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林雨涵隻能認為是當時想錯了,也許是曹岩覺醒了能力將自己的印記抹消掉也說不定。兩人對視著。此刻的林雨涵是有些驚訝的,“不是說對打打殺殺沒有興趣嗎,怎麼來了這個學校?估計也是很有天賦的,竟然能抹消掉我的印記。”林雨涵這樣想著,她隻能想到這,不可能想到曹岩是經曆了什麼才抹消掉她的印記的。
“喂!曹岩!發什麼呆呢。”王軒注意到曹岩停在後麵喊道。“來了。”曹岩並沒有和林雨涵打招呼,對視的眼神,曹岩先一步錯開,跟上了宿舍的幾人。
林雨涵買好飯打包離開了。王軒摟著曹岩的肩,說著“你看的這麼入神,被她迷住了?她是大二一班的,可強了。她可是未來水行家族之一林家的預定家主。”
曹岩回道“不敢不敢,這種事情我可不敢想。”“哈哈哈,確實太高了。”王軒笑著回道。宿舍四人在食堂吃著。
現在大一提前來報到,那中午的恐怖意猶未儘。有人吹噓著,有人緊張著。怪物襲殺向自己,要不是老師及時轉移,自己被打那麼一下就真有生命危險了,沒有顯現出能力的淘汰生都是如此。他們都分配到了靠後的班級,但也不能說明他們天賦就這樣了,也不排除後來居上的可能性,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可能性的。
宿舍的四人在安靜的食堂吃著,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誰也不會問誰。但王浩突然開口問向周垣“你太厲害了,看不出來啊!竟然是一班!”畢竟周垣看著平平無奇,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麼強,忍不住問也是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
“哈哈,其實我在前幾個月測試出屬性才知道的,我被一個沒見過的大叔找來,這暑假期間都是他教我運用能力的,你們經過教導很快也能追上我的。”周垣很謙虛,平靜的微笑說著。
夜晚的兩輪明月,如同眼睛一樣自上而下的俯視著。今天突如其來的測試讓許多新生們吃不下飯,餓著入睡了。
第二天早晨,熟睡的新生們又被喇叭叫起。驚醒的新生們什麼反應,不用想都能知道。許多人都想著不會又要像昨天那樣吧,許多都害怕難受著。曹岩也有些後怕,他並不想再經曆昨天的事了,昨天也許隻是運氣好罷了。隨後喇叭響,“今天這次活動沒有強製性!想來的新生前往操場集合!”。宿舍裡的曹岩,包括王浩王軒都是有些猶豫的,隻有周垣看著很平靜。像是經曆過許多拚殺魔物的經曆一般,如此的淡定,仿佛不是新生,不,是他經曆過彆的什麼?周垣鼓勵完宿舍其餘的三人,打完招呼後就獨自去操場了。
過了兩三分鐘,王浩先提出口“要麼我們三個一起去看看吧,也許不是像昨天那樣的,畢竟沒強製讓全體新生都去。”糾結了一會兒後,宿舍的三人都去向操場了。
陸續來到地方,看到的仍是第一次看到的一樣,一片赤紅的操場。昨天拚殺留在地上的魔物們的血跡全都被清理乾淨了。許多人都坐在那裡,目光往人群中對視的方向轉移,看到的是一個由巨石構成的高台,現在還有些遠了,曹岩隻能看到上麵站了一個人。慢慢的走進那赤紅操場,新生們都盤膝而坐,每個人的目光都好似有些吃驚或是惶恐般,盤膝坐在在此等待的新生們的身後。盤膝坐著的大量人群,還仍是有些距離。曹岩眯著眼看,看到的是一位很年輕的俊美紅發男子,這不正是自己在網絡上看到的五級火行使!這位也正是魔海的校長!達到五級,如此境界,已經不能根據外貌來判斷年齡了。因為有著龐大的元素與自然力量,與天地間的能量融合著,也許活了幾百年的元素使外貌看上去也和年輕人差不多。五級!可以滅國的存在!是這七藍星上少有的,能和天上要塞聯係的中間人。
五級五行使,在各國的戰略與爭奪之中起了舉足輕重的地位。並不隻有與魔物的抗爭,各國之間的鬥爭亦是如此。因為都想遷移到魔物少的安全地方,長此以往,某國的魔物就會積累的已經不能用非常多來形容了。
眼前的這個看著很年輕俊美的男人!20年前在一次某國的大遷移中,那個國家的人全都四處分散出國了,那個國家的秘境與魔物實在太多了。還沒發布正式的公告,大家全都去了其他國家。在確認那個國家空無一人,全都是魔物後。這個男人出手了!
20年前的影像流傳至今,依然震撼!那也算是一個巨大的海上國度,衛星在天上遙遠的記錄著。如同人們看地圖一樣的視角,衛星記錄著,起初遙遠的拍著當然拍不到那個男人,但即便是在天上拍著,那海島上的國度也是一片赤紅。人類都逃出了,魔物們隻能互相蠶食著汲取自身的養分。像是不是同類一樣,不是一個種族的,互相廝殺著,即便在遙遠的天上拍,看到的也隻是與碧藍的大海形成鮮明對比一片赤紅色的景象!
那個男人動手了,起初他即便是飛到了島國的上空,即便他能看到人們如同看地圖般的景象,在更遙遠的天上衛星也拍不到。一開始,衛星隻是拍出了一個很小的金點,引起周圍的熱浪,讓周圍的空氣扭曲著。慢慢的蓄力著,逐漸擴大著,過了兩分鐘左右逐漸停止,那是連在遙遠的天上記錄著也無比巨大的“金色太陽”。停滯於島國遙遠的上空。並不是尋常火焰導致空氣受熱密度變小,產生的氣流扭曲,在光的照射下,有著空間扭曲一般的錯誤視覺,那是真的把空間燒毀了!控製著火焰自帶的熱輻射,向內聚集,能量更為收攏了,形成的熱對流,讓那金色的巨大火球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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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色太陽,在遙遠的鄰國都能看到。對,即便是周圍不同的國家,人們都能看到那金色的耀眼球體。比天上的太陽更為耀眼,不,是更加刺眼!周圍島國的人,見證著。不管是忙碌著的人,街邊的乞丐,搶劫的惡人,行善積德的人,躺在家裡的宅,旅遊著的,散步著的,懶散著的,行惡行善著的,全部人!這個即將覆滅的周圍一圈鄰國的全部人!他們都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隻是那金色太陽太過顯眼,周圍國家加起來幾億人的目光,全都好奇的看向了那金色太陽,即便刺眼,依然看著。不管好壞善惡,不管忙碌昏庸,此刻!這是幾億人全體下意識因為好奇心的大同步!不分什麼人,唯一平等的,就是看向太陽!無比巨大的金色太陽讓看過的老一輩人至今難忘。那太陽緩緩落下,即便沒有多快,沒有接觸到,大海已經開始蒸騰了,狂散的水汽發出呼嘯,氣流逃散著。劃空而下,太陽留下的軌跡空間猛烈崩裂,內部漆黑中摻雜著點點白光,仿佛是連入星外的空間,蒸騰著的水汽不知是自覺鑽入還是被空間吸入,熱浪顯現著,消失著。太陽緩緩落下,因海水的蒸騰,島國逐漸下沉,你追我趕的終是落下了。那金色的太陽並沒爆開,在這男人的控製下,緩緩吞噬著這下沉的島國。巨大的金色球體逐漸淹沒著它,剛開始由於錯位的視覺並不能肯定,現在能肯定的是這耀眼的金色火球體積與這島國一般大。周圍的海水更加蒸騰著,被吸入那因金色球體移動而產生的軌跡形成的破碎空間中。將那充滿魔物的島國消亡掉,那金色太陽逐漸變小,漸漸的衛星已經記錄不到了。
起初看到太陽落下的人們,看到了那經過空間所留下的巨大黑柱形裂洞,以為這金色太陽要爆炸。所留下的巨大黑色痕跡,與這正在下落的金色太陽形成很鮮明的反差。人們都以為他會爆開來,但好像不是如此,幸好不是如此。現在衛星俯下拍攝所能拍到的,隻是一片回流填補巨大漏洞的海水。這個現在已經被魔物們全部侵占了的島國已經不在了。這是火星最普遍的運用,隻是通過最常見的純火來銷毀這,但又與尋常的火焰一眼的不同。如果以王爍那種有連鎖牽連性的火焰進行攻擊,很快也能遍布全島。火,天克碳基生物,火的運用,也遠不止於此。這個俊美的紅發男人,以火行使都會的基礎能力,以最基礎簡單的方式,以量滅國。
現在這個男人正站在新生們的眼前,20年過去,他依然是這副樣貌。與自然相融,壽命,是悠長的。老一輩的人有幸目睹過當年的真跡,就算是年輕一輩在網絡上也都看到過。簡單一擊,驚乎神跡!
大家都安靜著,場上都安靜著,能聽到的,隻有那徐徐來遲的新生們的步伐。
沒等人到齊,人也不會到齊,那男子開口講了“各位新生,第一堂理論課,由我來給大家講。”
不管是平時傲氣的人,輕浮的人,此刻都安靜的坐著,大家都安靜的坐著。
“今天要講的理論課,來的人,聽聽就好。這是我個人的理解,各位新生也要秉持著兼聽則明,不斷反思創新新想法的原則來判斷問題。每屆新生的第一堂理論課大多都是由我來講。今天要講的是《隕為精,星為卵》。現在不要因為自己的天賦高而傲氣,世界比你們想象中的大,五行的每種運用都遠不止於此,不要驕傲,戒驕戒躁,當然,這樣的人是聽不進去的,學院嚴苛的訓練會讓傲慢的人認清自己,希望你們真的能成為自己傲慢想法中的真。現在還沒顯現出天賦的學生也不用太過焦慮,努力是很難的,祈求著自己隻是現在機遇還沒到來吧。今天要講的這個主題,僅從字麵意思上相信大家多少也有些了解了。這不僅是一種想法,更是對五行元素更深刻的了解,當然,我也不能說什麼都懂,五行的運用多著呢,大著呢。宇宙中的有機分子非常的多,其中某些分子依附在行星上,它們在廣袤無垠的宇宙中遨遊,就像四處散發生命種子的“播種機”,當這些分子隨隕石落到了某個星球上,如果這個星球有適宜的環境,便可誕生生命。我們且不管這個猜想的可信度有多大,但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隕石與人類起源有關係,隕石並不一定能帶來生命的變數,因為經過大氣層時的劇烈高溫早已允許任何生命存在。但是這卻不妨礙一些化學元素的到來。這些化學元素與星球已有的一些化學物質發生反應,生成組成生命的必需化合物,從使得地球上生命的存在成為可能。隕石為生命的變數帶來可能,大海就像是胎盤,孕育著許多可能性。水乃是溫養生命之地,每個碳基的開始都是在水中誕生。我們與星外的矽基生物相反,他們這種存在大多是金行土行所孕育的。五行相輔相成,不要覺得哪個五行力弱,天上的七位王者也仍然在摸索新的道路更進一步。星外對你們來說幾乎不可能,培養你們,是需要你們處理秘境中湧出的魔物。我們學院與京都大學,化天大學等都是頂尖的五行使學院,來到這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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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即刻消失了,土行老師過來吸收了這巨大的岩石高台,隨後宣布解散。曹岩也和王軒王浩一起走了。曹岩心裡默念著樹怪,心想著昨天那是不是你搞的鬼?一如既往的沒有回應。曹岩也沒在嘗試和體內的樹怪對話,隻是慶幸著昨天幸好沒被發現是自己的問題。老生們還有半個月也要來了,曹岩現在感覺到的是一股壓力或者是彆的什麼情感,沒有多想,但這種感覺一直在著。下午,全校新生該到自己分配的班級報到了。曹岩走到班級,他是很早到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老師,閉著眼,好似冥想著。教室沒有多少人,但最後一排都坐滿了,曹岩坐在了靠牆的倒數第二個。沒事做隻能趴在桌上睡會兒。漸漸的大家都來了,第一次見大家誰都不熟悉,教室安靜著。老師開口說道“根據班級的不同,每個人都會分配到相應的初始積分,現在我不想講什麼。你們去積分大廳兌換東西去。”隨後那老師急匆匆的走了。剛到齊的大家即刻又散了,曹岩也跟著人流去向了積分大廳。
積分大廳裡一個巨大的銀幕,寫著可兌換的材料和所需積分。也許隻是這個老師說了,積分大廳裡現在隻有自己班上的,曹岩看了自己所想要的物資,很快也排到隊了,兌換了兩個進入安全區的許可證,又把剩下的全部積分兌換了八個對魔物有顯著傷害的雷震子。看一下其他同學,手裡拿著的都是自己沒見過的奇花異草,曹岩並不知道這些是乾嘛的,也許是對提升五行力量有幫助的草藥之類的。雷震子,並不是單純的炸藥,裡麵摻雜著對魔物有影響的奇特物質,一顆足以炸死一個低級魔物。8顆雷震子分彆配了8個遙控器,這是可以遠程操縱爆炸的雷震子,非常適合埋伏和偷襲魔物。如蘋果一般大的雷震子曹岩裝不下。把通行證放在口袋裡,問兌換物品的老師要了塑料袋子,把8顆雷震子裝進塑料袋後便回宿舍了。
明天正好是星期天休息,曹岩拎著他那8顆雷陣子,外麵又套了一層黑色袋子。打車去了老家。在車上曹岩困倦的睡著了,也不知是多久,但應該有十幾個小時,終於到老家了。
畢竟是開長途,又經過危險區域,曹岩付了一筆相當於他一個月的夥食費用。
見到突然來的曹岩,爺爺奶奶很是驚訝。畢竟曹岩是一個人來的,爺爺奶奶問了他什麼情況。曹岩也沒有說。隻是讓爺爺奶奶收拾行李,準備去安全區。曹岩拿出兩張安全區的通行證,顯然是早有準備,爺爺奶奶也沒有繼續問什麼,為孫子準備完飯菜後便收拾起行李。曹岩也正好餓了,吃著在這裡的飯,吃完自己開著爺爺的電動車去街上買了兩個攝像頭。
買完回來之後,爺爺奶奶也正好收拾完行李了。行李許多,家裡變得空蕩蕩的。曹岩讓爺爺奶奶出去等著,開始了自己的布置。一顆放在客廳的沙發下,一顆放在樓上的沙發上。其餘6顆放在家裡那有些破舊的木床下。這8顆雷震子曹岩都用家裡沒用的紙殼子圍住。然後把一顆攝像頭安裝在房門門框的頂部天花板上,另一個裝在視角的邊上也能看到另一個攝像頭的方位,兩個攝像頭大概呈80度到90度的樣子交錯著。問了爺爺奶奶,這個月的電費剛交,曹岩下了相關的軟件,準備每個月在手機上交一次電費。攝像頭的鏡頭太黑了,曹岩拿白色記號筆給外圈塗白了,隻剩中心的一團小黑點,與白色的牆有些交融後才放心。攝像頭通電後,確認無誤後,和爺爺奶奶買了火車票走了。帶爺爺奶奶走出這危險之地,自己現在終於辦到了。在火車上曹岩也給母親打了電話,母親聽後也是很驚訝,並不知道曹岩是腦子衝動還是怎麼的,突然如此。但曹岩的母親想著自己的父母也能過上安穩日子了,也就很快接受了。安全區的通行證,除非是名門氏族或者在這五行使學院兌換,不然隻能在黑市上用高價買,許多普通人都很難得到。一路上曹岩說服母親租一個新的房子,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母親並不理解,不同意著,當然不同意,今天發生的事太過突然。曹岩慢聲細語的說著,又認真並帶有不自覺的狠勁說著,說了好久,也沒有勸動,母親隻是說著等回來再說。
今天的這一段路程讓曹岩十分疲憊,又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下了火車站又打車,到家了。母親看著曹岩帶著爺爺奶奶過來終是有些哽咽,自己的爸媽終於能過上安穩日子也是安心。曹岩並沒等母親惆悵,自己一個人打車走了。母親有些懵,她對曹岩今天做的突如其來的怪事很不理解,以為他是發的什麼神經。母親以為曹岩返回學校了,但曹岩並沒這樣,曹岩精挑細選找了個風水,不,是隱蔽性和生活環境還算好的房子租了下來。付完半年的租金後,又打車去到了母親那裡。曹岩說著剛才的所作,麵對曹岩的先斬後奏,母親也是沒想到的,心想著這兒子去學校患發神經了。但看曹岩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那一本正經,不,甚至是有些可怕,凶厲,滲人的眼神,感覺因為什麼事真的沒在開玩笑。這時母親突然想到,但也沒開口問,也是接受了兒子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看到母親收拾完行李,家人們收拾完東西全都去了租的新家後,曹岩放心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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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前一天的晚上,曹岩趕到宿舍,宿舍的幾人問了曹岩去哪了,曹岩隻是說了隨便逛逛。幾人都看出了不是如此,但也都沒再問了。第二天又去上課了。班裡的也就十幾個人目前仍未可以運用能力,也包括曹岩在內,這幾天都是在操場上做體能訓練,很快十幾天就過去了。
林雨涵在學校裡也無聊,在學院裡散步著,實在無聊,想著去學院裡接個任務來打發時間。走著,遇到了提前幾天來學院的陳鈴秀。這殺死曹岩的銀發少女也來了學院。兩人凶厲地對視著,兩個對頭都是大二級一班的,一班都是大家族的天才們,各個家族之間明地暗地紛爭不斷,各個天才們也都是勾心鬥角的,在學院裡不能打鬥,出了學院是各種算計。放假回學院之後,有幾個再也沒來學院的也是常有的事。這兩個對頭誰也沒有動作,隻是雙方白了一眼就走了。也許是兩個家族的衝突,也許是兩個人互相看不順眼。林雨涵領完任務就離開學院了。
陳鈴秀是因為家族中的事務她才提前過來的,獨自去向任務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