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不等鬼子軍官反應,握著青岡伏魔劍的手猛地一拉——劍刃在火光下劃過一道寒光,直接割斷了那飛行員的喉嚨。
鮮血噴湧而出,濺了李海波一手,而那飛行員的身體抽搐了兩下,便徹底沒了氣息。
“八嘎牙路!”鬼子軍官目眥欲裂,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指著李海波嘶吼:“開槍!給我打死這個叛徒!”
二十多個鬼子兵立即扣動扳機,“砰砰砰”的槍聲在廢墟上空炸開。
可所有子彈剛飛到李海波身前半米處,就像被無形的力量吸走,齊刷刷飛進他憑空展開的空間之門裡。
李海波冷笑一聲,隨手將飛行員的屍體扔在地上,深吸一口氣,他腳下猛地發力,像道染血的影子似的衝了出去,青岡伏魔劍在夜色裡劃出冷冽的弧光。
那鬼子軍官慌得一批,手中的王八盒子對著李海波連連開火。
可子彈依舊沒例外,全都如同石沉大海般消失不見。
他看著越來越近的李海波,臉色瞬間慘白,手裡的槍都開始發抖:“不……不可能!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海波沒跟他廢話,衝到近前時縱身躍起,劍刃直劈而下。
鬼子軍官下意識舉刀去擋,“鐺”的一聲脆響,他手裡的指揮刀直接被劈成兩段,劍刃餘勢不減,重重落在他肩膀上——鮮血飛濺,那軍官被斜斜地劈也了兩段。
剩下的鬼子兵徹底亂了,有的想跑,有的想繼續開槍,卻連李海波的衣角都碰不到。
李海波在人群裡穿梭,劍刃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花,不過十幾秒,二十多個鬼子兵就倒了一地,再也沒了動靜。
李海波拄著劍在原地喘了口氣,胸腔還在劇烈起伏,沾血的軍裝貼在背上,又悶又黏。
他剛直起身,就瞥見遠處黑暗裡晃著十幾道手電筒的光柱,還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顯然是又有鬼子趕來了。
“嘖,又有來送死的!”他冷笑一聲,隨手擦了擦劍上的血,身體雖然疲憊不堪,眼神裡卻滿是冷冽的殺意。
他心裡清楚,這些是守衛機場大門的鬼子。
大門口本有一個小隊的兵力把守,可油料庫一炸,指揮部急著調人去救援,硬是抽走了一半人手和所有的巡邏隊。
現在連指揮部都被炸成了廢墟,大門守衛的小隊長沒了主心骨,隻能硬湊出十個人,哆哆嗦嗦地過來查看情況。
說話間,那些鬼子已經靠近,手電筒的光掃過滿地屍體,頓時響起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有個鬼子兵嚇得手電筒都掉在了地上,結結巴巴地喊:“曹、曹長……全、全是屍體!”
領頭的鬼子軍曹臉色發白,卻還強撐拉槍上膛,對著黑暗裡說:“剛才這裡有槍聲,大家注意警戒,互相掩護,一有就開槍!”
李海波笑了,握緊青岡伏魔劍,腳步輕輕一錯,就像道影子似的鑽進了黑暗。
“有敵人!開槍!”小隊長嘶聲大喊,可子彈剛射出去,就被李海波隨手展開的空間之門吸了個乾淨。
他趁著鬼子慌亂的間隙,劍刃橫掃,又有兩個鬼子捂著肚子倒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
剩下的鬼子徹底沒了鬥誌,有的想往回跑,有的乾脆扔了槍抱頭蹲在地上。
李海波卻沒停手,劍刃每一次落下,都帶走一條性命。
不過短短幾秒,湊來的十個鬼子就全倒在了地上,手電筒滾得到處都是,光柱歪歪扭扭地照在屍體上,顯得格外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