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誌連忙陪笑:“兄弟,對對對,你說的肯定對!”
又看向代哥,“加代啊,我沒讓你乾啥吧?”代哥一臉無辜:“哥,你啥也沒讓我乾啊!”“那你咋來珠海了?”大誌追問。
“我就來珠海溜達玩,尋思到你公司看看,結果遇上這事兒,我就順手給辦了。”代哥解釋道。
勇哥接過話頭:“聽見沒?不是我讓代弟辦的!小豪,”
阿豪趕緊應道:“哎,勇哥!”
“代弟辦這事兒,你恨不恨他?”勇哥盯著他。
阿豪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勇哥,我不恨,一點都不恨!”
“真心的?”
“真心的,絕對真心的!”
“行,你說真心的就行。”
勇哥看向大誌,“誌哥,你啥意思?”
大誌搓了搓手:“勇弟,我尋思……還讓小豪接著乾那工程?”
阿豪這時候腦子轉得快,心裡門兒清:這工程是徹底乾不了了!趕緊搶著說:“勇哥,我不乾了,我不乾了!這事兒是我做得不對,我認栽,不乾了!”
勇哥衝大誌抬了抬下巴:“誌哥,你看,這小子自己都明白咋回事了!”
大誌歎了口氣:“那……不乾就拉倒吧,他不想乾,咱也彆勉強。”
他心裡清楚,勇哥這態度,明顯是不想讓阿豪乾了,再死皮賴臉往上湊,非得翻臉不可。
勇哥轉頭問代哥:“加代,咱那工程一共損失多少錢?”
代哥撓了撓頭:“哥,具體數我不太清楚,但損失肯定不少!”
勇哥又看向大誌:“誌哥,你知道不?”
大誌也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行,都說不知道,那就算了!”
勇哥擺了擺手,“損失的這錢,他給不給拿回來都無所謂。小豪,這事兒你自己看著辦!”阿豪連忙說:“勇哥,我給,我肯定給拿回來!”
勇哥朝門口喊:“老田,過來!”
田經理趕緊跑過來:“勇哥,您吩咐!”
“以後工地上有啥事兒不明白,就找小豪!”勇哥指了指阿豪,“他在這工程上乾了挺久,有些事兒你不清楚,問他就行!”
又對阿豪說:“你把損失的錢拿回來,直接交回公司就行!聽明白了?”
阿豪連連點頭:“明白了,明白了!”
勇哥這話一撂下,最後從豪哥那兒硬是給整回來了四個多億,實打實的真金白銀。
再說那個老田,自打勇哥給他出頭撐腰,他可就放開了,沒事兒就嚷嚷著這兒少點東西、那兒缺點兒物件,反正有勇哥照著。
從豪哥那兒要回四個多億,他哪兒敢不給啊?媽的,他要是敢不給,讓勇哥知道了,不得把他往死裡收拾?
結果你瞅豪哥這小子,不僅沒掙著錢,還賠了不少,可也隻能憋著。
不憋著咋整?再說了,他也不差這點兒錢,本身就老有錢了。
最後蘇燕打心眼兒裡感謝代哥。
要不是代哥幫她把事兒辦明白,蘇燕指不定讓人黑多少錢呢?她可是大股東。
代哥在珠海待了將近一個月,勇哥他們早就回去了,代哥是最後一個走的。
當時蘇燕給代哥拿了五千萬,還跟代哥說:“老弟,這五千萬你先拿著,等工程差不多收尾了,姐再給你湊兩個數。不是姐跟你客氣,你這次要是不拿,老弟我跟你說,以後咱倆就不算姐倆兒了,聽著沒?必須拿著!”代哥沒法子,隻能說:“行,姐,那我就拿著了。”
代哥當場就收下了這五千萬,回來之後就給這幫兄弟全分了。
有分一百萬的,有分兩百萬的,反正隻要是跟著去的人,都能撈著好處,而且沒一個少分的,單單給喬巴就分了五百萬。
這事兒多虧了喬巴,他可是立了大功的,給五百萬一點兒不虧。
剩下的兄弟也都分到了錢,分完之後,代哥自己留了個大頭,差不多還剩三千來萬。
那邊的豪哥,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啥脾氣也不敢有。
把啥事兒都捋順了,代哥之後就回北京了。那邊現在沒人敢再黑錢了,絕對沒人敢了,誰要是再敢,腦瓜子不得讓人給擰下來?
這事兒過去了,剛把鏡頭一轉來到唐山這頭……嘮嘮唐山的大哥——五雷子,咱都叫他五哥。
五哥在唐山那可是相當牛逼,家裡是乾礦發的家,老有錢了。
他哥叫五雷頭,他叫五雷子,身價最少幾十個億往上。而且他跟加代的關係那是沒的說,非常鐵。
五哥常說:“代哥,有啥事兒你吱一聲,五雷子指定立馬到場,不光出人,還得出錢,保準給代哥把事兒擺得明明白白的。”
至於他到底有多少錢,沒人能說清,五哥經常用麻袋裝錢,開著大悍馬、勞斯萊斯去拉錢,那做派跟暴發戶沒啥兩樣,其實他本來就是暴發戶,靠乾礦發家的,除了乾礦,彆的買賣沒多少。
這一天,五哥正擱唐山自己公司的大辦公室裡坐著呢。
那辦公室多大?一千五百多平!你可得好好想象一下子,這他媽得是啥概念?那是真叫一個大啊!彆人的辦公室有個幾百平,都得覺得寬敞得不行,他這倒好,一千五百多平的辦公室,坐著那叫一個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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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擱那兒眯著眼琢磨事兒呢,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叮鈴鈴、叮鈴鈴響了起來。
五哥這身份,那絕對是妥妥的土豪,他隨手抄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點結巴的聲音:“五哥,是我,小劉啊!你是不是沒存我號啊?我是小劉!”
五哥一聽,當即懟了回去:“你他媽小劉還是小張,跟我有啥關係?我五雷子認識的朋友多了去了,電話裡就隻能存二百個號,哪能個個都存上?不知道!有事兒趕緊說,彆他媽磨磨唧唧的,到底咋回事?”
小劉趕緊說道:“五哥,長治那邊出事兒了!”
五哥一聽,眉頭一皺:“出啥事兒了?那礦我不是讓你好好管著嗎?你好好盯著不就啥事兒沒有了?”
小劉帶著哭腔說:“五哥,我是好好管著礦呢,可架不住彆人來搶啊!咱這礦讓人給收回去了!”
五哥沒聽明白,提高了嗓門:“你說啥?讓人收回去了?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咱自己花錢盤下來的礦,誰他媽敢收回去?”
小劉趕緊解釋:“五哥,就是長治本地的茂興集團,是他們集團的人過來把礦給收走了!”五哥一聽就火了:“他媽了個巴子的,說收就收啊?他要你就給啊?你不會不給他們嗎?”小劉委屈地說:“五哥,我想不給也不行啊!他們過來根本就不是商量,純屬是過來搶的!一群人衝進來,上來就給我幾個大嘴巴子,還把我一頓罵!”
五哥氣得直拍桌子:“不是你他媽一天到晚乾的啥活兒?我把你留在長治管礦,就是讓你看著點!他敢來搶,你不會跟他們乾啊?你揍他們啊!”
小劉哭著說:“五哥,我哪兒敢打啊?對麵來了三百多號人,黑壓壓的一片,我這兒就幾個人,根本就乾不過他們啊!”
五哥罵道:“你他媽真是個廢物,啥也不是!除了搶礦,他們還乾彆的了嗎?”
小劉趕緊說:“五哥,不光是搶礦,還有穿製服的,手裡拿著家夥,上來就把我們都給支棱住了,誰敢動手啊?確實是整不了了!”
五雷子一聽這話,肺都快氣炸了,咬著牙說:“他媽了個巴子的,行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一趟,我倒要看看,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搶我五雷子的礦!”
小劉一聽,立馬喜出望外:“行行行,五哥!你趕緊過來吧,我這邊是真頂不住了,對麵太硬實了!”
五哥說道:“行了,你就在那兒等著,彆瞎折騰,我這就過去!”
小劉連忙應著:“好嘞好嘞好嘞,五哥!麻煩你了,我就在這兒等你!”說完,“啪”地一下掛了電話。
電話一撂,五雷子氣得渾身都哆嗦,嘴裡罵罵咧咧的:“他媽的,誰敢搶我五雷子的礦?真是活膩歪了,不想好了是吧?!來人呐!”他這麼一喊,辦公室外麵立馬跑進來一個小弟,恭恭敬敬地問道:“五哥,咋的了?有啥吩咐?”
五哥瞪著眼睛說:“趕緊的,把咱們礦上護礦隊的兄弟,還有保安公司的保安,再加上所有的司機,全都給我集合起來!聽沒聽著?趕緊傳我的命令下去,家夥事兒都給我帶上,然後跟我去長治一趟,辦點事兒!快點,彆耽誤時間!”
小弟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五哥,這是出啥事兒了?咱們這是要去乾啥呀?”
五哥眼睛一瞪,罵道:“我他媽讓你乾啥你就乾啥,你照做就行,哪來那麼多廢話!”
小弟不敢再反駁,但還是猶豫著說:“五哥,我這不是尋思著四哥沒在家嗎?要不咱跟四哥打個電話,跟他打聲招呼?萬一你這邊直接過去了,事兒要是整大了,到時候不好擺,那可咋整啊?跟四哥說一聲,也好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