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它,否則我對這個男人不客氣了!”
一道突兀的男聲響起,打斷了慕白白前進的步伐。
慕白白想不到有朝一日還有人敢威脅自己,她扭過頭朝著聲源看去。
就見萬從文已經被一個戴著帽子口罩的男人給持刀劫持,男人很強壯,看得出是常年健身,但透過露出的手背,可見這個人的年紀並不大。
阿賓一看到那張臉,眼睛都睜大了,他沒有想到居然又是這個女人。
每次攪和自己好事的都是這個女人!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阿賓體內的暴躁因子又在蠢蠢欲動了。
慕白白目光變得探究,這個男人的視線太過怨毒了,就是這包裹得太嚴實,一時半會她也認不出是誰。
於思念一看到來人,立馬變回了釣萬從文的模樣,又是那個腿長腰細的美女。
“阿賓哥”
戴口罩的男人瞄了一眼地上的於思念,讓她彆害怕。
“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於思念本來年紀也不大,這麼一說,她感動得渾身都冒著幸福的粉泡泡。
慕白白罵了一句傻子,聽到對方又抬高聲音威脅她放了於思念。
“你若是不放了於思念,我就一刀了結了他”
被威脅的萬從文抖得厲害,拉著一張苦瓜似的臉一動不敢動。
他怕動了,這個刀就戳到自己脖子上來。
他害怕到連發抖都不敢,更彆提喊上一句救命了,就怕喉結碰到刀口。
由此可見,有時候還是不能高興得太早。
慕白白不管萬從文的死活,涼薄的抬起眼皮睨著那個黑帽子阿賓。
“那你了結吧!”
萬從文呼吸一窒,酒是徹底醒了,他能感受到放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在離自己越來越近,幾乎都要貼上他的皮膚。
“你真不怕我殺了他?”
慕白白抬了抬下頜,示意他請隨意。
事態的發展和預期有點不一樣,阿賓都愣住了。
但是他和這個女人打過交道,知道她狡猾又不好對付。
或許這一切就是她的詭計,想讓自己放過這個人。
他拿著刀往裡送了一寸,萬從文的脖頸立即出現了一抹血紅。
“彆衝動彆衝動,哥們咱有話好好說!”
阿賓不理他,繼續衝慕白白喊。
“你換不換?我真的會殺了他!”
於思念也在後麵幫腔:“你放了我吧,我沒有害過人,我手上沒有沾惹過人命,我今天就是和他開個玩笑,大人您放了我吧?”
它祈求著,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
慕白白眯了眯眸子,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在幾息的沉默之後,慕白白嗯了一聲,就這麼同意了下來。
“可以,換吧!”
阿賓對慕白白還是有戒備,不敢掉以輕心。
“那行,你將它放走,我自然會放了他”
慕白白這會子就特彆好說話,手一鬆,於思念就自由了。
幾乎是眨眼間,就竄沒了影。
阿賓沒想到慕白白真的無動於衷,心裡想這個女人也不過如此,輕蔑的一笑,他用力打了一下萬從文,將他推了出去,自己轉身沒入了黑暗。
他沒有注意的是,一個小紙人,在他走之後,也尾隨著一起離開了。
萬從文救出來了,加上他身上還有一張沒有使用的驅邪符,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這次乾的不錯”
慕白白誇讚一句,萬從文接受得心裡有愧。
同樣一件事,他再一次在女人身上嘗到了教訓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