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偶爾傳來滴滴答答鐘表的響聲,可在屋裡根本不知道啥時候是白天,啥時候是黑天,一個人也接觸不上,想睡覺就睡,整個人都懵圈了,再這麼關下去,非得給整抑鬱了不可。
老楊心裡那叫一個絕望,最後又給勇哥打電話,帶著哭腔說:“哥,我錯了,我不是人呐,哥,我要死了,哥,我求求你了,老弟給你磕頭啦,哥,我真不行了,我給你磕頭了,行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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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這邊都能聽見“咣咣咣”磕頭的聲音。
老楊在那頭喊著:“哥,我再出不去,我真要瘋了,我說話都不利索了,哥呀。”
勇哥在這邊一聽,哼了一聲,說:“你媽的,長記性了吧?”
老楊趕忙回道:“哥,我真有記性了,我有記性,我有記性,你等著,你等著哥,我謝謝你,我謝謝你。”
勇哥這才說:“行,我給你打電話問問,看能不能放了你。”
說完,勇哥就打電話安排了一下,那邊直接就把老楊給放出去了。
老楊這一出來,那感覺就跟小鳥放回樹林子、老虎放回森林似的,老舒坦了,心裡想著,這可比有多少錢都得勁兒,那種舒服的感覺旁人還真體會不出來,之前被關在那小屋裡,一個人都接觸不上,黑天白天都不知道,現在可算是重見天日了,心裡發誓以後可再也不能進去了,再也不敢得罪勇哥了。
出來之後,老楊還挺會來事兒,給勇哥買了一台車,是奔馳s600的新車,花了四五百萬。
為啥花這麼多錢呀?因為這是個防彈的,特殊製造的那種。
老楊直接就給勇哥開著送過來了。
勇哥瞅了瞅車,說:“車倒是挺好,但是我不要!!
哥呀,相中我給你換一個,你就說需要啥樣的,我給你換一個。”
“我就告訴你,我啥也不需要,我也不缺錢,我也不差你這台車,聽沒聽明白!!
哥,你就收下吧。”
勇哥卻不樂意了,說:“彆說沒用的了,車砸了,彆的地方不用,就把你這車玻璃窗給我砸碎了就行,拿石頭砸,不能拿彆的。”
老楊一聽,沒辦法,隻能應著:“行,哎,行行行。”
然後就找了塊石頭,“咣咣”地開始砸車玻璃,可那車是防彈的,砸得老楊夠嗆,累得氣喘籲籲的,玻璃也隻是砸出幾道裂紋,實在是砸不動了。
勇哥一瞅,說:“行了,彆砸了。”
老楊又問:“勇哥,那你看這個事兒過去了吧?”
勇哥回他:“沒過去呢,回家等信兒去,我要是想不起來,這事兒就過去了,要是哪天我想起來了,我心情不好,我再找你,聽沒聽著?”
老楊趕忙應道:“哎哎哎,行,我知道了。”
說完,老楊就回家了。
回家之後,因為勇哥說了事兒沒過去,老楊心裡就一直惦記著這事兒,今天尋思明天尋思的,差點沒抑鬱了,就怕勇哥哪天給他打電話。
就這麼緩了半年,勇哥一次也沒找他,其實勇哥就是嚇唬嚇唬他,哪能真找他。
不過老楊這心裡,就跟有病似的,尋思了半年,後來慢慢慢緩過來了,從心裡頭那算是徹底服氣了,再見到勇哥,估計都得主動鞠躬了,就是打心底裡怕了,服了。
就這麼的,當時這事兒最後就這麼個結果了,代哥和勇哥一起把這事兒給擺平了。
你就說當時那事兒過去之後,代哥直接就回哪了呢?回那四九城了。
回來之後,那還跟平常一樣,接著給勇哥那忙活伺候著,今兒送個文件,明兒買個東西,要麼就是收拾收拾這兒,拾掇拾掇那兒的。
咋說呢,其實勇哥那事兒,就算不用代哥去忙活,彆人也能給整,可勇哥就稀罕跟代哥關係好,就樂意支應著代哥,整得代哥一天那是忙得夠嗆。
結果有一天,咋回事兒呢?就到下午那時候了,勇哥也沒啥事兒了,就跟代哥說:“老弟,沒啥事兒了,你去把車給我洗了去。”
代哥就回:“行嘞,哥,我這一會兒就去。”
勇哥又接著說:“你抓緊去洗車就行,洗完車下午也沒啥事兒了,你該乾啥就乾啥去。晚上要是沒啥事兒,你就直接歇著就行。要是有事兒,我給你打電話,你再過來接我,聽著沒?”
代哥趕忙應著:“我知道了,哥,那我這就洗車去了。”
就這麼著,代哥開著車就奔洗車那去了。
咱得說,正常要是5點以後沒啥應酬啥的,代哥基本就沒啥事兒了,可你得記著一點呐,那得24小時隨時都能聯係上,指不定後半夜給你來個電話,說這邊有啥事兒了,你就得立馬麻溜地過來。
要是找不著你這人,操,那可有你好受的,就得挨收拾。
就這麼的,代哥這一套業務那都整得挺順手了,不管啥時候打電話,立馬就能起來應著。
正開著車在那洗車呢,電話“叮鈴鈴”就響起來。
代哥拿起來一瞅,這誰呀?不是彆人,是杜成成哥打來的。
成哥在電話那頭就問:“代哥呀,忙啥呢?”
代哥就回:“我能忙啥呀,沒啥事兒,我這不正洗車呢嘛。”
成哥一聽就說:“那車還用你刷呀?”
代哥立馬回道:“那必須我刷,我這都親自動手,我拿著水槍,正呲那車呢,這可是勇哥的車,那彆人給刷,我不放心。勇哥都交代了,就得我拿著水槍呲。我上洗車行,都怕人給這車子哪兒給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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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又接著說:“那啥,哥,你看這兩天你有沒有事兒呀?”
代哥就有點迷糊了,問:“你啥意思,小成?”
成哥趕忙說:“我沒啥意思,要是你沒啥事兒的話,我這不打算跟金立,我倆出去玩一趟,尋思著把你也叫上,咱仨一塊兒出門旅旅遊,行不行啊?”
代哥一聽就說:“旅啥遊啊,我這剛從大連回來,我就不去了。”
成哥一聽說:“哥呀,你剛回來咋的了,你剛回來你就不該去了呀?你待著有啥意思啊?我跟你說代哥,我這好不容易叫你一回,你就跟我走吧,我可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要不我給勇哥打個電話,給你請個假呀,你這一天天的,還得請假,行不行,跟我走吧。”
代哥就問:“上哪去玩,你拉我上哪去玩去呀?”
成哥嘿嘿一笑說:“這次我跟你說,這地方那絕對行,雲南那邊。我可告訴你,那麵的小姑娘啥的可漂亮了,我都安排好了,你就跟我走就行。我跟你說,沒準兒還能有啥豔遇啥的,你就跟我去就完事兒了。”
代哥一聽說:“拉倒吧,你要這麼嘮嗑的話,我就不去了,我也沒那愛好,我去啥呀,一天淨整那些沒用的。”
成哥又勸上了:“代哥,你抓緊,你要不去,我去也沒啥意思,我跟金立去那有啥意思呀,你麻溜的,就跟我去就完事兒了。”
代哥還想推脫呢,說:“不是,我真不想去。”
成哥不耐煩了,說:“就這麼定了,你都不用你請假,我給勇哥打電話,我給你請假,明白不?你彆跟我磨磨嘰嘰的了,聽著沒?我這就給勇哥打電話。”
說完,“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還聽成哥嘟囔著:“雲南找坤哥。哎,對,去雲南找坤哥。”
電話當時一撂下,杜成那是麻溜地就給勇哥撥過去了。
電話一通,杜成就喊:“哎,勇哥。”
勇哥在那頭回著:“成啊,咋的了?”
杜成接著問:“哥呀,你忙不忙呀?”
勇哥說:“我不忙,我今兒沒啥事兒,這不擱家待著呢嘛。”
杜成一聽,趕忙說:“啊,那你要不忙的話,我尋思跟你嘮個事兒唄。”
勇哥就說:“啥事兒啊,你說。”
杜成就開始鋪墊了,說:“哥呀,你是不是稀罕手表啊?”
勇哥有點迷糊了,問:“啥意思呀,成?”
杜成趕忙解釋:“哥呀,我沒啥彆的意思,這不有個哥們兒從國外回來嘛,弄了塊手表,叫啥江詩蘭頓,據說那表值800多個。我一瞅啊,就他那樣的,根本就不配戴這玩意兒,戴他手上那都不是那麼回事兒。我就尋思問問你,哥,你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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