,回了一個吱。
那邊也跟著回複一個字:乖
後麵附帶轉賬100萬
慕白白心裡又是一個咯噔,怎麼有種犯大錯的感覺。
年知行這次是真生氣了,冷笑一聲將手機丟到了桌子上。
所以她並不是沒看到消息,也並沒有出事,隻是單純的不回自己信息而已。
好,好的很。
接下去幾天,慕白白每天都能收到他的十萬轉賬,隻是年知行再也沒有發過任何文字過來。
慕白白投身到找邪佛的事情上,晝伏夜出,那日她設下的結界還完好無損,可以推斷,邪佛是在她設下結界之前就離開了。
他們口中那個監院,也許隻是個表麵主事者,是個幌子,邪佛不是他引進東南亞的,甚至真正管理這個邪佛神廟的人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