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裴芳琮開始精心操辦此事。她憑借著裴家的勢力和自己在官宦世家中的人脈,從幾個官宦世家以及裴府培養的女子中,挑選出了幾個容貌出眾、舉止優雅的女子。不僅如此,她還將自己的貼身丫鬟和陪嫁丫鬟都安排給韓永平做了填房小妾。
當裴芳琮將這件事告知韓永平的時候,韓永平頓時皺起了眉頭,心中滿是不悅。他反對道:“夫人,我已有你和豔玲,無需再納這麼多小妾,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然而,裴芳琮卻不慌不忙,輕聲說道:“夫君,這是為了侯府著想。這些女子的家族與我們侯府聯姻,能為侯府帶來更多的助力。而且,府中也需要更多的人來操持家務,侍奉夫君。這幾個丫鬟跟了我多年,知根知底,讓她們伺候夫君,我也放心。”
與此同時,侯府族老們也紛紛出麵勸說韓永平,讓他以侯府的利益為重。在正妻的堅持和各方族老的壓力下,韓永平最終無奈地同意了。
就這樣,韓永平的後院一下子熱鬨起來,小妾們一個接一個地進門。這些小妾們,有的出身官宦之家,有的是富商之女,即便都不是嫡出,背後也有著各自的勢力。韓永平深知她們都不是好惹的,為了維持後院的平衡,他不得不儘量做到雨露均沾。
隨著時間的推移,韓永平陪伴朱豔玲的時間越來越少。而在朱豔玲缺少韓永平陪伴的日子裡,其他小妾們見她勢單力薄,主母似乎不喜她,便紛紛開始針對她。她們在一些府中的事務上,處處刁難她,讓她在侯府中的日子愈發艱難。朱豔玲心中委屈,卻無處訴說,隻能默默忍受著這一切。
起初,朱豔玲還能隔幾天見上韓永平一麵,每次見麵,她都滿心歡喜,珍惜著這短暫的相聚時光。可隨著韓永平後院的小妾越來越多,他需要周旋於各個妾室之間,分身乏術。漸漸地,朱豔玲見到韓永平的次數越來越少,有時候一個月隻能見上一兩次,到後來,甚至一兩個月才能見上他一麵。
在那些無人陪伴的日子裡,朱豔玲的生活變得愈發艱難。其他小妾們仗著自己背後的勢力,又看到朱豔玲失了寵,便肆無忌憚地刁難和折磨她。她們會故意在她的飯菜裡動手腳,讓她吃些難以下咽的食物;在她的衣物上做些手腳,讓她在眾人麵前出醜。
朱豔玲心中委屈極了,她知道這些事情本應由侯府主母裴芳琮來管。可她心裡明白,這一切的背後,其實都是裴芳琮在暗中指使。裴芳琮表麵上維持著主母的端莊和威嚴,背地裡卻對她恨之入骨,想儘辦法折磨她。
朱豔玲心中雖有怨恨,卻也無可奈何。她深知裴家勢力龐大,在侯府中舉足輕重。如果她將這些事告訴韓永平,不僅可能無法解決問題,還可能會讓裴芳琮更加記恨自己,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所以,她隻能將這些委屈和痛苦都默默藏在心裡,獨自承受著這一切,在侯府中艱難地生存著。
後來裴芳琮誕下侯府嫡子,整個侯府都沉浸在一片喜悅與忙碌之中,張燈結彩,大擺宴席,慶祝這一盛事。韓永平更是喜出望外,對裴芳琮和這個嫡子寵愛有加。
隨著嫡子的誕生,裴芳琮在侯府的地位變得更加穩固,無人能夠撼動。
而反觀朱豔玲,她的生活卻愈發艱難。原本就備受冷落和刁難的她,在裴芳琮得勢之後,處境更是雪上加霜。其他小妾為討好主母裴芳琮,更加變本加厲的暗中欺辱她。
朱豔玲看著侯府上下圍繞著裴芳琮和她的嫡子忙碌歡慶的景象,心中滿是苦澀和絕望。她時常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默默地流淚。
她的身體在日複一日的折磨中逐漸變得虛弱,精神也越來越萎靡。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沒有勇氣向韓永平訴說自己的遭遇,隻能在這黑暗的侯府中,獨自承受著命運的不公,等待著未知的未來。
時光匆匆,轉眼間到了侯府嫡子小少爺3歲生辰那天。誰料,小少爺突然感染風寒,一病不起。府中連忙請了諸多郎中前來診治,可他們個個都束手無策。萬般無奈之下,侯府請來了一個靈婆,看看是否有邪祟作祟。
靈婆到了之後,一番燒香做法,最後手指指向朱豔玲的偏房,稱朱豔玲乃不祥之兆。就這麼簡單的一個栽贓陷害計謀,朱豔玲所在的院落從那天起就淪為冷院,再也無人問津。
那段時間裡,朱豔玲的生活陷入了無儘的黑暗。不僅要受儘其他妾室的百般嘲諷與刁難,那些往日裡對她還稍有幾分客氣的下人們,也開始對她肆意淩辱。
她常常被主母裴芳琮手下的嬤嬤指派做最臟最累的活兒,稍有差池便會遭到打罵。饑餓和寒冷時刻伴隨著她,而她的心中,更是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曾經深愛的韓永平,自那以後,身影再也沒有在她的院落中出現過。她無數次在夜裡傷心難過,回憶著曾經的美好,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事情有時仿佛真有因果報應一般。一日,韓永平下朝歸家時天色已晚。他徑直前往裴芳琮的居室,夫妻二人閒聊了些瑣事之後,韓永平便有了行夫妻之禮的想法。可這時,裴芳琮卻告知他自己來了例假,實在不方便侍候夫君。韓永平無奈之下,隻好轉身前往另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妾居所。
然而,當韓永平踏入那小妾的院落,眼前的一幕令他怒不可遏,血脈僨張。他竟發現那個美貌的小妾正與府中的護衛私通。盛怒之下,韓永平一腳踹開房門,厲聲斥責著,隨手抓起旁邊的木棍,便用力地朝著那對奸夫淫婦打去。
在大貞朝,人們對女子守節極為看重,律法更是規定,私自通奸的男女雙方都要被浸竹籠。那護衛見事情敗露,自知難逃一死,頓時惡從膽邊生,竟抓起小妾梳妝台上的剪刀,與韓永平扭打在一起。混亂中,韓永平不幸被那護衛刺中了心臟,身受重傷。
與此同時,兩人的打鬥聲驚動了侯府中的其他人。眾人紛紛趕來,將那護衛控製住,又把小妾捆綁起來,準備送官治罪。而此時的韓永平,已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在焦急等待大夫的過程中,韓永平氣息微弱,強烈地感覺到自己大限將至。他用儘最後的力氣,屏退了周圍的下人,隻留下裴芳琮在身邊,隨後吩咐自己的貼身書童,趕忙前往冷院,將朱豔玲喚來,說自己有遺言要交代。書童領命後,匆匆朝著冷院奔去,而韓永平躺在榻上,眼神空洞,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朱豔玲曾經的點點滴滴,心裡充滿愧疚與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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