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肖鎮業渾身劇烈抽搐,喉間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活了活了!泥馬!這老小子命還真硬!”
李海波見肖鎮業吊在房梁上痛得劇烈抽搐,立刻揮手下令:“活過來了就趕緊放下來,彆一直吊著!我還等著他給家裡人打電話呢!”
幾人慌忙搬來木梯,鐵鏈摩擦房梁的吱呀聲裡,肖鎮業從房梁上緩緩放了下來。
落地時,肖鎮業又發出一聲呻吟,整個人蜷縮成蝦米狀軟倒在地,牙齒不受控地咯咯打顫,渾身抖得像篩糠。
李海波俯下身子,捏著對方下巴往上抬:“肖老板,還能站起來嗎?說句話呀?”
肖鎮業雙目無神地看著眾人,空洞的瞳孔裡毫無焦距,喉嚨裡發出含混的嗚咽,喉結劇烈顫動卻吐不出字句,總感覺有口痰堵在了他喉嚨裡。
“壞了,”李海波猛地鬆手,肖鎮業癱軟的腦袋磕在地板上,“這下真給嚇破膽了!”
楊春抓著頭發直轉圈,望著肖鎮業不停顫抖的嘴唇直發愁:“這可咋整?他們一家都摳門,尤其他那不成器的兒子最是摳門,不逼著老子開口,肯定不會主動送錢來!”
李海波盯著肖鎮業不停抽搐的瞳孔,感覺不像是裝的,隻能無奈地啐了口唾沫起身:“給他點時間恢複,先拉出去休息一下吧!”
轉頭衝餘海倉使了個眼色,“記得給他灌碗薑湯,真要死了可就撈不著油水了。”
餘海倉看著滿身血汙的張鎮業直皺眉,嫌棄地問道:“還送樓上客房嗎?”
李海波反手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你豬腦子啊?這身血糊淋啦的,把客房糟蹋了以後還怎麼招待貴賓?扔地牢裡關著去!”
“得嘞!”餘海倉立馬招呼兩個憲左,幾人合力拖拽著血跡斑斑的肖鎮業去了地牢。
李海波剛抬腳要往門外走,楊春突然拽住他衣角,朝老虎凳上的張紅標努了努下巴。
李海波目光一轉,立刻心領神會,嘴角勾起一抹陰鷙的笑,踩著皮靴“哢哢”走到老虎凳前,烏木手杖重重杵在張紅標腳邊:“標爺,方才那出大戲,看得可還過癮?”
張紅標脖頸青筋暴起,強撐著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嘶啞著嗓子罵道:“特麼的,這小鬼子真泥馬狠,對自己人下手還這麼重的!”
話未說完,李海波突然暴喝一聲,手杖狠狠砸在凳麵上:“大膽!竟敢辱罵蝗軍!
來呀,兄弟們,把這狗日的張紅標給我吊到房梁上去!”
“嗚呼~!”眾人一窩蜂的跑過來,七手八腳地把張紅標從老虎凳上解了下來。
張紅標驚恐地看著眾人火熱的眼神,那些盯著他的眼神就像豺狼盯上了獵物。
泥馬,這是要現學現賣呀!
他拚命扭動被綁得發麻的身體,聲音都帶了哭腔:“彆彆彆!爺們!爺們手下留情啊!
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你們不是還餓著呢嗎?快去吃飯!再不去飯菜都涼透了啊!”
眾人不為所動,回應他的隻有冰冷的鐵鏈和粗糲的麻繩。
在他絕望的哀嚎聲中,眾人像掛麻袋似的把他重重甩上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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