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海波“放下酒壇,俯身朝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鬼子撲去。
那鬼子軍官斷了一隻胳膊,見李海波過來,嚇得想往後縮,卻被身後的傷員擋住去路。
李海波一把揪住他的頭發,沒等他發出慘叫,雙手抱著他的頭猛地一擰,隻聽“嘎嘣”一聲,那鬼子的腦袋歪向一邊。
李海波抱著死去的鬼子,非常享受地深吸一口氣,“哇!這就是靈魂的味道嗎?過癮呐!”
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車廂裡接連響起頸骨斷裂的脆響,偶爾有鬼子想掙紮反抗,卻因為重傷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看著李海波的手掐上自己的脖子。
李海波一邊動手,一邊還咧著嘴笑,“不用謝我哦!不就是見個天照嗎?看把你們激動的,臉都憋紅了!
等見到了,記得幫我帶句話,就說我們一定會把他的所有子民全部送回來的,當然,隻有鬼魂!”
最後一名絕望的鬼子軍官,突然爆發潛能,用胳膊撐著車廂板,艱難地爬向車尾擋板。
他看著車外飛速倒退的地麵,咬著牙想往下跳,哪怕摔死,也比被擰斷脖子強!
可剛把半個身子探出去,後衣領就被一隻手死死揪住。
李海波一把將他拖了下來,鬼子重重摔在屍體堆裡,疼得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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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波蹲在他身邊,語氣“和善”得像在勸小孩,“跑什麼呀?
坐車也要遵守交通規則,跳車多不安全!
萬一把你摔殘了,多不好?”
話音剛落,他不等鬼子求饒,右手猛地按住對方的腦袋,左手扣住下巴,“嘎嘣”一聲,最後一個活口也沒了動靜。
車廂裡的十幾個重傷軍官就全沒了氣息,橫七豎八地躺在車鬥裡。
李海波站在屍體中間,拍了拍手上的灰,又彎腰撿起那壇還剩小半的老酒,隨手收進了隨身空間。
卡車依舊在“轟隆隆”地往前開,引擎聲蓋過了車廂裡的死寂。
李海波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鬼子軍裝,滿是血汙和塵土,貼在皮膚上又黏又臭,渾身都不舒服。
他乾脆三下五除二把軍裝脫了個精光,隨手扔進空間角落,接著把空間之門開在頭頂,心念一動,乾淨的河水就順著空間之門湧了出來,像個簡易淋浴頭。
要說唯一的不足,就是水有點冷了,好在隻是秋天,以他的體質還忍得住。
他站在車廂中間,任由清水從頭到腳澆下來,又從空間裡摸出塊肥皂,搓出滿手泡沫,把身上的血汙和硝煙味洗得乾乾淨淨,連潛入機場時,蹭到頭發裡的爛泥都給洗了出來。
不一會兒,車廂裡到處都是漂浮的肥皂泡,混著血水的洗澡水順著車廂地板的縫隙流下去,滴在街道上,淌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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