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毀了屍燭,還是沒有死人香的線索,同樣也沒有找到他們的同事。
車裡坐得零零總總不超過10個人,慕白白算了一卦,為凶。
看來這研製死人香的地方,並不太平。
她看著被鬼王抓過來的鬼將,前不久還威風凜凜,此時已經戰戰兢兢。
慕白白追問死人香的下落,它閉口不言,說自己不知道。
慕白白點點頭
“不知道是嗎?那你的沒有什麼用處,不如送你去投胎吧!送去閻王殿,讓地府判官好好審判審判”
蛇打七寸,一說要送它們去閻王殿,它們立馬就慫了。
若是真送去了,那它的罪刑隻怕三天三夜都罄竹難書,彆說投胎了,隻怕是想要少受點責罰都難。
鬼將老實了,將死人香的地點告訴了慕白白,慕白白示意鬼王,這個鬼將可以由他處置。
鬼王嫌棄的勉為其難收下,慕白白腿一跨就上了車子。
出發
鬼將被鬼王壓著指路,經過黑漆漆的一段山路,他們到了一段鋪滿黑色碎石的路,所過之處就像是經曆了火山噴發,萬物都是死的,唯一不同之處,便是冷。
這裡刺骨的冷,和幽都有的一拚。
剛踏上這塊土地,驚飛了崖邊一群烏鴉,足足有上萬隻那麼多。
抬頭看去,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
同時從崖邊升起了大量的黑霧,黑霧中有很多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們的方向,甚至朝著他們的車子而來。
慕白白微微擰起了眉頭,快速往年知行的身邊打了一個護身符,他的紫微星帝王命格,在這裡就是行走的唐僧肉。
烏鴉在他的車旁打了一個圈,叫得很淒厲,卻再也不敢靠近,不甘又向往。
最終都化成了它們依依不舍的飛上高空,盤桓著打圈在飛翔。
烏鴉吃腐肉,有屍體的地方,多半就會有烏鴉。
它們飛了幾圈之後,天邊緩緩出現一輪血紅色的月亮。
他們再難往前,因為前方的路窄到無法車輛通行,想再往前探索隻能下車,一人一行的通過。
慕白白不怕車丟失,就是擔心年知行的安危,她眼神一對上他的,他立馬就眯了起來,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年知行有些不爽,又想讓他獨善其身,然後她繼續以身犯險!
在她開口前年知行先表明了態度:“我要一起”
他不想自己永遠躲在她後麵,當一個什麼力都出不了的擺設。
慕白白欲拒絕,他長腿一邁已經下了車,手一伸就將她的手裹在了自己掌心中。
“可以嗎?”他突然放軟了聲調,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這樣的美顏暴擊誰受得了,慕白白幾乎是立馬淪陷,聲音和人一樣的軟,沒有經過大腦便同意了下來。
等她想反悔已經遲了,她一邊叮囑年知行要寸步不離的跟著自己,一邊往那兩輛車上各打了隱身符和驅邪符,又再三叮囑他們不許下車之後,這才拉著年知行往前走。
鬼將不敢往前,被鬼王拖著走。
“你們放了我吧,你們放了我吧!”
慕白白一個眼刀子甩過來,聲音比這周遭的氣溫還要低。
“你費儘心思的將我們騙到這裡來,你覺得我們會放了你?”
她的話讓鬼將渾身一哆嗦,它驚恐的看向慕白白,慕白白隻留給他一個冷豔的後腦勺。
鬼將挨了幾下打,鬼王那不辯喜怒的聲音很淡。
“敢騙本座的鬼,還沒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