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中年男人踏進殿堂大門,坐在黃金寶座上的君王隻是瞟了一眼來宮殿的人,目光又繼續放在舞者身上。黃金寶座前,一張桌麵上擺滿了肉和果子。
坐在黃金寶座兩旁的人,看見白衣男人身後的奇異女子,也是驚愕的神情流露出。
坐在中心位置的君王沒有正眼看白衣男人,餘光卻看見兩旁的人一齊看向他,不自覺的抬頭又瞄了一眼,竟看見他帶來了一位雪白皮膚的女子。看到的第一神情,不是疑惑驚愕,反而還帶了些欣喜嘴角揚起。
“一過達適?”黃金寶座上的人向下方白衣男人問道。
“咕多幾。”白衣男人恭敬的回道。
“嘎嘎嘎!歐尼!”君王笑著說道。
兩旁的人也都笑著看向綾采蝶。
綾采蝶不適應的扭頭不看,看見許多絲綢如雲堆霧湧,堆在宮殿的大門旁。
白衣中年男人回頭拉著綾采蝶的手臂,牽著她穿過中間的舞者來到黃金王座之下。
君王快速走下王座,仔細端詳著這皮膚雪白的奇異女子,臉上出現的是難以掩飾的笑容。用手要觸碰眼前女子的臉時,被她閃開。
到這裡,在旁笑著的人表情凝固了。
白衣男人緊張的望著君王和女子。
綾采蝶是沒有猶豫,直接閃開的。想著這城池充斥著壓迫,眼前的人必定是一位暴君。整個大殿異常安靜,舞者也都看氣氛不對停下來。
“嘎嘎嘎嘎!尼亞!”君王向眼前的女子問道。
“我聽不懂。”綾采蝶回應。
君王知道眼前女子來自異域,又伸手想要觸摸眼前女子。
綾采蝶再次閃過。看著一旁的白衣男子一副緊張的神情,明白了君王肯定牽製住了他。
整個宮殿非常安靜,沒人發出聲音,不敢發出聲音。君王冷笑一聲,被綾采蝶的這份勇氣,勾起了自己興趣。作為君王,還沒誰敢許逆自己,眼前的雪白女子這樣的態度,無疑不讓自己感到新奇。越是這樣,就越想看見眼前雪白的女子流露出另一副模樣。又冷笑了幾聲,周圍沒有人敢發出聲音。君王令一個舞者將雪白女子帶到某處。
舞者中一人走出來,迎著君王恭敬行一禮後,就示意雪白女子跟著自己走。
眼前的舞者拿起宮殿大門旁的絲綢披上,就帶著雪白女子走出大殿。
綾采蝶在後麵看著眼前的女子,她是這裡的人,會因為一些事被這座城池的管理者牽製住。自己作為異域外人,這裡沒有什麼東西能牽製自己。回想起君王的冷笑聲,估計接下來要麵對的事情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
也不想問帶路的人為什麼要這樣,也語言不通問不了,也知道為什麼,但沒有任何辦法。都是權衡之後,現在這樣是最好的生存方式了。除非…綾采蝶隻是想想,這想法是不可能的。不說苦力勞作的頭發花白的人了,就算是管理者,也互相因為什麼而受到牽製。估計這座城池裡,還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地下牢籠,用來牽製彼此。自己沒有牽掛,那估計君王是想用彆的什麼來讓自己臣服?
跟著前麵披著絲綢的女子走,來到宮殿之後,綾采蝶看見的是一片綠植花園。這是在這座城池裡第一次看見有植物生長的地方。綾采蝶繼續跟著走,被帶到一處院子。那女子示意雪白女子進院子裡,綾采蝶就走進了院子。那女子迅速將院子的門關上,留下綾采蝶一人在這院子裡。
“又來?”綾采蝶無奈的輕笑一聲。看著這情景,應該是想軟禁自己。
這院子雖是老舊的磚石建築,但遠不是城池裡那些土房子可比的。也算是暫時“安穩”下來,綾采蝶走進房間,獨自一人盤坐在地冥想,吸收周圍木行力。
綾采蝶一修煉就過了一整天,期間也沒人來打擾自己,想想反而覺得怪異。如果他們把自己當普通人的話,不給自己食物怎麼行?想想就明白了,那君王是想讓自己饑餓,表現出有所求!
綾采蝶可不是普通人,當然沒那麼容易饑餓。但也在糾結著是該演一下?還是不演?心裡糾結了一會兒,還是不想讓人看出自己不是普通人。裝著饑餓的樣子要推開院子大門,卻發現已經鎖住了。又隻能裝作一副虛弱的樣子,無力卻隻能大聲的喊。
過了一會兒果然有人來了,來的是一個穿著絲綢衣裳的女子,端著一碗白粥走進院子裡遞給雪白女子。
綾采蝶接過想裝著非常饑餓的樣子吃上一口,也不知這是什麼,心裡生出抗拒演都不想演,將這鐵碗放到一旁,沒有吃。又用肢體語言做出奇怪的行為想表達給這女子自己的意思。綾采蝶指向各處,又比劃著身前有什麼東西擋住,雙手抓著身前的東西,一副掙紮的神情演出,又用手扭了扭自己的頭。儘力的用動作表達出,是不是眼前女子被管理者用家人威脅才這樣的。
那女子好像也懂了,露出一副知道又能怎麼樣的表情,走出院子。
綾采蝶揪心,想著還是遠處那“實驗場”好。雖然他們被蒙在鼓裡,但過的比這裡的人自由。又想到那邊的人吃什麼?也許會合力去森林那邊抓昆蟲?這些不是自己該想的,在這語言不通的古老地方,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回到房間拿出那黑色晶石,能感覺其中應該是土行力,也不知是什麼作用,這裡的人要吃下它。又將它放回口袋,在這木行力稀少的地方冥想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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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天,不能讓人看出問題,將那碗裡的東西倒掉,又裝作很餓的樣子拍門。隨著院子門打開,看見的還是昨天那女子。她牽著自己的手,將自己帶離院子,走向彆處。
綾采蝶被牽著來到宮殿旁的一處閣樓,看見那君王和幾個舞者正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