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耀確實不是死於車禍,他的屍體年齡長於車禍發生的時間,駱岑裡繼續派人調查太陽協會和恐怖遊戲的關聯。
太陽協會是一個起源於r國的邪教組織,打著救世主的頭銜,於幾年前才引進的華國。
根據駱岑裡的人私底下調查也調查出了一點眉頭,恐怖遊戲中華區的掌控者,正是太陽協會的一員。
案件還在調查中,但是安耀不是死於車禍,屍體就要和這群連環車禍的分開,更便於警方去調查他真正的死因。
安家夫妻倆知道自家兒子死亡的真相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果然是被害死的!
他們一口氣說了好幾個人名,都是平日裡和安耀關係要好的狐朋狗友,還有和他有過節,他吃飯時候嘴裡罵的名字。
安母一個一個說了出來,這倒是給他們排查工作提供了莫大的支持。
經過排查還真的找到了新的線索
有一個叫阿飛的年輕小夥子,正是他帶著安耀入的太陽協會,這個恐怖遊戲也是他組織的。
以及日記本裡那個送安耀邪佛佛像的三子,如今三子銷聲匿跡,警方的人根本找不到他的行蹤。
阿飛表現得很淡定,它手上戴著兩枚戒指,和安耀那枚是一樣的,都是恐怖遊戲通關的紀念品。
沒有證據無法指控安耀的死和他有什麼關係,他甚至都不知道安耀已經死了,還表示他沒準就是去玩了,駱岑裡拿著一張照片遞到他麵前。
之前還油鹽不進的阿飛一看到照片,又聽說是安耀的時候,沒忍住捂著嘴一陣的反胃。
駱岑裡眼裡劃過一抹惡劣:“怕什麼,他的死和你沒關係他也不會來找你。”
什麼時候開始,堅定的唯物主義也開始說這種話了。
但不得不承認,效果還不錯。
慕白白看完駱岑裡發言的消息,空蕩蕩的大腦裡被塞進了一些信息,安耀的事件有眉目是好消息。
她伸了一個懶腰起床洗漱,洗完一頭栽到了床上,現在時間有點晚了,要等吃完晚餐,再去完成其他遺願。
還有幾個,就剩幾個了。
房間門從外麵被推進來,房間裡沒有開燈,不確定女人有沒有醒,他汲著拖鞋踩在羊毛地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床上的人睡得不踏實,等他靠近,她突然哇的一聲坐起來嚇唬他。
她嗷了一嗓子,落地窗上幾個暖色的聲控燈就響了。
照亮年知行被嚇得一懵的臉,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睛,因為得逞而掛著嘚瑟的笑容。
“蔫壞”
麵對她小孩子般的舉動,年知行沒忍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去撓她的癢癢肉,慕白白笑著前仰後合,在床上像一隻蠕動的毛毛蟲。
“年知行,彆鬨了彆鬨了,哈哈哈哈哈”
她叫了停,他倒是真的聽話的收了手,伸手將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慕白白跨坐著,攬著他的脖子,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都是笑意。
“抱我去吃飯”
他都下班了,這饑腸轆轆的一天也該進點食物了。
年知行喉結滾了滾,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摸著她的後腰。
“餓了?”
她如實點頭:“餓了”
“我也餓了”
一時間,她都分不清他口中的餓了,是哪裡餓了。
那隻方才還在後腰的大掌,帶著滾燙的溫度,鑽入她的下擺遊移到了蝴蝶骨的位置。
“起來過了?”
摸到金屬扣,他啞聲問道。
慕白白點點頭,誠實的說自己被餓醒了。
從淩晨三點多睡到第二天晚上五點多,確實該餓了。
本來打算下樓吃點東西的,沒想到年知行回來了,便想等等他。
年知行沒有舍得再餓到自己的媳婦兒,收點利息也就收回了自己不老實的手,手繞到她的腿彎將臉上紅撲撲的女人抱了出去。
吃了飯在小區裡麵消食了一會兒,年知行被工作的事情叫回了家。
慕白白也剛好看到了前來彙報情況的鬼王
她眼前一亮,鬼王出現那就是安耀的事情有點眉目了。
如慕白白所想,這件事確實和邪佛有點關係。
“我們在西北區域查到了邪佛的蹤跡,那裡有一個詭市,但是我們沒有進去,我們懷疑邪佛在裡麵修養,當然,這隻是懷疑”
慕白白掀了掀眼皮,審視的看著對麵的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