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大動乾戈之後,並沒有在化糞池或者小區的下水道,找到任何人體組織。
警察又隻能繼續盯著監控屏幕去查找,一連幾天,毫無進展。
這案子都捅到了正在休假的駱岑裡那頭,經過他一天一夜的調查,確定朱靜敏根本就沒有出去小區。
雖然用她的名義買了一張出省的票,可是根據票檢排查,她根本就沒有出去。
警察繼續走訪她身邊的人,問她近期有沒有異常,以及彭商,調查這個人有沒有殺人動機。
來詢問葉超的人,正是付姍。
乍一看見葉超,付姍簡直懷疑自己眼睛所看見的。
“你整容了?”
她爆發出一陣土撥鼠的尖叫聲,葉超恢複自然生長後的外形條件,完全不輸當紅炸子雞啊!
難怪要被人覬覦,就這種長相,多招人恨呢!
葉超本來挺鬱悶的,這會子看到付姍那一臉見到男神的樣子,立即一掃陰霾,開心了。
“小樣,看我迷不死你!”
葉超這嘚瑟的小模樣,有幾分賤,至少在付姍看來,他就是這樣的。
哪怕有這樣的臉,就衝著這張多餘的嘴,付姍也收了心思。
朝著男人翻了一個白眼,她公事公辦的拿出了自己的證件,懟到了他的臉上。
葉超眨了眨眼,定睛看她的工作照,穿著工作服,帶著黑框眼鏡,可愛的像是蒙奇奇。
“這照片怎麼像小學生一樣”
付姍不爽的撤回了一個工作證,麻溜的塞到了自己的公文包上。
“辦案,調查關於彭商作為本案嫌疑人,你是他舍友,說說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對他的老婆朱靜敏如何?”
說著,她還掏出了自己的筆記本,打開執法記錄儀,一秒切換到工作狀態。
她一臉嚴肅,葉超也跟著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一本正經的撐著下巴回想起彭商這個人。
陰翳、自私、報複心強、同時也是一個很固執的人。
付姍問,他如實回答,並且給予的答案是,彭商雖然很愛他老婆,但是比起失去對方,弄死她這個行為,更像是彭商會做出的事。
付姍問為什麼,葉超略一沉思,提起了另一件事。
當年他們才剛入大一,在第一個十月一的時候,其中有一個舍友的女朋友出去旅遊,把一隻小倉鼠托付給他們宿舍。
那小東西很有靈性,和每個人都握了手,拱著兩隻小手拜了又拜,唯獨彭商的手一湊過來,它調頭就跑,害怕的縮到了角落裡。
當時彭商就是無所謂的笑了笑,結果到了晚上,那隻小倉鼠就死了,彆人沒看見,葉超看著了,是被彭商一隻手掐死的。
結合上次他想弄死自己的那股陰狠的勁兒,葉超斷定,他有暴虐傾向,會做出殺人的事。
付姍記完之後忍不住問他:“那你覺得如果他殺了人,會把屍體放在哪裡?他家沒有發現屍體,我們用魯米諾也沒有檢測出來有血液”
如果是被殺,那勢必有血,可是檢測不到。
如果是絞殺,那麼大的屍體,往哪裡藏?
這一點就是最奇怪的地方,都猜測人是他殺的或是他藏起來的,但就是找不到痕跡,任何線索都沒有,他正常的上下班,行蹤都沒有異常。
彆說拎行李箱了,就是包也沒有見他拎過,更不可能有機會將人帶出去,但可以肯定的是,朱靜敏凶多吉少。
“他之前讀書的時候,就很喜歡看那種恐怖詭異的電影”
尤其還會挑在夜深人靜時,一個人靜靜的躲在宿舍看什麼下水道美人魚、人體蜈蚣之類的。
當時葉超隻覺得他喜好特殊,如今才感覺毛骨悚然。
付姍微微想開了嘴,有些難以置信的反問:“他不會把朱靜敏吃了吧?因為愛她恨不能融為一體,恨不能拆之入腹,愛她吸她骨髓!”
眼看著她越說越離譜,葉超無奈的朝她比了一個停止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