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理去撕周磬書的衣服,拖著她往臥室的方向走。
“文劭為碰過你嗎?”
“你放心,我一定要你更舒服”
他一邊變態的說著,一邊將周磬書往臥室裡麵拉。
將她身上的外套脫了,一張嘴迫不及待往她臉上湊。
周磬書胡亂的朝著他揮舞巴掌,被他大掌雙手反扣著往頭上舉,她使不上勁,人已經被拖到了臥室的地上。
周磬書拚命的反抗,鬆開的一隻手抓到一樣東西朝著他打去。
是文劭為送她的手辦,一個小人上麵有一把刺刀將他的額角刺破,於理暴躁的俯下身子去親她。
惡心的感覺再次襲上來,周磬書將他臉抓破,嘴裡喊著讓他滾開。
於理沒有親到她,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頸,掐得很用力。
“為什麼你不願意?說你願意!說啊!”
驟然間缺失的氧氣,脖子好像要被掐斷了。
彆說是說話了,就連呼吸都成了難題。
於理聽不到回答,抓著她的脖子用力往地上砸去,砰砰幾聲,周磬書翻了白眼,大腦出現了混沌。
就在她快要斷氣的時候,有什麼東西金光一閃,一縷舒服的氣流遍布到了她大腦,讓她恢複了意識。
就在周磬書在想是不是回光返照時,於理已經鬆開了。
從她後腦勺溢出來的血刺痛了他的雙眼,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之後。
他忽的放開了,驚慌失措的後退好幾步,撲通一聲跪在不遠處一個勁兒的給她磕頭。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書書”
也不知道重複了多少句對不起,恢複了氧氣的周磬書嗓子眼生疼,蜷縮著捂著自己的脖子一個勁兒的乾嘔。
於理太可怕了,這種極端性人格,方才他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她不能再待下去,門被他堵住,周磬書目光落在自己灑滿月色的陽台上。
一坐起來,她就頭痛欲裂,想吐。
用手一摸,後腦的頭發濕漉漉的都是血。
這樣下去,除非屈服委身於他,否則真的會死。
她撐著床,在淺藍色的床單上落下了一個個血手印。
好在此時的於理沉浸在自責的懺悔中,他還跪在地上道歉,周磬書艱難的起來,試了兩次都跌了回去。
在衣服袋子裡的滾燙處摸到了一把灰,她想也不想將那些不知道打哪來的灰按在了自己後腦勺處,恢複了短暫的清明之後,這次她終於能站起來了。
頭暈的厲害,她咬牙堅持,跌跌撞撞朝著陽台而去。
等於理發現她不見的時候,抬頭就見她已經踩在了陽台的花架上,透明的玻璃圍欄她試著越出去,太滑了沒有找到一個落腳點。
“書書,危險”
他跪著朝她一步一步挪過去,張開雙臂想要她下來。
“書書,聽話,這裡太危險了”
他往上跪著前行,膝蓋拖過她那小攤的血跡,拖了長長的痕跡,看起來很像是凶案現場。
他還在勸說:“書書,我不碰你了!你下來好不好?”
冷風灌進來,冷得她渾身一個激靈,也更讓她清醒了,一定要逃出去。
可是這玻璃太滑了,她爬不上去。
隻要越過這個玻璃圍欄,就可以踩到樓下的空調外機上,順著排水管往下。
但是她沒有力氣,於理的速度也太快了。
他越靠越近
三米
兩米
一米
隻要他站起來就能觸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