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從辦公樓前麵經過的時候,陳蘩就發現那邊有一排水龍頭,在那邊洗床單正好。
陳紅看陳蘩端著床單要出去,就問她:“陳蘩,你要去洗床單嗎?床單不是剛發下來嗎?”
陳蘩就解釋:“我領這個床單的時候,老師是從地上撿起來的,上麵蹭了很多的土。”
楊紅一聽,直接就把已經鋪在褥子上的床單扯下來:“那我陪你一起去,估計我這床單也不乾淨。”
兩個人就端著臉盆準備要去洗床單,韓彬彬站在床前,皺著眉頭看著已經鋪好的床單,這床單到底乾淨不乾淨呢?她也沒有洗過床單呀,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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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陳蘩跟楊紅去洗,自己不會洗可以跟著她們兩個學呀。
韓彬彬同學非常愉快的扯下自己的床單,放在臉盆裡麵,又找到她媽媽給她放上的專門用來洗衣服的肥皂,開心的跟在陳蘩跟楊紅身後走了。
宿舍另外幾個看了看床單之後渾不在意,新床單有必要洗一遍?矯情了。
倒是於海娜,她床上鋪的本來就是家裡帶過來的床單,也不在意學校發的床單去哪裡了,她媽媽已經跟她說好,學校放假她會過來接她,到時候床單被罩臟衣服可以帶回家裡去洗。
三個同學去辦公樓前麵,發現那邊已經有人在洗衣服,三個人找了一個水龍頭,接了水泡上床單之後,一邊給床單打肥皂,一邊聽旁邊的人閒聊。
陳蘩突然之間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那一層籠罩在她麵前的濃密黑霧慢慢的消散,對於讓自己不開心的人或者是事情,不用太在意,就像二哥剛才跟她說的那樣,跟陳慶賢王衛紅夫妻兩個本來就沒有多少情分。
姥爺當初把慶來的戶口上到自己這邊,更是在村裡族老的見證下,把慶來過繼在了陳蘩的舅舅名下,這些都是在姥爺知道自己時日無多的時候做的,想來姥爺已經看透了陳慶賢這個人,為她跟慶來想好了未來,姥爺為了他們兩個,謀劃那麼多,他們現階段隻需要好好的學習就行了,還有什麼可畏懼的呢?
陳蘩本來就不是一個性情沉鬱的姑娘,這會想開了,壓在心頭的巨石被搬開,心情也開朗了幾分。
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就好像是枝頭剛冒出芽的杏花,鮮嫩清靈,還帶著幾分清甜的芬芳。
一個小小的笑話,就讓小姑娘們發出一串串清脆的笑聲,惹得過往的人側目,感歎青春真好,年輕真好。
正好路過的陳政嶼不經意間看到他的小弟子的笑靨,心情也跟著輕鬆了幾分,這麼小的孩子,偏偏自己帶著那麼多的行李一個人來學校,想想那位醫術精湛的陳老,也快要到耄耋之年了吧。
老人家是小姑娘唯一的親人,真不知道如果老人家離世,這個小姑娘要如何繼續生存。
端搪瓷臉盆回到宿舍,楊紅竟然從自己的行李裡麵找出來一根繩子。
韓彬彬驚訝的看著楊紅在兩棵樹之間栓繩子,問她:“楊紅,你來讀書竟然還帶著繩子嗎?”
楊紅奇怪:“帶繩子怎麼了?你在家裡曬被子不用繩子嗎?還是曬洗好的床單不用繩子?”
不僅是繩子,楊紅還拿出幾個塑料夾子,把三個人的床單夾在繩子上。
陳蘩好奇的看著楊紅忙活,問她:“你在家裡是不是最大的?”
楊紅就笑:“對啊,是不是看我乾活非常有樣?我呀,從小就乾家務,幫著我媽媽帶弟弟妹妹,我這次考上高中,來學校住校,鄰居還說我媽媽的好幫手以後不在家裡,誰幫我媽媽做飯做家務。”
韓彬彬有些嚴肅的說道:“楊紅,你不能什麼活都乾,你還有弟弟妹妹呢,他們也是家裡的一份子,也得乾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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