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行心滿意足的抱著慕白白回到床上,一個淺淺的吻落在她額頭。
“明天和我去南澳出差?”
“去幾天?”
“一個星期”
聽到這個時間慕白白就遺憾的搖了搖頭,哪怕她很想陪同年知行一起去,但是過兩日便是方岐微的生日,她已經應邀沒法再爽好朋友的約,隻能拒絕年知行了。
年知行雖然有些失望,但是想到回來可以扯著她去領證,一番自我安慰之下,他心情就好了許多。
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將人整個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那先休息,晚安”
慕白白抱著他的腰,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安然的睡了。
有人睡得舒坦,卻有人連睡覺都成了奢侈。
秦灣坐在沙發上,無奈的看著麵前一直纏著自己的女人。
她就坐在自己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個蟬蛹,隻露出一個腦袋來,巴掌大的臉上是一到晚上就露出的驚懼神情。
“姑奶奶,我求求你彆再折磨我了好嗎?”
他酒會回來,吐了三次,剛洗完一個舒服的澡準備入睡之時,誰成想這個棒槌又來敲他門了。
林文萱也不想啊,她嘴巴一癟,委屈的不行。
“可是那個夢太嚇人了,我是不是碰到臟東西了?”
秦灣靠在沙發上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眼淚星子都擠到了眼角。
“見鬼你找大師去,找我乾嘛?你快起開,我要睡覺”
他起身,步伐都有些踉蹌的朝她而來。
酒氣很重,林文萱被嗆了一下,嫌棄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秦灣,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秦灣惡劣的齜了齜牙
“喝了很多,我大腦已經無法受控,你再纏著我,當心我做出什麼事來!”
他威脅著,林文萱還真的有點怕,裹著被子往旁邊挪了挪。
秦灣困極了,加上第二天還要出差,也沒有理會她,整個人往床上一栽,舒服得他恨不能立馬進入夢鄉。
沒過多久,手臂就瘋狂被晃了起來,林文萱一口一個有鬼,吵得秦灣一個撲騰又睜開了眼睛。
沒有什麼鬼,隻有一個比鬼還可怕的林文萱。
秦灣忍無可忍的朝她吼:“林文萱,你再煩我,我就辦了你!”
林文萱先是一愣,隨即癟著嘴,金豆子就掉了下來。
“秦灣,你混蛋!”
她的貞操都被他給毀了,若不是在他家聽不到奇奇怪怪的聲音,林文萱是說什麼也不想再和秦灣扯上關係。
尤其這個混蛋還奪走了她寶貴的第一次,現在居然還想威脅她。
連日來的高度緊張,加上她是真的委屈,林文萱很沒有形象的哭了起來。
“我真的很怕,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嗚嗚嗚”
“姑奶奶,你怕和我有關係嗎?是我造成的嗎?為什麼因為你恐懼就要來折磨我?”
靈魂三連問,問得林文萱打了一個哭嗝。
對啊,這確實和秦灣沒有什麼關係,雖然他睡了自己,可是他要負責的時候是自己不願意的。
林文萱的自尊心在他的聲聲控訴中受到了重創,有種自己對他死纏爛打的錯覺,讓她心裡像堵了棉花一樣的難受。
在秦灣疲憊又責怪的眼神中,她掀開被子逃也似的往外跑。
難堪、掉價、自慚形穢等多種情緒交織上湧,瞬間就將她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