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視線落在陸照謙身上,“什麼事?”
“那晚我正打算下去玩兩把,剛好看到了溟西遲在賭桌上。”
陸雋深聞言,眉心一緊,站起身,“你看到了溟西遲,沒看到枝枝?”
陸照謙努力回想當時的畫麵,時隔太久了,賭場人多場麵混亂,他沒有特彆去記,回憶不起太多。
“我當時看到溟西遲,就湊上前看了兩眼,他正個一個女人玩骰寶,我不記得那個女人長什麼樣了,但一定不是嫂子,因為我若看到嫂子,一定第一時間衝上去了。”
“可是枝枝說了,當晚就是她。”
“那會不會是另一場?也許溟西遲和另一個女人也賭了一場呢,我當時要是知道嫂子在,一定盯死這小子。”
陸雋深眉心擰成了一個“川”字,問,“還有其他細節嗎?”
“沒了,我就上前瞄了兩眼,還想多看一會來著,但有個服務員不小心倒了我一身酒,我就離開了。”
“倒了你一身酒?是你靠近賭桌時?”
“沒錯。”
陸雋深沉思。
這不是巧合,陸照謙想靠近時,偏偏就有人找事讓他離開了,那是溟西遲的場子,顯然是他故意的。
當時一定還藏著其他秘密。
“你細查。”
“好。”
……
此時,溟西遲正在躲避著追殺。
“砰砰砰”接連三槍,溟野握著手槍,一身的殺氣。
溟西遲整個人躲在溟炎身後,拽著溟炎左右閃躲,周圍的花瓶應聲碎裂。
“爸,救我救我。”
溟炎氣得大氣喘不過來,“要死了要死了,溟野!你給老子住手!住手!”
溟野像是聽不到,臉上滿是肅殺,此刻的他儼然是個失去理智的殺神。
“爸!爸!”
“住手!住手!”
“少主!少主!冷靜啊少主!少主!”
“啪啪啪!”
“爸爸爸!”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我上輩子得造了多少孽,才攤上你們這兩個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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