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磬書去看了於理,他傷的並不重,但是左側彎被安全氣囊彈斷了兩根肋骨。
現在還要臥床靜養
周磬書去的時候他很高興的要坐起來,因為他覺得自己躺的時候並不帥,雙下巴兜著用鼻孔看她也不禮貌。
這一用力搖搖欲墜的第三根肋骨也斷了,他臉色鐵青,強撐著嘴角打彎,努力笑著維持他溫文爾雅的形象。
周磬書覺得他是想要年知行那種斯文禁欲的人設,結果用力過猛東施效顰,呈現的效果很不好。
她完成任務般的,關心了兩句,於理受寵若驚,險些第四根肋骨也整斷了。
周磬書沒有多待,和他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提出了告辭。
於理很失落,還在挽留,問她明天是否會來,周磬書站在門口瞥了他一眼,眼底載著厭惡。
這一刻她突然就理解了當初年溪淼大三時被陌生癡漢糾纏時的心境了,被不恰當的感情束縛,確實是一種困擾。
她一秒也不想在這裡逗留,飛快的離開。
和討厭的人待在一起,空氣都是稀薄的。
剛到樓下,一輛並不紮眼的大g率先進入她的視線,副駕駛的車窗拉下,露出駕駛位上戴著墨鏡的男人。
簡單的黑色毛衣寬寬鬆鬆的罩著他矯健的身材,就是一個隨意的手打方向盤動作,也帥得令人挪不開眼。
文劭為低下頭,衝著她笑。
“上車”
周磬書心裡的陰霾在這一刻得到了疏解,連同步伐輕快也未發覺。
她拉開車門上去
“你怎麼來了?”
“怕你被欺負”
此言一出,周磬書要去扣安全帶的手都頓住了。
她目露震驚的看向文劭為,他將窗戶拉了上來,不讓十二月的寒風灌進來冷到她。
“你乾嘛一本正經說著這種流氓話”
什麼叫怕她被欺負
他他他,他一個老板管的還挺寬。
文劭為突然傾身靠了過來,手伸過來的樣子像是將她虛抱進懷裡。
周磬書呼吸一滯,本能的屏住。
男人輕笑聲從喉間溢出,低低沉沉的。
“難道不是嗎?你想想你被算計幾次了?我怕~”
他最後兩個字說得很輕,拖拽著長長的尾音,周磬書被撩撥得不行,他身體已經貼在了她的胸口上,距離太近都能聞到他身上的薄荷香味。
周磬書舉起雙手就要去推他,啪嗒一聲安全帶扣上,他又端正的坐回到駕駛位。
窘迫的情緒上臉,她一張白嫩的小臉變得通紅。
“好了,現在去商場”
周磬書臉熱得慌,也沒有注意到他說的話,胡亂的應著好。
車子到了商場,他駕輕就熟的到了一家運動的店,徑直往最裡麵走到了滑雪專櫃。
他拿了兩套滑雪服,一男一女,黑色和粉色的,款式一樣。
挑完滑雪服他又挑了護目鏡手套之類的,一應俱全。
“你這是要去滑雪?”
文劭為嗯了一聲,補充一句:“我每年都去”
周磬書了然,在文劭為的采訪中他有提起關於自己的愛好,其中就有滑雪。
文劭為很喜歡滑雪滑冰等刺激的運動,老粉都知道,她這助理倒是忽略了。
現在見他什麼都買雙份的,周磬書下意識就問。
“你要帶我去?”
文劭為邊選品,邊嗯了一聲。
“你是我助理當然得在一起”
最主要他要將周磬書帶出去,遠離這些煩心事一段時間,也好讓情況繼續發酵下去。
“我最後的清閒時光了,好好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