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宮天音說的話。
盧米娜癱坐在地上,金色的長發淩亂散落後麵,並沒有回應她。
她隻能機械搖著頭,淡金色的眼眸失去了所有光彩,仿佛一具被抽走靈魂的軀殼。
她拒絕直視眼前這個惡魔般的女孩,好像隻要不看,這一切就隻是一場噩夢。
南宮天音俯視著這個蜷縮成一團的女孩,精致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不耐煩。
“可惜,本來還打算和你好好聊聊,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接著,她用甜美的嗓音中帶著冰冷的嘲諷,隨即轉向三個跟班
“給我脫!”
這個命令如同一道驚雷,將盧米娜從麻木中驚醒。
“不……要......求你了!”
盧米娜的哭喊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她蜷縮得更緊了,試圖用雙臂遮擋住自己顫抖的身體。
但反抗是徒勞的,三個女生已經圍了上來,六隻手粗暴撕扯著她的校服。
“嘶啦一”
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在狹小的器材室內格外刺耳。
盧米娜的校服領口被粗暴扯開,露出裡麵白色的打底衫。
緊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
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撕得七零八落,像破布一樣散落在地上。
盧米娜感覺自己的皮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她像一個被剝了殼的雞蛋,赤裸裸暴露在眾人麵前,毫無防備。
隨著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扯下,她的尊嚴、她的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那些被撕碎的布料就像是她的靈魂碎片,散落一地,再也無法拚湊完整。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嘗到血腥味也不肯鬆開,生怕自己會發出任何聲音,給這些施暴者更多快感。
她不想這樣,如果這樣子出去,她就再也沒有臉見人了。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瘋狂盤旋。
她想到了死,也許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脫。
至少那樣,她就不必麵對接下來的羞辱,不必看到那些人嘲弄的目光。
“對不起,媽媽......”
盧米娜無聲呢喃著,淚水終於決堤而出,順著她傷痕累累的臉頰滾落。
在這個世界上,母親是她唯一的親人,也是唯一真心愛她的人。
她的父親早在母親懷孕時就消失不見,盧米娜從未見過那個給予她一半血脈的男人一麵。
母親是這個世界對她最好的人,含辛茹苦將她撫養長大。
而現在,她甚至無法報答這份養育之恩。
可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當最後一件遮蔽物被粗暴扯下時,盧米娜徹底赤裸了。
她的肌膚原本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但此刻這具美麗的軀體上布滿了淤青和傷痕,像是被暴風雨摧殘過的花朵。
她本能蜷縮成一團,雙臂緊緊環抱著膝蓋,試圖用這個姿勢保護自己最後的尊嚴。
但這樣的努力在那些充滿惡意的目光麵前顯得如此可笑。
“哇喔,難怪能勾引彆人,原來身材還不錯,是挺大,怪不得有學長喜歡。”一個大波浪女人陰陽怪氣說道,目光在盧米娜的身體上肆無忌憚遊走。
她故意用誇張的語調,引得另外兩人肆無忌憚的笑聲。
“啊啦啦,都這副樣子了,裝什麼清純,還不是一個騷貨。”第二個黃頭發女生嗤笑著,掏出手機對著盧米娜拍了幾張照片。
“看看她的樣子,不就是脫幾件衣服,至於嗎?”第三個粉色頭發女人翻了個白眼,語氣中滿是輕蔑。
她雙手抱胸,居高臨下俯視著蜷縮在地上的盧米娜,仿佛在看什麼肮臟的東西。
“笑死人了,真該讓外麵的人看看她現在這副模樣,哈哈哈。”
黃發女生翻看著剛拍的照片,故意放大某些部位,然後和同伴交換了一個惡意的眼神。
三人站在一旁,用最惡毒的語言羞辱著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
“聽說混血兒都特彆放得開呢~”
“裝什麼清高,背地裡不知道跟多少人睡過。”
“這種人就該被退學,留著也是敗壞校風。”
她們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鹽,狠狠撒在盧米娜鮮血淋漓的傷口上。
盧米娜隻是癱坐在地上,像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
她的雙眼無神望向虛空,仿佛那裡有什麼彆人看不見的東西。
所有的情緒、所有的感知似乎都離她遠去,隻剩下無儘的麻木與空洞。
她的靈魂似乎已經逃離了這個飽受摧殘的軀殼,去往某個更安全的地方。
“乾的不錯!”
南宮天音見狀很滿意,拍了拍手。
雖然魔武大學的校規嚴格,不能真的弄死這個賤人,但法無禁止皆可為!
她早就把校規研究得透透的,知道在什麼邊緣可以遊走而不受懲罰。
她居高臨下打量著盧米娜身上的傷痕,那些青紫的淤血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但這些肉體上的傷勢,在南宮天音看來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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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階武者的恢複能力驚人,去醫務室躺上一天,這些皮肉傷就能好得七七八八。
這怎麼能讓她解氣?
不,她要的是更深層次的傷害,她要這個混血賤人在人際關係上的徹底死亡。
有時候,惡毒的流言和孤立比拳頭更能摧毀一個人。
隻要了解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
就可以知道,在這個時代,一個人的名聲可以在一夜之間被摧毀。
而重建?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她要讓盧米娜在魔武大學寸步難行,讓所有人都對她避之不及,讓她每天活在他人異樣的眼光和竊竊私語中。
至於為什麼是她,因為好欺負唄,不敢反抗,懦弱,膽小。
南宮天音輕蔑撇了撇嘴。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就像森林裡的猛獸總會先挑最弱小的獵物下手,她也不過是遵循著最原始的自然法則罷了。
盧米娜那種怯懦的眼神,那種逆來順受的態度,簡直就是在邀請彆人來欺負她。
有時候單純的連理由都不需要。
欺負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如果真要找一個理由的話,就是那個混血賤人憑什麼擁有那樣耀眼的金發?
憑什麼擁有那種連哭泣都顯得楚楚可憐的氣質?
她南宮天音才是魔武大學的係花,才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任何威脅到她地位的人,都必須被徹底摧毀。
“你知道嗎?”南宮天音俯下身,用指尖挑起盧米娜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死亡比肉體死亡可怕多了。”
她的聲音輕柔得像是在訴說情話,但話語中的惡意卻讓盧米娜渾身發抖。
因為人生活在這個社會,不可能完全不在意他人的評價,即便知道那些評價毫無根據。
哪怕是理智上知道那些閒言碎語不代表什麼,但情感上誰能真正做到無動於衷?
能不在乎的人太少了。
南宮天音太清楚這一點了,有多少人因為受不了他人的惡意攻擊而抑鬱,甚至自殺?
那些案例比比皆是。
最妙的是,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手法,根本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語言是軟刀子,殺人還要誅心。
等事情鬨大了,施暴者完全可以美美隱身,輕飄飄說一句:
“是她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差。又不是我讓她去死的,關我什麼事?”
學校能怎麼辦?畢竟是自殺。
至於誰逼的——這個結果重要嗎?
最後不過是在檔案上多一筆“心理素質不佳”的評語,外加父母幾滴無用的眼淚罷了。
報仇?
彆開玩笑了,蚍蜉撼大樹,一個毫無背景的混血家庭,拿什麼跟權勢家庭子女鬥?
“好了,把她帶出去吧。”
南宮天音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擺,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淬了毒的玫瑰,美麗卻致命。
“讓全校同學都看看,這個勾引學長、偷摸的賤人是什麼德行。”
盧米娜聞言渾身一顫,死死抱住自己的胸口,金色的長發淩亂披散在肩頭。
她瘋狂搖著頭,淡金色的眼眸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她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要遭受這樣的對待?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這些人的惡意從何而來?
就因為她是個混血兒?
因為她不小心碰了那個展覽櫃?
還是因為那個她根本不熟的林學長?
“啊啊啊,不要過來!不要不要!”盧米娜突然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要崩潰了,理智的弦已經繃到了極限。
“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啊!”
她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因為沒有人回應,一個人都沒有。
外麵明明站滿了圍觀的學生,卻都隻是冷漠看著,沒有一個人願意伸出援手。
她已經呐喊過,求救過,卻始終無人回應。
漸漸地,她不再抱有任何希望,眼中的光芒一點點熄滅。
“閉嘴!”一個短發女生不耐煩嗬斥道,粗暴抓住盧米娜的金色長發,像拖麻袋一樣將她往外拖。
頭皮傳來的劇痛讓盧米娜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但很快又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嗚咽。
另一個女人趁機扯住盧米娜的雙腳。
盧米娜拚命掙紮著但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製服。
“動作快點,”南宮天音站在一旁指揮,臉上帶著變態殘忍的愉悅,“我迫不及待想讓全校都看看這個賤人的真麵目了。”
接著她慢條斯理從名牌包包裡掏出一支口紅,對著化妝盒鏡子補了補妝。
鏡子裡映出她精致的麵容,和身後那個被按在地上的金發少女形成鮮明對比。
南宮天音的紅唇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仿佛在欣賞自己一手導演的好戲。
接下來要開場了!
……
門外。
聽到裡麵傳來的淒厲慘叫,圍觀的人群非但沒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
他們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鯊魚,在器材室門口圍成密不透風的人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各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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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真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混血妞,就這麼被糟蹋了。”
“所以說啊,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太毒了!你看看南宮天音那架勢,簡直是要把人往死裡整。”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抱著手臂感慨道。
這番話引得周圍幾個男生紛紛點頭附和,卻沒人注意到人群中幾個女生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你們這些男的怎麼光在這裡說風涼話!”一個女生忍不住出聲反駁,“有本事去阻止啊!”
“你行你上啊!”
有人立刻回懟,嘴角掛著譏諷的冷笑,“又不是我們乾的,怎麼,看不下去了?那你去救啊!”
女生頓時語塞,臉色漲得通紅。
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最終卻隻是咬著嘴唇低下了頭。
是啊,她要是有南宮家的背景,還用在這裡受這種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