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寧願把自己憋死,也不會對她做什麼的。
明明已經親密無間,卻還是不碰她。
南煙靠在明輕懷裡,慢慢地,困意來襲,眼皮越發重,逐漸睡去。
明輕將南煙抱起,單手打開了家門。
南煙趴在明輕身上,小小的一隻,像個掛件一樣。
“明輕,你怎麼把她抱回來了?”雲夢看到明輕抱著南煙,驚鄂道:“你二姨要是知道,會過來發飆的。”
“母親,阿因犯病了,所以我才帶她回來,”明輕麵不改色,淡淡解釋:“二姨那裡,你不用管,我會處理好的。”
明輕從來不屑於對其他人解釋,卻不想讓雲夢因此看輕南煙。
雲夢看向明輕的臥室,明輕一手抱著南煙,另一隻手鋪著沙發。
待沙發墊鋪好,他將南煙輕輕放在沙發上,蓋上毯子,轉身關上房門,去了對麵。
“二姨,阿因的病情加重,離不得我,”明輕來到南煙家,悄悄向雲兮說明情況:“這段時間,她要和我待在一起,我會照顧她,也不會對她做什麼出格的事,您放心。”
雲兮一臉愁容,往對麵看了一眼,微微點點頭,表示同意。
明輕便拉著行李箱回到了臥室,打開行李箱,開始鋪床。
“你二姨同意了?”
雲夢驚訝無比,就她那個妹妹,南煙可是她的心頭肉,這就拐走了,居然沒有發飆。
明輕點了點頭,眼神示意雲夢出去。
雲夢剛出臥室,明輕就把門給關上了,落鎖的聲音格外清晰。
雲夢心裡擔心,怕他做出什麼來,年輕人血氣方剛,南煙又那麼柔弱,哪裡受得住。
明輕給南煙梳洗完,進入衛生間洗了澡,抱著南煙上了床。
明輕微涼的手指輕撫摸她的臉,解開兩顆她天藍色橫羅旗袍的盤扣。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知道,她又在做噩夢。
明輕在南煙的額頭吻了一下,輕聲給她哼起了歌:
“寧靜的夏天,天空中繁星點點,心裡頭有些思念,思念著你的臉,我可以假裝看不見,也可以偷偷地想念,直到讓我摸到你那溫暖的臉,知了也睡了,安心地睡了……”
他的聲音清冽而柔和,帶著溫暖,南煙也逐漸安靜下來,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夜半時分,南煙驟然起身,慌慌張張跑進廁所。
進來才想到,沒拿衛生巾進來。
抬眼一看,架子上放著她常用的衛生巾。
她知道,這是明輕放的,她的生理期很準,但他也會提前為她準備好。
她的生理期總是在晚上突然襲擊,讓她猝不及防。
她想起高中時,趙漪對鄭鈔的吐槽:阿煙,你說鄭鈔是不是傻子,他居然問我,月經能不能準時來?
待她出來,明輕遞給她一杯熱水。
一旁是睡衣睡褲。
她想著,不知道床單和旗袍有沒有被弄臟?
“沒有,”明輕看她的眼神,懂她的心思,軟聲解釋:“我提前墊了一次性護理墊,不會弄到床單上的,旗袍也不用擔心,我會將它清洗乾淨。”
南煙換好睡衣緩緩躺下。
他洗好旗袍也上了床,她感覺他的動作,挪進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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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將掌心覆在她腹部,輕輕揉著。
“明輕,”
“嗯,”明輕無奈一笑:“阿因,彆這樣嬌滴滴叫我,你現在是生理期,我不能親你的,你想要我難受嗎?”
“不想,”南煙眸光明亮,淚花閃爍,軟媚聲聲:“我好喜歡你,你怎麼這麼好,沒有你,我會不習慣的。”
“那就好,”明輕摸了摸她的臉,滿意輕笑:“這樣,你就不會讓我走了,誰能像我這樣了解你、懂你的心思、事無巨細地伺候你呢。”
南煙摟他更緊,愉悅地發出一聲聲“嗯”,惹得他渾身燥熱,卻又無可奈何。
她每次都是這樣,隻要是生理期,她就故意惹他,現在手又開始亂摸。
她知道,這個時期,他不會碰她,就肆無忌憚。
但不過是一會,南煙就歇火了,因為她開始痛經了。
她很少痛經,在吃了大量冰的,或者是像昨天那樣難過,便會痛。
細密的汗水沁滿紅彤彤的小臉,讓明輕心疼不已。
他強忍著心疼,將燈打開,給她做艾灸、針灸,緩解疼痛。
“彆這樣了,”南煙看著明輕五官扭曲,似這疼痛在他身上,輕撫他蹙著的濃眉:“我好多了,真的。”
“彆說話了,好好休息,”明輕扯出一個牽強的笑:“我要給你紮針了,會有一點疼,如果受不了,就咬我。”
南煙點了點頭。
明輕一邊給她紮針,一邊給她熏艾灸。
這是上次她痛經後,他特地去學的,學有所成許久,也沒有派得上用場。
兩個小時後,南煙的痛經漸漸緩解,她不怎麼痛了以後,又開始收拾明輕。
“剛不那麼疼了,就惦記我了,”明輕無奈一笑,調侃道:“我對你來說,有這麼大魅力嗎?”
“有,”
明輕收起銀針和艾條,關了燈,將她摟在懷裡,輕揉著她的肚子。
“明輕,”他輕“嗯”一聲,她打趣輕笑:“你怎麼不戴手套?”
明輕知道,她說他之前總是會戴手套,才給她揉肚子。
她不知道,是他怕控製不住自己,她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多麼讓他著迷,他根本不敢觸碰。
“現在不需要,”明輕軟聲逗弄她:“你要是想要我這樣,也可以。”
說著,他故意弄出細細碎碎的聲音,讓她以為他要去戴手套。
“彆戴,”明輕立馬停下,唇瓣輕觸她的脖頸,她倏然明白,他在逗她:“你故意的,居然騙我。”
明輕淺淺一笑,清冽的笑聲落入她的耳中。
黑暗中,他的手準確無誤地找到她的肚子,繼續揉著。
他的掌心很熱,逐漸發燙,身體也是,她知道他想親她,卻因為她生理期而不敢碰她。
“我幫你,”
她的手悄悄探去,幫他解決。
“彆……彆管我,”
他的抗議毫無作用,誰更在意另一個人,就會被她桎梏。
他輕歎一聲,握住她的手,做起手部按摩。
他一邊要給她揉肚子,一邊要做手部按摩,還要唱歌哄她,卻還是精力旺盛。
不似她,僅僅一會她的手就麻了,隻能機械地被他帶著按摩。
她不是第一次想要這樣,可他總是不許,每次都拒絕,他不想她的手用來做這些。
但他自己也隻是憋著,她又總是突如其來,她總有辦法讓他就範,他便由她而去,隻能想辦法哄她。
這一次,他真的應了她,一旦應了,真如他所想,會停不下來。
一個小時後,他給她擦手,輕輕按摩她的手。
南煙在想,以後他還會應她嗎?應該會,畢竟他這個人,隻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你在笑什麼?”
“笑你悶騷。”
明輕無奈一笑,輕輕摟著她,接著給她揉肚子,哪怕她已經不疼了,他也依舊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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