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查宿舍的老師離開之後,楊紅打著手電筒,陳蘩就開始用酒給宋曉君搓前胸後背,咯吱窩。
宋曉君被陳蘩搓的一個勁的哎喲,陳蘩一邊使勁的搓,一邊發牢騷:“都是因為你,我才被老師給抓了現行,我一個姑娘家,為了你去買老白乾,明天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流言蜚語等著我呢。”
宋曉君嗓音沙啞:“陳蘩,你心裡對我有怨氣,我知道,可是你能不能體諒一下我是個病人啊,我現在燒的渾身疼,你再來給我疊加一層疼痛,真的很難忍啊。”
“難忍你也要忍住啊,忍得苦中忍,方為人上人,把這些疼痛都忍過去了,後麵再遇到什麼困難,那都是小意思。”
陳蘩手底下又加了些力氣,宋曉君疼的呻吟兩聲,楊紅看陳蘩搓過的地方已經紅的好像是出血,心裡沒底,就問陳蘩:“陳蘩,你看都要出血了,沒什麼事情吧?”
陳蘩抹了一把臉上的汗,使勁拍了拍宋曉君的背:“能有什麼事情,她睡一覺,明早上又是生龍活虎一條好漢。”
陳蘩洗了手,躺在被窩裡,隻覺得胳膊酸疼:“我也是好久沒有動手了,這一動,還有些不習慣呢。”
宋曉君動了動身體,感覺輕鬆許多,就說:“我明天要好了,中午去南食堂給你買紅燒排骨。”
於海娜一聽紅燒排骨,來了興趣:“你要買可就多買一些啊,今晚上我跟楊紅也是你這一瓶老白乾的受害者,老殷說了,要給我記過呢,你可得好好安撫我這受驚的小心臟才行。”
宋曉君已經沒有力氣跟於海娜拌嘴,裹緊了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宋曉君醒了就感覺渾身輕鬆,腦袋清明,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去操場跑個三千米都是很輕鬆的事情。
“陳蘩,中午請你吃紅燒排骨啊,管夠!”
陳蘩也沒有在意,結果,中午回到宿舍,宋曉君後麵捧著很大一盒紅燒排骨回來,臉色不好。
“你這是怎麼了?舍不得這一盒紅燒排骨了嗎?”於海娜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是了,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我這不是拜托了高三的一位練體育的學長幫著我買紅燒排骨嗎,他聞到我身上的酒味,就說原來昨晚上我們女生宿舍去買一瓶老白乾是真事啊,還說什麼,是有女生失戀了,要借酒澆愁。”
宿舍的人麵麵相覷,以訛傳訛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啊。
“壞了,這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於海娜開始回想昨晚上班主任有沒有在男生宿舍後麵喊自己的名字。
“楊紅,昨晚上在男生宿舍後麵,我們班主任有沒有喊我的名字?”於海娜越想越想不起來,就問楊紅。
楊紅的回答,讓於海娜那一顆高高懸著的心徹底的死了:“你們班主任看到你就喊你了。”
中午休息時間長,這邊飯還沒開始吃呢,那邊於海娜的弟弟於海濱就請一位彆的宿舍的女生來喊於海娜去外麵。
陳傑這個時候從她們宿舍過來,沒看到於海娜,就問:“娜姐呢?娜姐還沒回來嗎?”
宋曉君指了指院門:“她弟弟來找她,她去接駕了。”
陳傑哦了一聲,一屁股坐在於海娜的床上:“昨晚上你們宿舍真的買一瓶老白乾回來喝了?”
陳蘩正在啃排骨呢,聽到陳傑的話,驚訝的瞪大眼睛:“這是誰給我們宿舍造的謠?”
陳傑笑著說:“我就知道你們沒喝酒,我可是你們宿舍第十一位舍員呢,要喝酒還不得喊著我一起嗎?”
宋曉君有些煩躁的說:“現在問題的關鍵是,誰在傳我們昨晚上宿舍喝酒,不是我們是不是喝酒,陳傑,你知道這樣的謠言對我們是多麼的大的傷害嗎?”
陳傑擺了擺手:“嗐,不就是喝口酒嗎,彆人喝得,咱們就喝不得嗎?等我下次回去帶兩瓶葡萄酒過來,咱們也嘗一嘗。”
陳蘩不客氣的說:“要不要我再給你弄幾個高腳玻璃杯,然後再給你煎兩塊牛排,最好是再給你弄兩根蠟燭點屋裡。”
陳傑訕訕的笑著:“大可不必如此興師動眾,我也就是說說而已。”
陳蘩哼了一聲:“都沒有成年,還想喝酒,這是嫌棄自己的腦子太好使了嗎?物理老師每次上課之前說的話你都忘了嗎?讓咱們先把腦子裡的水倒乾淨,然後好好聽他講課啊,老師嫌棄咱們腦子不好使,好家夥,你這還要喝酒,你就不怕把你腦子燒的更不好使嗎?”
陳傑被陳蘩說的低頭不語,陳蘩又撈起一塊排骨,惡狠狠的啃下一口肉,對宋曉君說:“這排骨肉太少,下次請我們吃,找個周末,去外麵的酒店點兩個硬菜帶回來。”
宋曉君哦了一聲,拉著她的小馬紮挨著陳蘩坐著,問陳蘩:“陳蘩,我還需要再去買點藥吃嗎?”
陳蘩扭過頭上上下下打量她,然後就說:“你要不信我的本事,就去醫務室找大夫再給你開點藥,估計那大夫會讓你留下來打幾瓶點滴,然後你的錢包就會縮水一半,然後你就要找我們借錢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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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曉君扳著指頭數了數,“喲,下個周就要過大周了啊,我這可沒有多少餘糧了,算了算了。”
於海娜垂著腦袋從外麵進來,高丹妮笑著問道:“娜姐,這是被你們家於海濱給訓了嗎?”
於海娜看陳傑坐她床上,沒好氣的問道:“你是不是過來問我昨晚上有沒有喝酒?”
陳傑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於海娜對陳蘩說:“這話就是從四班的男生裡麵傳出去的,他們說一班那個叫於海娜的女生,去小賣部逼著老板賣給他一瓶老白乾,回宿舍喝半宿。”
宿舍的人直接就笑噴了,楊紅笑的擦眼淚:“是不是因為娜姐失戀了,宿舍的人陪著她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