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就說派他們出去執行秘密任務了。
剛好咱們現在在其他城市新建分站,說調派到外地了也不是不行。
但現在大家都知道審訊科審死了人,再這麼說,誰都不會相信,隻會搞得人心惶惶,以後隊伍可就真不好帶了。”
李斯群靠在沙發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扶手,臉上陰晴不定,顯然在權衡利弊。
許久之後,他終於下定決心,吐出兩個字:“放人!”
賈達仁一聽急了,“主任,就這麼把人放了?萬一他們跑了,豈不是放虎歸山嗎?”
吳四保反唇相譏,“賈達仁,你少在這兒危言聳聽,你就是不想承認自己辦錯了事。你那些證據根本站不住腳,還好意思在這兒嚷嚷。”
李斯群擺了擺手,疲憊地說道:“行了,都彆吵了。賈科長,放人吧,現在首要的是內部團結。”
賈達仁咬了咬牙,隻得應道:“是,主任。”
等賈達仁離開後,吳四保低聲道:“師兄,兄弟們遭此大難,是不是給點湯藥費壓壓驚?”
李斯群皺著眉頭道:“死了的走撫恤,今天出來的一人一百大洋,其他人每人十塊。”
“好嘞!謝謝師兄!謝謝師兄!”
“你謝我乾什麼?”
“我代兄弟們謝,兄弟們謝!”
……
五分鐘後,審訊科隔離門外。
“莫秋兄弟、孟強兄弟,我來了,哥哥來接你們了!”吳四保發了瘋似的跑到大門口大喊大叫,“該死的快把門打開,彆逼老子殺人!”
內衛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眼賈達仁,見他微微點了點頭,這才小心翼翼地將那扇緊閉的大鐵門打開。
吳四保衝了進去,一腳踹開審訊室的門。
隻見屋內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子正六神無主地坐在那裡,眼神中滿是驚惶與無助。但從他的模樣來看,似乎沒遭受多少刑罰。
“孟強兄弟,哥哥來晚了,讓你受苦了!”吳四保幾步跨到孟強身邊,雙手緊緊握住他的肩膀。
孟強一抬眼,瞧見是吳四保,“哇”的一下哭了出來,“大哥呀!他們不是人呐!
非得逼我承認是紅黨,不認就電我,我實在受不了啊!可我真不是紅黨啊!
像我這種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人,怎麼可能是紅黨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哥哥現在就帶你出去!”吳四保拍了拍孟強的後背,安撫著他。
“啊?還能出去嗎?我可是簽了字摁了手印的!
你該不會是騙我出去吃花生米的吧?”孟強恐懼地往後縮了縮。
“放心,那是屈打成招的,作不得數。
我已經幫你洗脫了冤情,現在就可以走!”吳四保拍了拍腰間彆著的盒子炮,“誰要是敢攔,老子一槍嘣了他!”
“哎呦!謝謝哥,以後您就是我親哥……不,以後您就是我爹,我做牛做馬報答您!”
“說什麼混話呢!”
站在門外的賈達仁不屑地撇了撇嘴:真泥馬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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