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知道,他在難過他沒有用他給她的錢。
每次他都要這樣哀怨,他說,他掙錢就是給她用的,結果她總是要分得那麼清楚。
他說,她每次這樣做,他都覺得,她把他當外人,他想要把所有的都給她,想要和她是最親密的。
她知道他的想法,但是她也不是掙不了錢,她就是想要用自己掙的錢給他買東西,這是一份心意。
“阿因,你這麼用心愛我,我怎麼會生氣,”明輕拈花一笑,輕撫她的臉龐:“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我好幸福,你對我真好,但彆分那麼清楚,好嗎?”
南煙笑著點了點頭。
明輕不再忍,手探到她腦後,扣住她的後腦勺,雙唇微張,含住她的唇。
毫無意外,他又哭了,不過吻裡倒是還有菠蘿味。
南煙知道,他吃糖了。
他最怕苦,連加糖的巧克力也受不了,最喜甜,到了嗜好上癮的程度。
以前她還以為他不喜歡甜的,後來才知道,他隻是不喜歡甜品罷了。
但是他卻不吃糖,因為她喜歡菠蘿味,他便開始吃起糖。
他哭得讓她心碎,他的破碎是帶著時間的重量的,讓她想要更愛他一些,但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愛他了。
“阿因,”明輕上下打量著她的衣服,柔聲問她:“衣服是特地換的嗎?”
明輕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額頭抵著南煙的額頭,他說話的熱氣都吹到她的臉上,弄得她的耳朵癢癢的。
“嗯,你喜歡嗎?”
“嗯,很喜歡,”明輕喘息著說道:“阿因,彆這麼愛我,我怕我會飄的,要是沒了自知之明,傷著我的阿因,我無法原諒自己。”
不知道多少次,明輕都這樣告訴她,要她彆太愛他。
南煙對此很無奈,既要她愛他,又怕她太愛他。
“你不會的,”南煙手捧著他的臉,語氣堅定:“我想要更愛你一些,卻覺得,除了滿心思念,已經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夠讓我覺得在愛你了。”
“阿因,我很想你,好想你,”明輕的呼吸急促,強烈的熾熱滾燙:“我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想你,想得都要罷工了,什麼時候,我才能真正完全地屬於你?”
明輕話裡滿是苦澀,她知道,他想要結婚,但他已經不會再說什麼催婚的話了。
南煙恨餘生太長,怕到不了白頭到老那一天,又怕時間過得太快,她太舍不得他了。
飯後,他單手抱著她,將餐盤收入洗碗機裡,來到衣帽間裡。
“阿因,”明輕撫了撫她的發絲,纏綿的嗓音慵懶:“給我穿衣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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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拿起一旁淺綠色的花襯衫,給他換上,順手戴了一條鉑金項鏈。
這衣服是她之前故意捉弄他買的,卻沒有想到,上身之後,居然有一種九零年代的港風感。
淺綠色牛仔褲的腰間係了一條她同色係的發帶,加上她買的鉑金項鏈,似以前的那種痞裡痞氣的富二代公子哥,居然格外好看。
兩人收拾好後,明輕驅車帶著南煙來到遊樂園。
他們牽著手登上了摩天輪。
“乾嘛非得來坐摩天輪?”
“你最近看的電視劇裡,當男女主去坐摩天輪時,你很喜歡,”明輕將她抱在懷裡,輕聲解釋“我想要你喜歡的,都變成現實,我總是很忙,隻能抽時間帶你來,”
南煙驟然心生感動。
他總是讓她心裡暖暖的,不是在感動,就是在感動的路上。
“阿因,彆總是為我著想,想要什麼就跟我說,”明輕拿起她的手,輕吻她的掌側“你永遠是第一位的,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工作也是為了給你更好的生活,不是因為需要掙錢,我就哪裡都不想去,整天都和你待在一起,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時時刻刻都陪著你。”
“我知道,”南煙摟住他的脖頸,深情告白“明輕,我愛你,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隨著摩天輪的旋轉,他們離地麵越來越遠,不一會便來到最高處。
在最高處時,明輕手掌用力,使她貼近自己,低頭輕啄一下她的唇。
“阿因,我愛你!”
“明輕,我愛你!”
話落瞬間,窗外炸響漫天煙花,絢麗多彩、美不勝收。
在摩天輪的最高處,他們向對方深情告白,想要永遠在一起。
明輕再度吻上她的唇,熾熱交纏間,滿是難以言說的情動。
他們在煙花絢爛的摩天輪裡接吻,愛意和煙花一般璀璨奪目。
明輕抱著南煙下了摩天輪,她本想說自己可以走,身子卻因親吻而綿軟無力。
她的身子不好,恢複慢,哪怕他隻是淺淺吻了她一會,她也會渾身無力。
“明輕,你看,”南煙指著遠處的鬼屋,扯了扯他的耳朵,驚喜道“鬼屋哎。”
南煙的視線落在手腕處,才發現,她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了一個血檀木鐲。
她猜肯定是剛才他親她的時候戴的。
“真要去?”明輕停下腳步,故意嚇她“裡麵很恐怖的,你又得被嚇得心驚膽顫。”
“你怎麼不讓我去啊?”南煙起身,直視他的眼睛,疑惑不解“鄭鈔就經常帶趙漪去鬼屋,這樣他就可以抱她了,還可以保護她。”
“趙漪說的?”
“嗯。”
“我不想這樣,”明輕頓了頓,低聲解釋“我不會為了自己的欲望,讓你去受苦,我舍不得。除非是你想要體驗新奇,那我就陪著。我們回家吧,好嗎?”
南煙陡然感動,趴在他肩頭,微涼的唇輕蹭他的脖頸,輕“嗯”了一聲。
“而且,我想要親近你,”明輕故意拉長聲音:“在家更好,想做什麼,都方便,你想看我,也方便。”
南煙無語,她的感動不會多一會,因為他會立馬調戲她,讓她想起那些麵紅耳赤的畫麵。
尤其是現在,他親她越來越過分,每次在家都要弄得衣衫不整。
他抱著她快速回家,簡單收拾就抱著她回了房間。
“阿因,”他輕吻她的眼睛,引導她:“給我解扣子。”
南煙一邊應他,一邊在心裡腹誹:每次都要我,自己沒長手嗎?
明輕很多時候,都喜歡這樣看著她顫抖著手給他解衣服。
有時他又很著急,等不及她的動作,會自己邊吻邊解。
窗外又下起了雨,他們躺在舞蹈室的床墊上接吻。
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喜歡在這裡。
舞蹈室除了窗戶和門以外,通體都是鏡子。
她總喜歡通過鏡子看他們接吻的情況,她發現,他真的很投入,滿是沉醉。
她心裡有個猜想,不會是因為她喜歡這樣看他,所以,他才會來這裡吻她吧?
淅淅瀝瀝的雨下著,夾雜著男人的喘息聲,她居然將雨聽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是一種不同於雨的冰冷,而是強烈的熾熱。
“阿因,彆走神,”明輕伸手將她的臉麵對著自己,潮濕的喘息急促著:“阿因,喊我,哥哥,好嗎?”
他總是這般,非要她這樣喊他,不許她有一點分心,必須全程全身心沉浸。
她雖無語,卻也會應他,並且還會應他的各種要求。
比如說,在他生氣吃醋時,他會提很多要求,要她語氣溫柔、聲音嬌媚之類的,她也會應他。
而他,往往會在結束後,又來道歉,說自己不該這樣要求她。
他的段位太高,就如趙漪所說,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早就被他拿捏得死死的,但她卻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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